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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部分

,平時涵養很好,就是看不得膏藥國的醜惡嘴臉。他每天有看新聞的習慣,只要看到膏藥國挑事,就拍桌大罵。有時候我勸他別這麼激動,他也不聽!”

薛天衣道:“老一輩的軍人們那是從骨子裡恨膏藥國的,可現在的很多年輕人卻恰恰相反,吃的穿的玩的等等,很多都是膏藥國的……要是被他們老一輩的人看到,準會罵一聲‘二鬼子’!”

葉曼舞道:“我們葉家的生意做到了世界很多國家,唯獨不和膏藥國打交道……這正是我爺爺的意思!有人說爺爺心胸太窄,不和膏藥國做生意,葉家的損失無法估量,可爺爺就是不在乎那些損失。每當有人問起爺爺為什麼要這麼做時,我爺爺回答的只有一句話——老子不跟禽獸做生意!”

薛天衣翹起大拇指道:“葉爺爺是好樣的!”

就在這時,城市大鐘敲響了正午的鐘聲,人群隨之一陣sāo動,目光紛紛看向風雲國術館的大門,看看野田加鹽師徒會不會如約而來,就連苗條也瞪大了虎目,定定看向大門那裡。

正午的鐘聲快要敲完時,眾人耳中聽到“嗒嗒”的踏踩木屐聲,隨即看到大門處人影一現,出現了一隊身穿膏藥國古武士服的“小矮子”,為首一人雖然面板微黑、看起來又幹又瘦,但雙眼透shè出的jīng芒有如電光,在場的人裡,除了薛天衣和苗亮之外,無論他和他目光相遇,都會心中凜然,暗想:“這人的眼光好可怕!”

“這個小老頭兒,應該就是小泉chūn一狼和安賠斤三那兩個渾蛋的師父了吧?好像叫野田加鹽什麼的?嘿,這傢伙別看其貌不揚,但實力絕對是我平生遇到的最強勁的一個,這一戰……不好打啊!”苗亮心中暗暗感嘆。

“苗館主肯定打不過這個膏藥國的小老頭!”薛天衣只看了一眼野田加鹽,就已經猜到了這場比試的最終結果。

苗亮對膏藥國沒好感,對它的國民一樣討厭,本來按照禮儀,他是要起身迎一迎對方的,可這時他非但沒有站起相迎,反而大大咧咧的坐在那裡,一沒不動的側眼斜睨著一步步緩緩走來的野田加鹽以及他身後跟隨著的十餘名弟子。

“苗館主,敝人野田加鹽……”野田加鹽走到苗亮前方兩丈遠的地方站定,含笑自我介紹了一遍,中文雖然生硬,但人人都聽得懂,然後他又道:“敝人聽門下弟子說,之前有幸和苗館主切磋武學,結果力戰而敗,並且輸的心服口服。苗館主武功蓋世,令人嚮往,在下故不遠萬里前來貴國,yù向苗館主請教一二……”

苗亮不等他說完,就揮手打斷了他的話,豁然起身道:“挑戰就挑戰,說什麼請教?老子不喜歡玩這套虛的!你要動手,那就請吧!”

他說完之後,踏步上前,和野田加鹽面對面的對峙著,整個人看起來猶如一塊萬斤巨石傲矗立在那裡,帶給人一種沉重的壓迫感。

野田加鹽呵呵一笑,居然毫不為他的氣勢所懾,眯起眼睛道:“苗館主快人快語,一看就知道是個豪爽的人!好,咱們廢話不多說,這就一較高下吧!不過……”

苗亮一股內氣已經遊走到了掌端,只待對方話聲落音後就主動發起攻擊,見對方賣了關子,不耐煩的道:“不過什麼?”

野田加鹽轉身招了招手,跟隨他過來的一名弟子拿出兩張寫滿了字的紙張,遞給野田加鹽一份,又給了苗亮一份。

苗亮瞪大眼睛,在那張紙上掃了一眼,見最上面寫著“生死狀”三個大字,皺眉問道:“叫野田的,你這是什麼意思?”

野田加鹽道:“這是我草擬的生死狀,一式兩份。拳腳無眼,一會兒咱們兩個打起來時,難免有人碰著磕著,我不希望因此而發生爭執。這‘生死狀’其實就等於是一份免責書,咱們兩個只要分別在上面籤個名、捺個手印,這‘生死狀’就算生效。交起手來的時候,我受傷了,是我倒黴,絕不會追究你的責任,你也同樣如此。苗館主,如果你覺得沒問題,那咱們就……”

他話說到一半,苗亮就打斷道:“我明白了。好,我籤!簽了生死狀,再不用顧忌什麼,誰生誰死,都不追究對方責任!”

他見野田加鹽已經在兩份“生死狀”上籤過了名,也捺了指印,於是讓手下弟子拿過筆和印泥,當場簽上自己的名字,然後和野田加鹽每人儲存一份。

苗亮心中明白,在武術界中,“生死狀”一簽,就算死也是白死,不過雙方沒有深仇大恨,一般是不會傷及對方xìng命的,但是重傷什麼的,卻是很正常的事情,而且有些人重傷之後不治身亡也是常有的事情,這個野田加鹽要籤什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