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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新年,快樂。開啟門,有驚喜給你。”

寧信聽話的照做,開啟門,看見徐牧涯站在面前,拿著生日蛋糕,上面燃著20根黑白蠟燭。火光照耀著徐牧涯的面龐,使他被寒風吹得凍僵的臉有了些許血色,黑色的風衣映著柔黃色的火光,令身後華麗的煙花也都淪為背景。

“你,怎麼知道今天是我的,生日。”寧信手機從耳邊滑落,一千塊錢的爛手機徹底成為了廢品。

“入學名單上有寫啊。我可是學生會主席哦。”徐牧涯露出兩顆虎牙,“嘿嘿”一笑。其實他一直都記得寧信的生日,因為她是她愛的女人。

寧信參加徐牧涯的生日會時也覺得特別巧,他們之間僅差一個星期。那時候,她還興沖沖的翻著手機日曆,掰著指頭算著還有幾天自己又老了一歲。只不過沒想到真到了這天,她反而給忘了。

“原來如此。除我爸媽外,你是第一個幫我過生日的人。”就算她當初和鄭恩隨愛到天荒地老的時候,鄭恩隨也沒有給她在這天買過一個生日蛋糕。大年初一,是最醒目的節日,是最好記的生日,但人往往會忘記最好記的,因為在今天,還有春節這個大節日,令其他無所謂的生日淪為路人甲乙丙丁。

況且,今天蛋糕店早就關門了,又去哪裡變蛋糕呢?所以今天生日既是種幸也是種不幸。

“哪來的蛋糕?”寧信盯著一點一點的融化的蠟燭,好像在上面隱約刻著什麼。

————

改~

哪來的蛋糕

“哪來的蛋糕?”寧信盯著一點一點的融化的蠟燭,好像在上面隱約刻著什麼。

“嘖嘖……”徐牧涯發出很鄙夷的感嘆聲,他說,“我千里迢迢給你送蛋糕,你現在連門都不讓我進,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啊?”

無奈下,寧信開啟燈,側身讓開道路。誰知徐牧涯還特別挑剔,他說:“你還沒吹蠟燭許願呢,別開燈。”

無奈下,寧信關了燈。

寧信瞪了一臉笑意盈盈的徐牧涯,敷衍草率的吹了蠟燭然後裝模作樣的許了個願,所以才導致徐牧涯再問她許了什麼願的時候,一時語塞,最後用“願望不能告訴別人,說了就不靈了”的老套說辭搪塞。

蠟燭熄滅的那一刻,神奇的事情發生了。融化的蠟滴在奶油上,像是發生了化學反應般,發出紅粉色的光芒,然後如春風化雨,蛋糕上的“寧信”二字躍然出現。而那20根黑白相間的蠟燭屹立在周邊,彷彿是她的守護者。

“哪來的蛋糕?”寧信覺得這個蛋糕太神奇了,根本不可能出自徐牧涯之手,於是又一次問了同樣的問題。

徐牧涯在黑夜中輕微地嘆了口氣,然後開啟燈,說:“自己做的。”

“那能吃嗎?”寧信的想法就是有些與眾不同,徐牧涯做蛋糕之前還yy著她會感動得淚流滿面然後答應從了他。

“當然可以。”開玩笑,這個蛋糕可是在他生日前他就去找高階蛋糕師學習,再加上他練習了無數遍,怎麼可能不能吃。好似為了證明什麼,徐牧涯從蛋糕上切下一塊,放到托盤旁邊的盤子上,拿起銀色的叉子吃了一口,砸吧砸吧著嘴巴說“好吃”。

寧信看到他吃得那麼香的樣子,又不好意思拉下面子說“也幫我切一塊吧”,於是傲嬌的盯著徐牧涯看,說:“你生日還是我生日?生日蛋糕的第一塊不都應該給壽星嗎?”

她雖然很少過生日,但生日的基本常識懂得不少。就像沒錢買名車的人卻認得所有車子的標誌。

徐牧涯停下吃蛋糕的動作,盯著寧信,似乎等待著她說什麼。

寧信瞥了她一眼,心想臭屁著:知道要讓我先吃了吧!然後二話不說的拿過徐牧涯手中的蛋糕,吃了一口,也忍不住感嘆:“是挺好吃的。”

“可是,那個是……”徐牧涯伸出食指指著寧信手中的蛋糕,剛要說點什麼,就被寧信打斷了。

骨若修竹,瑩若白玉的蔥指上卷著長形膠布的創口貼,寧信問徐牧涯,“怎麼弄的?”

徐牧涯做了一個特別經典的動作,願上帝讓它重放:貼著創口貼的手向上劈開空氣畫出一道四分之一的弧,然後移及胸前時指頭勾了兩下,最後迅速的塞回口袋。

“不小心弄的。”徐牧涯也沒想到自己會這麼不小心,想盡辦法掩藏的傷口卻還是暴露在空氣中。

“讓我看看。”寧信看到棕色的創口貼,心裡也很不是滋味,彷彿那個受傷的人,是她自己。

徐牧涯本來是不願意讓寧信擔心的,但看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