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時間。
三天時間對許在林來說有些難熬,畢竟他只是五品官,就連上朝的資格都沒有,更別說長時間在宮中停留了。
也不知盛德帝如何想的,竟然將許在林和許秋明同時安排在了偏殿。除卻第一晚有人看著外,第二天就沒人搭理兩人了。
許在林看著如松的少年,心中惋惜,這若是他的嫡子該多好。可惜是個庶子,如今還是個不聽話的庶子。
“秋明,咱們這些天的情分都是假的?”許在林盯著許秋明,企圖從他臉上發現一絲的對父親的留戀。
可惜許秋明自小便不知父愛是什麼,他更多體會的是兄長的疼愛,此時瞧著許在林裝模作樣的模樣,心裡只覺得噁心,他冷笑一聲道,“以前是下官眼拙,竟不知許大人是如此之人,若早知許大人是這樣的人,下官在如何也不能與許大人走的親近。”
一聽他後悔與他相識關係好,許在林有些難受了,“秋明,怎麼說咱們也是嫡親父子,非得弄的人盡皆知不可?”他說著有些痛心,搖頭道,“雖說為父這些年對你疏於管教,可這也不是為父想的啊,若非你二哥將你偷走,你該是長在許家,得到更好的生活的。”
聽著他口口聲聲不是他的錯,將所有錯都推到許秋白的身上,許秋明冷笑一聲道:“下官不知許大人非得說下官與兄長是你許家人是何意?當日在聖上面前下官也說的清清楚楚,我兄弟二人與許大人毫無關係,還請許大人說話注意分寸。”
他說的言之鑿鑿,閉口不認他這生父,讓許在林心中惱火,索性錦衣衛神通廣大,不出幾日變會調查出真相,到時候吃虧的可就不是他們許家了。
許在林哼了一聲,“當初你與我交好,我還道你是有心回許家,如今看來是沒這意思了,那就別怪我不顧父子之情了。”
迎著他的目光許秋明目光清明而又堅定,“我們非父子,何來父子情。我父為虞山腳下一獵戶,可非什麼朝廷命官。”
許秋明說完便往旁邊去了,與許在林這樣的小人同室而居他都覺得噁心,更別說讓這樣的人做他的父親了。
這樣的人還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