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天衣淡淡一笑,道:“我覺得公平就行!再說了,幫朋友的忙,怎麼能叫白忙?還有,我現在住在燕京,算是半個地主,你來這裡開演唱會,就是客人,地主陪著客人四處走走玩玩,這是理所當然的事情,而保護客人的人身安全,也是地主應該做的事情!不是嗎是!是!”夏清歌笑道:“那麼地主先生,以後我來燕京,不管是開演唱會還是遊玩,是不是什麼都不用帶、提前給你打個電話就一切了?”
薛天衣道:“我是個窮小子,手裡的錢勉強只夠自己生活開支的,你這樣嬌生寵養、細皮嫩從的大明星過來
,肯定要住高階酒店、要吃山珍海味吧?我負擔不起啊!當然,如果你不嫌吃的差、住的差那一切包在我身上也行”...
夏清歌道:“你#得下的食物、住得了的房子,我也能!下次再來燕京,我就盯著你了,你到時候別推託有事不管我就行!”薛天衣道:“絕對不會!只要大明星光臨,就算手頭有再要緊的事情我也會立即放下,然後聽侯大明星的差遣!”
夏清歌伸出一根手指道:“拉勾!”“又拉勾?”薛天衣哭笑不得的伸出手指,和夏清歌的手指勾在一起拉了拉,心想夏清歌看起來如此的高貴優雅,丰姿綽約,如果不是親眼所見,誰能想到她也有如此童真的一面?
收了薛天衣做“臨時保鏢”夏清歌明顯開心了不少,這時候午夜十二點已過,她不但沒有一點倦意,反而愈加有了jīng神。
之前一連三個小時的演唱會,夏清歌顧不得吃喝,這個時候已經很餓了,看著眼前那碗香氣撲鼻的琨鈍,口水幾乎流了出來,她把.向面前拉了拉,道:‘好餓,我先吃飯啦!先說好了,這頓飯還是由我請,以後我再來燕京,吃喝就由你包了!”薛天衣微笑道:“行。我準備以後打點零工掙些錢,等你來的時候用!”夏清歌查過薛天衣的資料,知道他家裡經濟條件不好,手頭拮据,心裡一萬個想幫助他,可是當她對薛天衣有了深太一步的瞭解後,知道薛天衣不是個輕易接受施捨的人,也似乎根本不看重錢財,所以聽他說要打零工掙錢時,儘管有種芳心一疼的感覺,但也沒有提及這方面的事情,免得薛天衣會生氣。
夏清歌是名門閨秀,有著良好的素養,平時氣質高貴典雅就不說了,就連吃飯時的動作也堪稱優美,薛天衣坐在她的對面,靜靜看著她櫻口微張,緩咬慢嚼的吃著一個個琨鈍,第一次體會到了“秀sè可餐”
這個詞的真正含義。
美女果然如同美味,同樣可以讓人胃口大開、口水長流,恨不得一口吃到肚子裡去。
夏清歌低頭吃了七、八個誆鈍,見薛天衣看著自己發呆,卻不動筷子,嫵媚一笑,輕聲道:“看什麼呢?還不吃飯!”
薛天衣“哦”了一聲,這才拿起筷子吃了起來。
和夏清歌比起來,薛天衣的吃相實在不敢恭維,雖然吃的晚了一些,但風捲殘雲的猛扒了一陣後,一大碗琨鈍竟然一掃而空,而此時夏清歌的第十個餛鈍才剛,剛吃下。
夏清歌櫻口微張,呆呆看著他的碗筷,半晌才道:“這就吃完了?”“吃完了!”薛天衣抹了抹嘴道。
“可是..“..,很燙的
..“.剛剛下出來的餛鈍,自然很燙,夏清歌吃一個餛鈍、喝一小口湯,生怕被燙住了,每個動作都是小心翼翼,而薛天衣吃的時候中間幾乎就沒有停頓過,一口就是幾個琨鈍下肚,然後大口大口的喝湯,三下五除二的就結束了這頓夜宵,速度之快,讓人懷疑他的嘴巴和喉嚨是不是肉長的,否則眨巴可能不怕燙?
“燙?沒感覺到!”薛天衣知道自己的吃相把夏清歌嚇住了,嘿嘿一笑,說道:“我從小吃飯就是這個樣,不管飯菜是涼是熱,一古腦兒的就朝著肚裡扒,速度快的很!”
夏清歌回過神來想了想,覺得這事兒也沒值得什麼大驚小怪的,男人吃飯快一點不是正常的事情?於是轉移了話題,笑問道:“這裡的琨鈍,味道還不錯吧?”薛天衣回味了一下,點頭道:“很好!我來燕京這麼久了,琨鈍也沒少吃,但感覺只有這裡的味道最好!大明星,謝謝你帶我來到這麼個好地方,我想我以後可能會是這裡的常客了!”
夏清歌笑眯眯的道:“吃飽了沒有?一碗不夠飽的話,我再給你多叫一碗,總要讓你吃到飽為止!”
薛天衣搖了搖頭,道:“不了。人體五臟,在進入午夜之後會輪番休息,如果吃太多的東西,就會影響到它們的休息,時間一久,就會身體產生影響!以往我從沒吃過夜宵,今天是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