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無法攻克的堡壘群 董振堂傷心地將大刀朝地下一擲 仰天長嘆道 大刀呀大刀 你什麼時候打過這樣的窩囊仗
軍團參謀長陳伯鈞氣憤至極 寫信給總司令部 強烈要求改變打法 然後幫董振堂背起大刀 黯然撤出戰鬥
看著頹喪而去的紅五軍團 蔣介石囑咐身邊幕僚們說 你們不要高興太早 更厲害的就要來了
果然 紅五軍團撤走沒幾天 林彪聶榮臻的一軍團又來了 這一次他們採用的是掏心戰術 專門鑽到南豐城外的密集堡壘群中打
顧祝同笑道 紅五軍團不行 紅一軍團又來了 面對我們的堡壘群 林彪卻一反常態 採用掏心戰術 以他們現有的技術裝備實施掏心戰術 這不是肉包子打狗嘛 哈哈
蔣介石點點頭 說 紅軍中作戰最刁的就數林彪 以他的風格 不可能採用這種蠢得不能再蠢的打法 到底是誰在指揮紅軍呢
管他誰在指揮紅軍咧 顧祝同說 這是天老爺在幫助我們
蔣介石嘻嘻一笑 道 我們不管林彪如何挖空心思冥思苦想 仍以靜制動 看他們還有什麼新招
一星期後 紅一軍團黯然撤出戰鬥 南京軍不追 仍舊緩緩地築壘前進
紅軍接二連三地失利 傷員成批成批地往回抬 這前所未有的悲慘局面使得根據地內的無數人都紛紛探問這到底是為何 被秦邦憲特別關照不要過問世事專心在家養病的毛主席也不例外 甚感不可思議 心想這仗是怎麼打的 正納悶呢 葉劍英來了
毛主席問道 前線情況還可以吧
葉劍英嘆著氣說 講起來真是氣人 紅五軍團失利後 秦邦憲朝獨立房子一跑 再出來時便立即發出指示 一是說要處決陳伯鈞 二是要林彪聶榮臻實行掏心戰術 朱德周恩來認為陳伯鈞是將才難得 堅決反對處決他 但獨立房子裡的人還是撤了陳伯鈞的職 並強令紅一軍團出征 林彪聶榮臻立即來電 認為採用掏心戰術紅一軍團將有去無回 希望中央先為他們開一個追悼會 獨立房子裡的人就說林彪聶榮臻是拒絕戰鬥 這麼大一頂帽子誰也戴不起呀 一軍團只好去了 結果輾轉於南京軍堡壘之間 根本就施展不開 數日苦拚苦鬥 碉堡沒攻克一個 人卻傷忙了三分之一 被迫退了回來 各軍團連續作戰兩個多月 東突西擊於南京軍堡壘群中 數次強攻南京軍堅固據點 一個碉堡也沒能攻克 不僅未能禦敵於國門之外 反使自己遭受巨大損失 南京軍卻依碉推進 節節獲勝 我軍完全陷入被動地位 幹部戰士牢騷滿腹
沒有人提些好建議嗎
林彪聶榮臻曾聯名向軍委提出用運動戰消滅敵人的建議 但秦邦憲以種種理由不予理睬
到底是哪個在決策呀
什麼決策都出自那棟獨立房子 秦邦憲每天都往那裡跑 一蹲就是大半天
還有其他人進獨立房子裡去嗎
除了秦邦憲外 沒見其他人進去過
難道連恩來同志都不能進去嗎
我很少看到他進去
那總司令呢
都說總司令成了一個高階傳令兵 我看著都替總司令抱不平 可又不好說
還有伯承同志呢
被撤職了 到紅五軍團任參謀長去了
為什麼
獨立屋子裡的人說他還不如一個普通的參謀
毛主席來火了 怒道 那個獨立房子裡到底住的什麼人 那麼神秘 那麼狂妄 那麼大的權 秦邦憲竟然把它捧為太上皇 偏偏又那麼無能
哼 葉劍英悻悻地說 那個人是秦邦憲特意從
這時有人叫主席 打斷了葉劍英的話
毛主席抬頭一看 是最高法院院長何叔衡 便問他有什麼事
何叔衡氣憤地說 他們把肖勁光抓起來了 要組織臨時軍事法庭公審肖勁光 要判他的死刑
為什麼 毛主席脖子上的青筋一暴 霍然問道
何叔衡說 秦邦憲講紅軍連戰連北 是因為肖勁光沒有守住黎川引起的
亂彈琴 毛主席氣憤地說 南京軍那麼多 肖勁光憑几十個人能守住黎川嗎
葉劍英說 彭德懷作了調查 認為肖勁光沒有責任 為此王稼祥還冒著生命危險特意到前線去偵察了一番 也認為黎川失守不是肖勁光的錯
你去跟秦邦憲講 毛主席大聲對何叔衡說 肖勁光同志無罪 應立即釋放
葉劍英問 要是秦邦憲不放怎麼辦
是啊 何叔衡說 要是秦邦憲不放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