憶並不美好,尤其剛開始時,蕭弋舟只七八下而已便堅持不住了,大約實在是太短了,他很懊惱,後來一直折騰嬴妲,漸漸找回昔日自信,簡直不打算放過她了。
嬴妲移開目光,爬過去找自己的裳服,“我穿上再看。”
說完蕭弋舟又撲了過來,兩人身上都沒有衣裳,嬴妲哪能不知道他的意圖,夫妻倆在婚車內扭打起來,最後還是以嬴妲的失敗告終,被結結實實又吃了個乾淨。
她哭了起來,控訴道:“蕭弋舟,你是不是不打算放過我了?”
回兀勒途中,一直一直這麼欺負她?
蕭弋舟哄著她,親吻她的唇和臉頰,說了很多情話,才讓嬴妲哭聲漸漸小了,他說道:“你要體諒我,我忍了太久了。我見你便想如此待你。”
嬴妲終於睖睜了,小聲罵道:“無恥。”
蕭弋舟又哄了許久。
嬴妲耳根子軟,心腸更軟,不忍苛責他了,轉頭又問了別事:“你讓人沿途撒的什麼?”
蕭弋舟道:“不過是葡萄、石榴和花椒種子。”
“撒這些做甚麼?”
嬴妲問完,又愣住了。
她倒是聽說過一些民間習俗,何況長於皇宮,皇后的寢殿也要塗上紅椒。花椒有多子多福之意,嬴妲一想,觸類旁通,登時明白過來,就驚呆了。
蕭弋舟吻了吻她的紅唇,趁人愣著,又低低笑了起來。
“一路撒種。”他道,又將嬴妲推倒,一語雙關,身體力行。
“你——你怎麼這麼急啊!”
“蕭弋舟!你……嗚嗚嗚,我恨死你了!”
“蕭弋舟我疼——”
沿途這樣令人臉紅耳赤的聲兒還不少,只是花車周圍都是些女人,男人們是沒有這個耳福的。世子妃喉音嬌軟,宛如黃鸝鳥兒登著枝頭,正軟綿綿地啼叫。
一聲聲又羞又急的“蕭弋舟”後來變成了黏答答、嬌滴滴的“夫君”,最後,成了氣音,才飄出來一絲,便又散了。
夜深了,送嫁隊伍原地修整,嬴妲才終於得以喘口氣兒,嗓子直冒火,身上也都是香汗,蕭弋舟下車去取了一盞溫水,抱著她喝,嬴妲貪婪地喝了許久,眼眸含水,無力地依偎到了蕭弋舟懷中。
他讓人將水端下去,撫著嬴妲的額頭,怕她發燒,被褥壓得緊緊的,嬴妲身體沒他想的嬌弱,只是疲倦不堪而已。
她還在喃喃不休地朝他求饒著,蕭弋舟又是好笑又是心疼,饜足之後,便親了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