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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部分

經勾在了他的腹部,矮胖子的背彎得像蝦米一樣,臉先是鼓得很圓,接著午飯從鼻子和嘴裡一起噴了出來。

其他人立即圍了過來,拳打腳踢,陳陣躲閃了幾次,轉了兩圈,右手使出了很久沒有用過的拆房拳法,在每人鼻子上來了那麼一下,力量恰到好處,只是鼻血眼淚一起流的程度,這種打法不會引來士兵,也能讓對方知難而退。

一群人摔在地上,哼哼唧唧爬不起來,陳陣看向了鄒平,鄒平不敢去看陳陣的眼睛,走到跪趴在地上的矮胖子身旁,蹲下去,大聲說道:“甘鴻毅,你記住現在的感覺,下次要是再敢來招惹我姐,我姐夫會讓你體驗十倍、百倍的痛苦。”

他站起來,很有氣勢的說道:“我們走,回家吃飯。”

說著走進了樓房的門,鄒瑾看了陳陣一眼,跟進去,陳陣走在最後。

回到屋裡把門一關,鄒平轉身就跪在了陳陣面前,滿頭是汗,看起來比剛才被打的時候還要悽慘,低著頭說道:“對……對不起,剛才一衝動就把你牽扯進來了。”

鄒瑾看到弟弟這樣子,嚇了一跳,急忙過去想把他拉起來,沒想到鄒平用力揮手把她推開,仍跪在陳陣面前。

“你們幹什麼?你是什麼人?”鄒瑾差點摔倒在地,一個跨步從小方桌上拿起個花瓶,倒提在手裡,警惕的看著陳陣。

“夠了。”陳陣走到桌旁坐下,沒有去看鄒瑾手裡的花瓶,向鄒平問道:“查到什麼?”

鄒平也不知道該不該起來,挪著膝蓋換了個方向,仍跪在陳陣面前,說道:“我怕引起懷疑,只是裝作好奇問了一下以前認識的人,沒人知道枕夫人有沒有逃掉。”

“嗯。”陳陣也沒指望幾個小時就能有結果,想了想,把小提箱放到桌上,開啟,露出了裡面的錢幣。

鄒瑾呆住了,就算在父親還活著的時候,她也沒有一次性見過那麼多錢,花瓶差點失手掉下來,但她更在意的還是“枕夫人”這三個字,枕是比較罕見的姓氏,翼城只有原來的議會會長姓枕,也只有一個枕夫人。

提箱裡有十個凹槽,每個凹槽分十個小格,每個小格可以放進十枚錢幣,一提箱最多裝滿十萬獅幣,而這個提箱裡,十個凹槽只空著一個半。

陳陣把第一個凹槽裡的一百枚獅幣拿出來,十個一摞放在桌上,對鄒平說道:“你可以先打聽枕家原來的傭人或家人、家人的傭人,尋找他們的下落,再從他們嘴裡問,枕家一定有人還活著,他們應該知道一些內情,這些錢你拿去打通關節。”

鄒平呆呆看著那一百個反著烏光的鎳幣,張著嘴,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這些錢是你的了,包括我的住宿費和伙食費,我需要普通肉,必須是純粹的普通肉,別捨不得花,我離開得越早,對你們來說就越好。”陳陣說著著起提箱,走進了他的房間。

鄒瑾這次終於是把鄒平扶起來了,向他詢問是怎麼回事。

呆在屋裡,陳陣聽到了外面的驚呼聲。

…………

肉是鄒瑾買來的,晚飯也是她做的,味道還不錯,陳陣終於能飽餐一頓。

吃飯時,鄒平講了一下甘鴻毅的事,確實很普通,很生活化。

甘鴻毅也是瓷器廠的員工,家裡和上頭有關係,所以是管理人員之一,看上了鄒瑾,可為人太差,鄒瑾看不上他,便糾纏不休,今天又帶著廠裡的工人到路口堵鄒瑾,要請她吃飯,鄒瑾不去,正好鄒平回來,打了甘鴻毅一巴掌,拉著鄒瑾往家裡逃,結果跑到樓下就被追上了,之後發生的事陳陣也已經看到。

“我也幫著查吧,瓷器廠就是以前枕家的產業,換了一些管理人員,還有一些留下來了,我去向他們打聽。”鄒瑾放下筷子的時候,這樣說道。

鄒平不敢瞞她,把陳陣的身份說了出來,但是沒有說下午小館子裡發生的事,對於鄒瑾來說,通緝令上的陳陣雖然可怕,但陳陣本人給她的印象不算差。

“錢不夠可以找我拿。”陳陣點了點頭,他不是太在意錢,能儘快打探到訊息,花多少都願意。

…………

日子一天天過去了,鄒平每天在外面跑,只有中午回來時為陳陣帶午飯,也就是兩飯盒肉;鄒瑾則在瓷器廠打探訊息,下午下班後買肉買菜回來做飯。

甘鴻毅沒有再來糾纏鄒瑾,平日上班時也儘量不見面,不知在計劃著什麼。

除了吃飯,陳陣幾乎不離開他的房間,房間雖小,也足夠他鍛鍊身體、練習著對黑暗的控制,可以靜下心來,練習的效果就比在野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