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動作。而這裡也是他們部落最接近人口稠密區的一段日子。記得自上次遇見馬三炮到今天,剛好過去了六十三年,掐指算來,他們恐怕也已經快到了。”
第五十五節
聽老爺子說完,我也站起來看了看地圖,才發現該處位置剛好位於東三省和內蒙的交界向西不遠,很有可能就是馬三炮在火車大結案後剛逃出日本人的封鎖線,所以才遇到了司寇允他們。而且六十三年的時間點也幾乎吻合,正是火車大劫案後的第二年。
“也就是說…”黃博雅看著屋中掛著的日曆道:“今天離立秋剛好還有一個禮拜的時間,要說後天走…五天是足夠了。這樣也行,我們集團剛好在錫林郭勒盟有分公司,我立刻找人著手去重新佈置車輛和補給!如果實在不行,就讓他們從呼和浩特先給開過去!兩天的時間足夠了!那咱們就定在後天一早出發,目的地……錫林浩特!”見司寇允點頭同意,黃博雅帶著嚴克一陣風似的就推門去重新佈置了,端得是雷厲風行。
吩咐秋天關門打烊,我將司寇允從椅子上扶起來道:“老爺子,您可得注意身體。不過您這幾天給自己施什麼法了?怎麼就跟換了一個人似的?”
“哈哈!”司寇允頗為爽朗地笑道:“要是沒點這個本事,那我一百多歲可就白活了!放心好了,我現在的身體條件絕不比你們任何一個人差!”說完,老爺子就在秋天的帶領下上樓休息去了。
第二天早上醒來,我們去請司寇允吃早飯,卻只聽老爺子在屋內吩咐不用管他,他今天白天都不出來。也不清楚一個人在屋裡神神秘秘地做什麼。殷騫幾次想偷看,都被我攔下了,這種事情在圈子裡是大忌,就算再好奇也不能去探知別人不想讓你知道的事情。
傍晚過後,黃博雅帶著嚴克又風塵僕僕地趕來,並通報一切已經安排妥當,兩輛滿載給養的吉普車被連夜從呼和浩特開到了錫林郭勒,因為那裡沒有我們所需要的車輛可以出租。這樣的話也省事兒,至少那些零零碎碎的東西不用再派專人去準備了。
至於我們,則乘明天上午的飛機從西安直飛錫林浩特,吉普車就在機場隨時待命。
其實我一直想知道司寇允為什麼這次寧可違背自己的誓言也要下山,究竟是出於什麼目的?可老爺子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始終在減少與我們的接觸,讓我空有一肚子問題卻又問不出。
終於,第三天早上,司寇老先生在閉關一天兩夜後終於推門下樓,喝了兩碗粥和一些鹹菜後,跟著我們一起上了黃博雅派來的專車。
黃大小姐在得知老爺子其實並非全盲,而是因為常年閉眼造成的視力退化後,很貼心地為其準備了一幅頗為高階的墨鏡,能最大限度在陽光的直射下保護眼睛不受傷害。
驚歎於黃博雅統籌安排得當,午後不久,我們的飛機就降落在了錫林浩特機場。還在跑道上時,我就看到了遠處兩輛整裝待發的敞篷吉普車和幾位黃鼎集團的員工。
下了飛機,與當地員工對接後,我們三人一組,我、嚴克大哥、司寇老爺子同乘一輛在前面帶路,黃博雅、殷騫、秋天緊跟其後,沿303國道一路朝四百多公里外的扎魯特旗疾馳而去。
正值入秋時分,出了市區,草原的景色美不勝收,但我卻無心觀賞,見後面坐著的老爺子倒是興趣盎然,沒有絲毫要休息的樣子,於是總算逮著個機會問道:“老爺子,您這次跟我們來的目的是什麼?不只是救秋天找寶藏那麼簡單吧?”
嚴克警覺地看了我一眼,可能他也沒想到連我都不知道後面這位百歲老人此行的具體目的。
“呵呵。”老爺子這會兒心情大好,笑了笑逗我道:“你覺得呢?”
我朝他咧了咧嘴,沒說什麼。逗悶子插科打諢不是我的強項,只能選擇閉嘴靜聽。
司寇允又推了推臉上碩大的墨鏡,接道:“從那兒說起好呢?嗯…就從馬三炮做的關東列車大劫案說起吧…”
一九三三年,當時綽號“多面彌勒”的馬三炮糾結手下三百多號弟兄,殺了幾十名日軍,打劫了一輛由長春開往旅順的客運列車。
之前馬三炮不知道的是,這列車上竟然裝載了超過四千件的清廷寶物,是日本關東軍打算從旅順偷偷運往日本國內的。
當時由於他們人手和運輸條件有限,馬三炮指揮手下搶走了其中近三千件和大量黃金,一路由瀋陽附近朝興安盟方向急撤。
第五十六節
這裡經司寇允老爺子分析,正是馬三炮的精明之處,他們當時所處的位置不可謂不好,如果一路向西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