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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我不能讓現有的客戶滿意的話,那麼我的公司就不會有生意了。而不能找到新客戶意味著業務會枯竭,公司也不會有生意,事實上就是這麼簡單,而其他所有的事情都可以、也確實可以緩一緩,或者忽略,或者以某種形式中止。

激進地確定優先順序並且巧妙地說“不”

如果把這兩者結合起來,也就是說激進地確定優先順序並且巧妙地說“不”,那麼就會產生很好的效果。如果你知道哪些事情至關重要,那你就會知道該對哪些事情說“不”。這樣的話,當有新的事情冒出來的時候,你就不會為此感到痛苦,你也不會花時間去擺弄它,不會猶豫不決是不是要做這件事,而且也不會亂弄一通後又放棄,然後再倒回頭來做這件事。一件事情只會有兩個可能,重要或者不重要,也就是說,要麼你打算給這種需要提供一些時間,要麼你就不提供。如果一件事很重要,那麼它或多或少地會比其他事重要,這樣的話你就可以在你的工作日中找個時間來做它——這裡仍然是使用從A到D分類的方法(如果你需要一個記事本的話,見本章的最後一節)。

激進地確定優先順序和

電子郵件(也稱為“極端”電子郵件)激進地確定優先順序也有助於你處理電子郵件。你可以在一天中的固定時間檢查電郵收件箱,迅速地進行瀏覽,看看是否有什麼電子郵件涉及至關重要的事情,如果有這樣的電子郵件,你可以把它們分為“A”類,並且開始閱讀;如果沒有這樣的郵件,你就不要再理會它們——也就是說真真正正地忽略它們。

那麼你是否還要處理這些不太重要的電子郵件呢?可能它們的確需要你去處理,你可以採用“咬著子彈”的態度來進行一次對郵箱的大清理,這時你再閱讀所有的這些郵件;另外還有一個方法,就是把它們全部刪除,這是一種極端形式的清理方法,但是我們不應該低估這種方法,我自己就經常這麼做,這可以稱作是極端電子郵件管理法。

第5章 做計劃,請“排隊”(4)

激進地確定優先順序和準時回家

我先來講一個我自己的故事。在我開辦自己的公司以前,我打的最後一份工是管理一家美國軟體公司的國外子公司,這個子公司的工作具有雙重性質——既為母公司開發軟體產品,同時也支援在歐洲的客戶基地。這家美國母公司有超時工作的傳統,常會出現通宵熬夜,在深夜召開會議,在週末工作,將工作帶回家做等這類的情況。不管怎麼說,在最開始的幾年中,雖然工作很有趣並且富有挑戰性,但我並不贊同這樣的企業文化,也不想在我們子公司複製這種文化。

到子公司最初的一兩個月裡,我回家一般都很晚,之後我就開始按時回家,為什麼呢?因為我知道我的優先順序這樣的:(1)讓軟體開發計劃在預算內按時完成;(2)確保歐洲的客戶滿意。因此,如果為了達成這兩個目標我已經完成了我每天應該做的事情,我就應該回家。

一兩個星期以後,我在美國的上司開始給我打電話,而且是在下午5點之前打,實際上準確地說,他讓他的秘書在下午5點之前給我打電話說:“某某人想要跟你談一些事。”

“好的,”我回答。

“哦!”她說:“但是要好幾個小時後他才能給你打電話。”

於是我沒有回家,留在辦公室裡等他給我打電話,這樣的狀況我容忍了好一陣子。終於有一天,當這個秘書又打電話給我玩這套把戲的時候,我說,“哦,我回家也要花點時間,你能讓他打我家裡去嗎?”(我住的地方離辦公室很遠,實際上,這也是我的上司不喜歡的另一件事)。

最後我還是贏得了“早些回家”的戰鬥,我的上司一直對此事不滿。(有人最近見過他,雖然已經事隔20年了,很明顯他仍然對那件事有怨言,他稱我為“那個最後到又最早走的傢伙”。實際上我絕對沒有“最後到”,因為最早到辦公室的人一般是我,不過“最早走”通常都是真的。)我繼續這麼按時下班,而且我們的所有專案都在預算之內按時完成了,這個母公司裡的其他部門做不到這點,而且歐洲客戶們也對我們很滿意。我們所在的子公司被認為是“公司裡運轉最好的部門”。我並不為按時下班感到內疚——或者我曾經有點內疚,但很快就煙消雲散了。

如果有一個規則是我們贊成或者裝作贊成的,當我們破壞或者違反它的時候,心裡就會產生內疚感。有一段時間裡我裝作贊成超時工作這個規則。雖然我心裡並不喜歡,但我還是裝作贊成。終於有一天,我對自己說“算了吧”,於是就放棄了偽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