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您這是想做什麼?”
故作緊張的點了點頭,我一聳眉毛,道:“在未知的危險面前,還是火力輸出比較猛的武器比較實用,這是我多年來總結出來的經驗,如果那座房間真的是個妖怪的話,我會讓它嚐嚐子彈的滋味。”說罷,我俯下身,摸進了白樺林,形貌之猥瑣,不可言喻。
看著這些白樺樹,我心中響起了一個旋律:‘靜靜的村莊飄著白的雪,陰霾的天空下鴿子飛翔。白樺樹刻著那兩個名字,他們發誓相愛用盡這一生。有一天戰火燒到了家鄉,小夥子拿起槍奔赴邊疆。心上人你不要為我擔心,等著我回來在那片白樺林,天空依然陰霾依然有鴿子在飛翔。誰來證明那些那些沒有墓碑的愛情和生命,雪依然在下那村莊依然安詳。年輕的人們消逝在白樺林,噩耗聲傳來在那個午後,心上人戰死在遠方沙場,她默默來到那片白樺林,望眼欲穿地每天守在那裡,她說他只是迷失在遠方,他一定會來,來這片白樺林。天空依然陰霾依然有鴿子在飛翔,誰來證明那些那些沒有墓碑的愛情和生命,雪依然在下那村莊依然安詳。年輕的人們消逝在白樺林,長長的路呀就要到盡頭。那姑娘已經是白髮蒼蒼,她時常聽他在枕邊呼喚。“來吧,親愛的,來這片白樺林。”在死的時候她喃喃地說“我來了,等著我在那片白樺林。”’如此這般,在白樺林中探路的同時,倒也多了不少情趣。
“先,先生。”心裡唱的正歡,喬治突然打斷了我。
走到一株樹下,我轉過身,我皺著眉,滿臉無奈的看著喬治,問道:“怎麼了?”
“沒,沒什麼,但願是我多慮了。”喬治說話有些吞吞吐吐,我極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