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奇的海棠,說道:“還能怎麼樣。
不就是吃吃飯,喝喝酒,見人就恭維兩句,說些讓大家高興地話,就完事了。”
晨妃聽軒轅瑞這麼描述無數人憧憬幻想的皇族全席,不由撲哧笑了起來:“哪有你說的那麼不堪,海棠不要聽他胡說,其實每年的除夕宴還是辦的不錯的,起碼宴會之後的煙花表演就是帝都每年的一大景兒吧。不過明日的宴會最主要地到不是這些說著,晨妃又把臉轉向了一臉不以為然的軒轅瑞,“明日,主要還是要注意下你父皇真正的身體狀況到底是如何。如果不好,我們也就要早作打算,畢竟時間不等人,若是真的到了駕崩地那一天我們還未準備好的話,那就真真是坐以待斃了。若是身體果真如御醫所說,是漸有好轉的話,那你也要上去探探他的口風,畢竟剩下的皇子裡頭。無論誰都是子裡選將軍,反倒是你一直比較得他的寵,機會反倒大了些。”
軒轅瑞搖搖頭。仍舊是有些不以為然,淡淡道:“晨姨你錯了,父皇這些年的威望是一年不如一年了,就算是他直接下旨立我為儲,沒有朝中的骨幹實權派們做後盾。只怕我們照樣站不住腳跟,遲早還是被人推倒,今次地奪嫡。唯有實力是真正的底牌。”
晨妃面色有些陰沉的點點頭,軒轅瑞說地確實不無道理,只看看這些日子他稱病不朝,這朝政依舊是極為詭異的照常運轉就知道這個皇帝的集權已經到了面臨崩潰的境地了,人道是國不可一日無君,這君王都不能理政數日了,可是龐大的國家記起依舊按著慣性執行,不得不說這實在不是一個好兆頭。
海棠眉頭皺了起來,輕輕地說了一句:“我們現在,需要的就是時間!”
對,只要有了時間,讓“奪天”計劃順利的展開,那麼自己一方地實力自然是水漲船高,可是這時間有時卻不是自己能夠控制的,如何能讓自己一方獲得足夠的發展時間,這確實是軒轅瑞一方現在面臨的最大的困難了,三人一下都陷入了沉思。
☆、大氣的排場(4)
翌日黃昏,海棠早早的就一身喜慶的大紅宮裝打扮完畢了,粉雕玉琢,嬌俏無比。不過她沒有立刻出門,反倒是往妙琳的閨房裡跑了過去。
“好妙琳,你真的不去了嗎?”海棠著實有些鬱悶,因為妙琳執意不和她一起去參加這皇族除夕宴。
倒不是妙琳不想好好陪著自己這個第一次參加除夕宴的小妹,而是她對自己現在孀居不算孀居,未嫁不算未嫁的身份頗為苦惱,最終還是決定按照軒轅蹃未亡人的身份來做打算。
那麼按照軒轅的禮俗,妙琳這整整一個春節,別說走親訪友,便是出門都不能一步的了。
“海棠,我現在的身份畢竟尷尬,就算是作為五皇子的未亡人,按照咱軒轅的規矩,在這最重要的節慶春節期間,我也是不能踏出沈府半步的,不然人家會覺得沾氣的。”妙琳搖搖頭,淡淡的說道,表情有些悽苦。
“誰敢覺得我們的好妙琳晦氣,我就讓他知道什麼才是真正的晦氣。”海棠聽妙琳這麼一說,柳眉倒立小手一叉腰,作勢欲急。
妙琳卻依舊只是搖搖頭,對於這個問題的堅持出奇的堅決。
海棠又纏了妙琳許久,仍舊是不能讓她改變主意,頗為有些氣惱。
其實,海棠心中始終是認為妙琳應該把自己當做一個完全未嫁的閨閣女子來看待,畢竟沒拜過天地,更沒有夫妻之實,無論是禮節上還是事實上,這完全是算不得已經結過婚了。
奈何妙琳卻不是這麼想的,她就認定了自己和那死去的軒轅蹃已經有了夫妻之約,定然不能再嫁與他人了。而且也必須為那死去的軒轅蹃夫妻之禮。
沈安德每逢這種皇宮宴會都是一大早就出去,晚上再和朋友一同赴宴,所以海棠無奈之下,只好自己一個人悻悻的出門了。
剛出了沈府,卻看到一具足有一般馬車兩倍寬大的車子,停在了沈府門口不遠處,外表裝飾的極為華麗張揚,海棠一看,那馬車前站著一少年,正舉著雙手哈氣,不住的搓動著腳跟,顯是已經在這紛飛的大雪中站了有些時辰了。
那少年似乎是一直在觀望著沈府的門口,一看到海棠出門,便有些興奮的遠遠朝她招手,海棠定睛一看,卻不是十四皇子軒轅瑞又是何人。
海棠心中一暖那具大雪中隱隱綽綽的身影,如同這大雪中的一具火把,將她的有些鬱悶的心情成功的融化成春。
海棠心道,總算還有人和自己一同去赴那個什麼麻煩的除夕宴了,便吩咐了自家的馬伕直接將馬車牽了回去,自己一人徑直往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