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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部分

法劍抬起,飛快的撤退,錢川也被孫啟運扶著一瘸一拐的離開這裡。

撤出了兩百米左右,後方突然傳來一聲悶響,這不是雷聲,而是自地下傳來的,地面都在微微晃動。

“瑪德,這到底是什麼東西?”老孫邊跑邊罵。

本來我想讓一里外等待的眾人來接應一下,誰知道他們聽到這聲音,轉身就跑,作鳥獸散。

真他嗎的不夠義氣!

不過那個蔡林還算有點良心,不知哪裡搞了部車,回來載上我們,頭也不回的直奔巴里坤縣,那些個教授、專家去了哪裡,我們現在也來不及關心了,後面嘭嘭的聲音在持續。

在車上我看到這小子臉都嚇白了,對他道了個謝,我也躺在座位上呼呼的喘著氣,張法劍這狗曰的也太沉了。

路上都很沉默,沒有人問起什麼,主要是錢川上車後就沉沉睡去,好像太過疲憊。

一直到了巴里坤縣的醫院,我們才逐漸恢復平靜。將張法劍與錢川送去急救,對蔡林再次道謝,他臉色好了許多,搖頭說我還要謝謝你,如果不是你,恐怕我那個兄弟就活不成了。

他走後,我跟老孫吃了點東西,孫啟運在醫院守著,說有訊息跟我打電話便讓我們回去休息。我問他那邊個怎麼處理,那東西會不會出來?

他說會聯絡當地軍部,暫時由他們去負責。聽他這麼說我就放心了,軍部出馬,比起我們來肯定更加有作用。

回到酒店的時候,柳夢琪正匆匆從大堂往外走,看到我們後明顯鬆了口氣,問發生了什麼?

我跟她擺了擺手說:“進去再說,夏醫生呢?”她說方才已經前往醫院急救去了。

回到房間,柳夢琪向我們問起事情經過,我跟老孫一人拿了一個杯子,喝了兩杯水,深呼吸了一下,才坐在凳子上說:“我今年真是流年不利,走到哪都會出事,考古隊那邊不是死了幾個人嘛,都是因為那口井的原因,今天錢川……”

剛開始準備給柳夢琪講述一下今天驚心動魄的事情,就被老孫打斷了話:“噯噯,我說大侄子你怎麼那麼墨跡?說重點不就好了?侄媳婦你聽我說,那個井下面有個惡魔,很牛敝,連你孫師叔我都不是他的對手,我看咱們還是早點回去,呆在這裡早晚會出大事。”

柳夢琪俏容微冷說:“孫師叔,請注意你的稱呼。”老孫撓了撓頭一臉的無辜,說我又叫錯了嗎?人老了,記性不好了,你們聊我回去歇歇。

老孫每次都這樣,惹了禍交給我來處理。其實我聽到這話心裡也覺得不是個滋味,用得著這麼在意嗎?非得解釋一下,既然不是,裝作聽不見不就好了麼。

因為這事影響了我的心情,老孫走後我低頭一小口一小口的抿著茶,沒有說話。

“葉楓?”短暫的冷場後,柳夢琪先開了口。我頭都沒抬,只是輕聲應了一聲。

她坐到我身邊的凳子上說:“對於這件事,你怎麼看?”

我歪著頭想了想,又搖了搖頭,說不知道,這事應該不在我的考慮範圍之內,除了讓我去送死外,你們說怎樣就怎樣。

“你……,你要知道我們來到這裡的目的,什麼叫不在你的考慮範圍之內?”柳夢琪有點氣結,語氣也有些嚴厲。

我抬眼看了看她,說:“我來這裡是因為什麼,你更清楚吧?這種事情我怎麼做的了主?今天在發掘地,你知道他們對我們什麼態度?我就算有想法,說出來怕也沒有人會聽從,所以乾脆不去浪費那個腦細胞。”

柳夢琪微怔,無言辯駁,冷靜了一會,她才低聲說:“我知道你們受了委屈,但這到底關係到很多人的性命,沒有上面的命令發掘工作不可能停止,如果因此而停滯下來,也會影響我們在這裡的時間,如果你有辦法,我希望你能說出來。”

我心裡對此有些不屑,繼續喝著茶,但等她說了下一句話,我渾身一僵,頓在了那裡。

“我想,我心目中的男人,不可能是一個有勇無謀的人。”

這是啥意思?我又抬頭看了看她,卻見她面孔朝下,耳畔一絲絲羞紅之色升起,讓我心情不能平靜。

沉默了半晌,我才輕咳一聲:“對不起,我不是不想說,而是真的沒有辦法,看來我是沒有辦法成為你心目中的男人了。”

“你!”柳夢琪倏地抬頭,黛眉間隱約帶著一點難過,對視了幾秒鐘,她什麼話都沒說起身離去。

看著她離去的背影,我心中嗤笑,給我用美人計?真以為哥看不出來,我與生俱來就有一種特殊的感覺,與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