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小蝶很想要的樣子。夏雨便拿出了那張白麵面具,對小蝶說:“你那麼想要的話,這個給你好了。”
小蝶看看夏雨手裡的面具。立刻一扭頭:“不要,那是曉曉送給你的。我不要。”
一路無話,半日之後。夏雨一行人便來到了這座鄭國的邊防重鎮,月山城。
月山城與其說是城市,其實更像是一座軍事要塞,街上到處都能見到盔甲上畫著狼頭的狼頭軍士兵,城內的商鋪也幾乎全都是為士兵服務的,月山城雖然是一座人口大城,但卻幾乎有一半的人口是兵,城內常年駐紮著鄭國的一個軍的兵力。鄭國對這些士兵的管理試行屯田制,沒有戰事的時候,這些士兵就會在家中務農。
鄭國的軍隊組織形式與衛國完全不同,衛國實際上根本沒有直屬於王都的軍隊,每個城池的守護都是由家族組織的“私軍”來完成的,就像是夏家、白家、李家這種家族,都是有自己的私軍的。在戰爭狀態,王都就會召集這些家族組成軍隊參戰。不過,這樣組成的軍隊戰鬥力極低,家族之間通常勾心鬥角,或爭功,或推卸責任。這樣也導致了衛國雖然富庶,但是卻一直被周圍的國家欺負。
而鄭國則完全不同,鄭國是一箇中央高度集權的國家,它設有數只常備軍,全都是由王都的鄭王統一調配。也正因為全是職業軍人,而且指揮得當,所以鄭**隊的戰鬥力極高,附近的國家都十分懼怕鄭國。
黑月在月山城的據點表面上的名分是月山城梁家,黑月不僅僅只有盧家一支,梁家也是組成黑月的一支家族,梁家的祖上曾是越國的顧命大臣,也是黑月的創始人之一。
夏雨他們來到梁家的時候,梁家家主樑中興正在接待一位他非常不願意見到的客人,月山城衛戍軍第一團第三營的營長,張天寶。此刻,梁中興和張天寶分坐在大堂之上,堂下站著一隊殺氣騰騰的狼頭軍,大堂內的空氣都好像要凝固了,在一旁倒茶的侍女被嚇得渾身發抖。
“這個,張營長,你看今年的賦稅是不是有點太重了啊。”梁中興陪著笑臉,搓著手,小心翼翼的問道。
張天寶翹著二郎腿,也不搭理梁中興,端起茶盞細細的品了一口上等的好茶,才開口說道:“呵呵,粱族長,最近王都命令我軍擴招,但是擴軍需要糧餉啊,我們也是無可奈何啊,只能麻煩月山城的各位族長大人了。大家同時月山城的居民,抬頭不見低頭見,粱族長,念在這份情誼,還望你能鼎力相助啊。”
梁中興一聽真是氣得牙癢癢,心想這個龜兒子,你他孃的沒軍餉不會向王都要啊!不過這些話也只能在心裡面罵罵了,月山城就是衛戍軍的底盤,如果在這裡得罪了衛戍軍的話,那麼梁家在月山城也就呆不下去了。所以梁中興只能選擇隱忍,這不僅僅是為了自己,也是為了黑月的大計。
“張營長,我也知道你們不容易,所以我特意備了一點小意思,還請張營長笑納。”梁中興說著,從懷裡掏出了一沓銀元。放到桌子上,推到了張天寶的身前。張天寶瞟了一眼。眼睛裡立馬露出貪婪的光,他嘿嘿一笑。毫不客氣的收起了銀元。
見張天寶收了銀元,梁中興立刻接著說道:“呵呵,張營長,可我們也一樣不容易啊,今年生意做得不太好,我這一年都是入不敷出啊。所以你看,能不能少交點。”
俗話說拿人家的手短,張天寶雖然囂張跋扈,但幸好是個貪財的傢伙。他奸笑一聲,說:“好吧,既然粱族長如此的通情理,我會向上面說明的。”
梁中興頓時一喜,急忙站起來,對張天寶行了一禮:“多謝張營長。”
張天寶也站起來,理了理身上的盔甲,笑道:“既然如此,那我今日就先告辭了。粱族長。”
梁中興巴不得這個衰神離開,立即說道:“張營長慢走,有空再來。”
可就在這個時候,一名梁家弟子卻忽然碎步走上大堂。在梁中興的耳旁小聲說:“本營派來的人到了。”
張天寶本來要走,一看梁中興這幅神神秘秘的樣子,立馬停下了腳步。眉頭微微一皺。梁中興見了,立刻嚴肅的說道:“有什麼事。大聲講出來,張營長不是外人。不必躲躲藏藏。”
那名弟子見族長這樣說,立刻大聲稟告說:“大人,你孃家的人來了。”
這是黑月的暗語,孃家指的就是黑月的本營。
梁中興點點頭,立刻說道:“嗯,立刻把人請上來。”
“是,大人。”那名弟子立馬下去了,不一會兒,他就帶著夏雨一行人又回來了。
盧家的那名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