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篝火這時間也難熬。
“好,烤來吃吧。”
說幹就幹,兩人拔雞毛,李削出四根尖木棒子,到老人廚房拿出一些鹽,在從袋子拿出野花椒和辣椒,碾成粉末。
準備好生上篝火,兩人就從外面回來了,把雞穿在木棒上,大鬍子拿著兩根木棒子,多烤了一隻,給老人留著。
烤雞其實很有講究,毛是拔不乾淨的,野雞比較鮮嫩,到是可以把整個雞皮扯下,不過烤出來味道就稍微差了許多。
把雞皮留下,稍微在外火焰上面一過,絨毛就被烤化,在用水洗洗把那股子味道去掉。
這才放在火上烤,手上要翻滾,不能放在內火焰上面,用中火和火焰交替烤,不時唰上一些菜籽油,半熟的時候撒上花椒粉等香料,鹽也不能少,不然就沒什麼味道。
可惜沒有孜然粉,要說到燒烤,羊頭可以是一絕,把肉吃了裡面還能喝上一個腦花,說起來很殘忍,不過味道真的非常霸道,蘭洲一帶非常出名的烤羊頭。
“呵呵,你們幾個半夜也不消停。”大人大概是聞到香味,從屋子裡走了出來。
李無一腦子一動,從空間裡拉出一瓶茅臺,忽然一愣,這酒是沉得香啊,他把酒往空間裡一放,過上一百天拿出來,這可就是百年好酒了,看來以後可以考慮一下弄個酒廠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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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老,正打算叫您呢,我這裡還有一瓶好酒。”說著就從袋子裡把茅臺拿了出來。
大鬍子和吳慶都是兩眼放光,茅臺可不便宜,煤炭老闆辦酒席最多也就是放一瓶郎酒,也就一百多而已。
老人這裡也沒有杯子,一瓶酒大概分成了四份倒在碗裡。
老人先品了一口,忽然睜大了眼睛,“好酒,無一你這孩子有心了,這酒怕是不便宜吧。”
大鬍子品了一口,只覺得非常純,沒有烈酒殺喉,回味無窮。
吳慶雖然也上過大學,但這品酒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只是覺得這酒好,就開口問道:“茅臺不都是一個味嗎,難道這酒還有什麼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