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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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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來想去,也只有這兩人符合條件,可見她每次面對這二人時,神態沒有絲毫變化,顧翛也瞭解十三,她不是一個擅長演戲的人,那麼這個人又能是誰呢?

“奴婢告退。”十三躬身,緩緩退出了涼亭。

晚風清涼,顧翛拈著那張薄薄的名帖倚靠在欄杆上,漫不經心的翻看著,上面無非是寫了家族背景以及嬌嬌的性子,個個都那麼雷同,溫婉賢淑,才華出眾,翻到最後一頁,目光落在安寧公主劉敏慧的名字上,這個人,他有一絲印象,與繁星關係十分要好的。

既然母親將她放在最後一頁上,似乎是對她不太滿意,但也勉強可以接受,顧翛暗自揣測著,抬首間,卻見著池塘對岸柳樹成蔭的堤岸上,那一襲紫色曲裾,對迎面而來的魁梧男人慎重的欠身行禮。

顧翛微微一怔,仔細看過去,那人與她不知說了什麼,竟然令她抬起頭來看了他一眼,雖然只是一瞬間又低下,但顧翛看的分明。

對岸楊柳飛揚之間,男子叉手回禮,然後便大步朝白夜樓的方向走去。兩人,一個向南,一個向西,很快的錯開身影。

十三微不可查的側臉看了那人的背影一眼,垂頭飛快離去。

後續之無妄海8

顧翛擇了名帖上擺在第一個的名字,叫宋婉婉,是戶部。。的嫡女,無論從哪個方面來看,都是一名不可多得的賢淑女子,孝順、恬靜,讓這樣一個女子半生孤寂,顧翛心底有一種負罪感。

宋婉婉,有權知道事情的真相,顧翛決定之後,並沒有急著通知父母,也沒有派媒人去求婚,而是先寫了一封請帖,邀請宋婉婉去郊遊,一來與她表明一些情況,二來看看這個女子的性情究竟如何。

宋家在京城,顧翛發出帖子的同時,便啟程上路了,雖然時間不急,但閒著總容易胡思亂想。

這次一同上京的還有陸離,路上有伴,也不覺得無趣。

“阿揚終於想開了,娶個媳婦好為我們陸家傳宗接代。”陸離笑聲爽朗,心情極是愉快。

顧翛倚著車窗沿,手中把玩著玉骨白瓷杯子,淡淡道,“陸家便沒有嫡出這一說?”

“嫡出?”陸離哂謔道,“我大兄二十幾年前便死在戰場上了,也沒留下一蛋半鳥,將門不講究這個,我只是覺得父親不容易,得給他留一脈煙火,這才盼著阿揚娶親。”

陸離說的輕鬆,深邃的眼眸中,傷情卻是一閃而逝。

將門常常被一些儒士貶低,說他們沒有規矩,不懂禮數,是野蠻粗人,其實將門又何嘗不想講究一下,但戰場上需要人,哪怕就是大子也必須得披甲上陣,誰會在乎你是否留有子嗣?戰爭頻發的年代,能留下一脈煙火就不錯了,哪還能容得挑三揀四,嫌棄是不是嫡出大子?

陸氏是傳承悠久的將門,所以對這一方面看的很開。

顧翛扯了扯嘴角,“估摸,老天是覺得我過的太順風順水了,所以誠心給我添堵。”

陸離是看著顧翛長大,顧翛性子一向穩重,也很少對什麼事情放不開,因此眼下這個摸樣讓陸離不禁憂心,也儘可能的勸慰他。

“我雖然與寧溫不甚相熟,可他我能看出,他溫潤之下實在是執拗的厲害,但凡將心交付出去,便不可能再收回來。”陸離篤定的道,也許骨子裡是同樣一種人。所以陸離確定,寧溫與他一樣。

看著臉色微變的少年,陸離繼續道,“所以,你若真的要犧牲一切與他相守,至少也要弄明白一件事情,他曾經是否把自己的心交給了你母親。否則,你不覺得冤枉嗎?”

陸離總是能夠輕而易舉的刺到顧翛的痛處,這是他心中唯一解不開的結,解不開,放不下。

“與我講講他們的過去吧?”顧翛道。

“我不清楚。”

陸離一直保持著行軍時那般端坐的姿態,與對面懶散的顧翛形成鮮明對比。

陸離並非是推脫,他確實不清楚他們之間的糾葛,只是,“白素曾給寧溫寫過詩,而德均在與你母親不相識時,還曾親筆寫過,那副字,眼下已經價值十萬金。”

顧翛微微瞠目,十萬,一幅字居然賣到如此新增!賣得並非單單是好詩,好字,還因著這卷字上連線著三個驚才絕豔的人物,賣得是好名聲,好故事。

“木蘭花決絕詞諫友?”顧翛記得這首詞,他當初知道是出自母親的手筆,還滿心驚訝,沒想到一向只會畫春宮,寫淫詞豔曲的母親居然還能辦點正事。

後來,顧翛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