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呂家的兒媳。
“要不要告訴錢鳳凰?”呂武安問。
“不必。”呂武平輕輕搖了搖頭,他連錢鳳凰的面都見不到,又怎麼去通知她呢。
“二弟,你說呂誠只是內勁七層前期的修為,怎麼會將狼王幫內勁八層前期的武者制服呢?”呂武安突然問,他雖然是內勁八層的武者,但是有武學上,很多事情他都不如呂武平。要不是呂誠耽擱了這麼多年。恐怕現在早就是內勁九層以上的武者了。
“如果他沒有遮蔽內勁的話,那只有一個可能,他會先天武技。”呂武平不愧是武學天才,一下子找到了事情的根源。呂誠不但遮蔽了內勁。而且也會先天武技。而且,他的感應力,恐怕比一般的先天武技,還要厲害得多。
“那行,明天我就去找呂誠,一定要向他問個清楚。”呂武安說。
“不。還是我去吧。”呂武平說。
“呂誠又不認識你,就算你找到他,又怎麼問?再說了,你好像也不認識呂誠吧。”呂武安說,呂武安半個多月都沒出暗室,可見他對修煉的痴迷。現在還沒有確定呂誠的身份,讓呂武平去是浪費時間。呂家想要重新振興,就看呂武平的修為了。
呂誠如果易容了,不要說呂武安和呂義兩人出去尋找,哪怕就是兩萬人去尋找,也是找不到呂誠的。就算呂誠沒有易容,定河城這麼大,呂武安也是大海撈針。
呂誠早上,以夏翊焜的相貌離開迎賓客棧。雖然劉財一臉的愁容,但是看到呂誠退房的時候,還是不得不擠出一絲笑容。到了一個僻靜處,呂誠就換回了自己的相貌。
按照“夏翊焜”的路程,他最快也得今天晚上,才能再次出現在定河城裡。所以,今天白天,呂誠是自由的,他也就恢復了相貌。劉財一直待在迎賓客棧,呂誠自然拿他沒辦法,所以他去了郭良那裡。
對昨天晚上發生的事,郭良察看了現場,並沒有找到蛛絲馬跡。他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四處打探訊息。郭良跟定河城裡的好些人見了面,拜託他們注意最近是否有人發了橫財。而他自己,也四處轉悠,中午的時候,竟然來了平泰樓吃飯。
這裡的飯菜也對呂誠的胃口,他自然也跟著進來了。郭良在三樓找了間雅座,而呂誠卻在二樓靠窗的地方找了個座位。就在他剛坐下的時候,突然發現了呂武安。呂誠在定河城內並沒有什麼熟人,剛開始是周震雲夫婦,後來是王奇,然後是錢楚文。
至於李姜和吳明堂,是後來才認識的。但這些人,現在還活著的,好像就只有吳如燕和錢楚文。呂誠行事,現在越來越果斷。如果是他的敵人,他不會再給對方第二次機會。比如狼王幫,除了夏翊焜和他的所有下屬全部擊殺之後,他還得把狼王幫滅了。哪怕就是狼王幫,並不知道徐家集的事。
或許是感覺到了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呂武安抬頭一看,也發現了坐在窗戶邊的呂誠。他大喜過望,難道這就是天意?他正想回家,沒想到竟然看到了呂誠。呂誠朝他一笑,一人吃飯實在無聊,他向呂武安招了招手,想邀請他上來。
可是呂武安正要進平泰樓的時候,卻被眼尖的夥計給擋住了。
“呂先生,我們平泰樓的消費可不低,你能消費得起麼?”平泰樓的夥計自然是認識呂武安的,見他要進來,馬上將呂武安擋在門外。
如果是在十五年前,呂武安能來平泰樓吃飯,那是給平泰樓面子,恐怕平泰樓的掌櫃馬上就會出來迎接。但現在,平泰樓的一個夥計,就能當呂武安擋在外面了。
“我來找個人,不行麼?”呂武安雖然很氣憤,可是他袋裡真的沒什麼錢。
而且,就算有錢,以定河城這些商家對呂誠的“照顧”,別人一頓飯三五兩銀子就可以了,他沒有個三五十兩,恐怕結不了賬。
“對不起,你要找人,就在外面等著。”夥計滿眼都是輕蔑的眼神。雖然呂武安是呂家的家主,但在他眼裡,恐怕連街上的乞丐都不如。
“你們平泰樓也太仗勢欺人了吧?”呂武安憤憤不平的說,按他以前的脾氣,肯定一巴掌就將夥計打飛,但現在,就算他有心,卻不能下手。如果他不遵守定河城的規矩,別人自然也不用遵守,恐怕很快,就有人打到呂家來了。
“請呂先生不要為難我。”夥計雖然語氣顯得很謙卑,可實際上,卻是一副盛氣凌人的神情。
“混帳!”呂誠在樓上自然聽到了他們的對話,他雖然覺得呂武安在徐家集的時候,顯得有些自卑。可是現在平泰樓的夥計,竟然也敢如此囂張,呂武安再也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