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明看清了是我!卻還是強行將我捆在了床榻上……涼臣,你知道那一天晚上,我哭著叫了你多少次嗎?”
心不斷地往下沉,宋涼臣閉了閉眼,指節泛白:“不要說了。”
“我若是不說,你以後是不是就打算將我放在這裡,再也不管我了?”江心月掙扎著站起來,從背後緊緊地抱住了他,聲音沙啞地道:“你是不是就打算這樣認命,讓我認了這一輩子都不能再和你在一起?涼臣,我不想認命啊……”
喉嚨有些發緊,宋涼臣心裡鈍痛,很想回身抱抱她,手上青筋都突起了,卻還是生生忍住。
“不認命又能如何?我只能保你一生衣食無憂,卻再也不能與你做夫妻之好。”
他深吸一口氣,抓著她放在腰間的手,慢慢扯開:“我不會讓任何人再碰你,然而我…也不會越矩。”
江心月泣不成聲,咬唇跟豁出去了一樣,伸手就褪了自己的外袍!
裡頭是一件月白輕紗的底裙,上頭藕臂雪白,鎖骨誘人。宋涼臣皺眉,還沒來得及說話,就被溫香軟玉撲了滿懷。
“涼臣…”
宋涼臣繃緊了身子,臉色微微發黑:“你放開我。”
江心月聽著,不但不放,反而更加抱緊了些:“你要是覺得我淫賤,那也任憑你。我只知道你今天若是這樣走了,我與你這十年的相識,五年的等待,就統統都白費了!”
說罷,踮起腳就吻上了他的唇。
宋涼臣想推開她,江心月卻拿了他的手來放在自己胸口,睜眼看著他,眼裡滿是絕望和痛苦。
心軟了,宋涼臣閉了閉眼,掙扎許久之後,還是顫抖著手環住了她的肩。
這是他喜歡了這麼多年的女人,已經卑微成了這樣,他又怎麼…怎麼才能狠心推開她?
唇齒交纏,江心月引著他往床上走,淚水灑了他一臉,又被他輕輕擦去。
“別哭了。”
溫柔如水的宋涼臣,是她的愛人啊!江心月哽咽,輕聲呢喃:“你要了我吧,要我一次,我才覺得自己沒那麼髒了…”
宋涼臣心裡一顫,忍不住低頭深吻她,吻得江心月都覺得發疼。
要嗎?面對自己深愛的女人,幾個男人不想要?但是現在,他又如何還能要?宋涼臣理智還是很清醒的,然而江心月抬腿纏著了他的腰,磨得他的意識都快一點點消失了。
房間裡好像很熱,宋涼臣滿頭是汗,已經要將手放在腰帶上了。
“侯爺,溫姐姐說,她已經將膏藥送去給世子妃啦!”門外一聲炸雷響起。
寧淳兒大大咧咧地站在孝義院主屋外頭,看著緊閉的門道:“奇怪了,大白天的關什麼門啊?”
理智瞬間全部回籠,宋涼臣起身,掙開江心月的手喘了兩口氣,黑著臉拉過被子來給她蓋上,揉了揉自己的眉心。
他這是瘋了嗎?差點就……瘋了,一定是瘋了!
甩甩頭清醒了一些,宋涼臣朝外頭道:“你進來吧。”
江心月怔愣地躺在床上,眼淚順著眼角流下來,聽見開門的聲音,閉眼轉身,將被子拉過了頭。
寧淳兒一臉天真地跳進來,聞著裡頭的味道,微微挑眉,不過倒是什麼也沒多說,只看著世子爺道:“溫姐姐身子不舒服,剛好路上遇見了妾身,所以讓妾身過來給爺說一聲,那去痕膏如此珍貴,世子妃的臉定然很快就能好了。”
宋涼臣有點尷尬地看了床上鼓起的被子一眼,拉著寧淳兒往外走,道:“膏藥是你溫姐姐要送的,不是我要送的,你別弄錯了。”
“啊?是這樣嗎?”寧淳兒眨眨眼:“可是溫姐姐不是一向只聽爺的話麼?”
“我沒說讓她送藥!”
“這樣啊……”寧淳兒回頭看了主屋一眼,被拖著一路到了外頭的花園。
“爺,有句話淳兒不知道該說不該說。”
宋涼臣呼吸了幾口新鮮空氣,身子的熱度也就漸漸退了下去,側頭道:“你但說無妨。”
“剛剛王妃那屋子裡頭,有迷情香。這樣的東西,她在世子府裡用,有些不太好。”寧淳兒嚴肅地道:“畢竟如今身份有別了,已經是王妃還對爺用迷情香,算是不守婦道。”
宋涼臣一震,下意識地伸手捂住了寧淳兒的嘴,後者眨巴著眼,十分無辜地看著他。
“這件事,你忘了吧。”沉默許久之後,宋涼臣道:“你一向心直口快,容易被人利用。王妃的事情,你別跟著她們攙和。”
“哦,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