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樣,可和從前不一樣啊,莫不是有什麼見不得人的?”
“有什麼見不得人的!”蘇荷沒好氣的瞪了扶桑一眼,“便是我們將姜女帶到了酒不醉人人自醉,那也是姜女自己不願意走,而不是我們有什麼逼迫。”
“呵,我可沒說過姜女在你們那,你這麼快承認做什麼?”扶桑冷笑。
“我這是承認?扶桑師兄,這麼多年來,師兄就不曾長過腦子嗎?若是我們真的將姜女帶回去了,我此番還敢來同你說這番話嗎?”蘇荷冷冷地翻了個白眼,推開扶桑就要走。
這次卻換成了扶桑死攔著不讓蘇荷走了,若是不讓她把話說清楚,還不定要找姜女找到什麼時候呢。
兩個人僵持間,就聽到一聲媚到骨子裡的嗤笑。
兩人同時扭頭看了過去,便見胡蝶倚在牆邊嘲諷地看著他們。
扶桑有些不好意思地將橫在蘇荷面前的手收了回來,撓了撓頭問了一句:“胡蝶你怎麼在這兒?”
“胡蝶?”蘇荷皺眉,突然眸中綻放出一點奇異的光彩。蘇荷轉身指著扶桑大笑,“果真是你們酒香養出來的好姑娘,和這些機子廝混在一起,日日夜不歸宿,哈哈哈哈,扶桑啊扶桑,你的那個好師妹,如今可還有一點好名聲?難怪姜女不願意回去,和你們這樣的一群人生活在一起,真真是噁心。”
“姜女果真在你們那兒?”
“噁心?”
扶桑和胡蝶同時開口,胡蝶冷冷地瞟了扶桑一眼,翹起嘴角帶著她一貫的笑容走到蘇荷面前。
“你的意思是說……我們這種女子噁心?”胡蝶眼角微翹,帶著說不出的風情,只是這股子風情在面對另一個女子的時候,便充滿了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