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截然不同。
許青珂覺得區別就在於一個是先後遭過兩次挫折而不得不彎腰,一個是一直站在雲端而不懂得低頭。
被保護得太好了。
但也因人而異,那謝臨雲就挺懂得接近人間——體察民情?
許青珂若有所思,瞥過走向韓楓的韓坤,想起自己之前偶然看到這韓楓看人頭的表情。
似乎……有點深沉。
“後日便是畫聖任平生的畫作展覽,江大善人定在碧月湖心閣,請帖千金難求,若是我們能得以請帖就好了。”有人談及此時,許青珂便當自己沒聽到,不然不好應。
倒是應成安看了看她,暗道這人跟江金雲有交情,應該已經拿到請帖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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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金雲跟他的幕僚們一致分析這幕後的人如果真的要動手,也只有當時展示的時候有機會偷盜。
因為在此之前,除了將金雲之外,誰也不知道那畫放在哪裡。
“自從我得到那幅畫開始,當時我便將它藏了起來,當時誰也沒說,而後也從未再去看過,因為不會有人知道它的所在。”
“既是如此,又有誰知道你有這畫且將它傳播出去?”
“我想了想,只有當時跟我一起去那黑市淘貨的朱德文最有可能。我買的時候,這廝就在我身邊,我不知他那時是不是已經認出這畫作所屬還是任平生,但後來任平生名聲大噪,他仔細一想肯定能分辨出來,若是因此嫉妒而故意害我……也未嘗不可能。”
朱德文也是致定府裡面數得上的大富豪,雖比不得江金雲,但家中財富也是聞名的。
只是這人名聲極不好,陰鷙歹毒為人詬病,也難怪江金雲懷疑他。
“若是他,他必定會僱人來偷盜我的畫,到時候也得全程在意他身邊的人,還有伺機混進來的……”
江金雲事無鉅細安排妥當,倒是不避諱許青珂。
許青珂卻很少發言,因為江金雲手底下這些人能力很不錯,能做的基本上都做了,她也沒什麼好插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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畫作展覽那一天,許青珂不早不晚到了碧月湖心閣樓,此時已經是賓客雲集。
儒家學者還是名流畫家等等都不少見,還有一些才學遠揚的學子。
許青珂見到韓楓兄弟,後者顯然很驚訝,但韓楓還是帶著韓坤過來了。
“許兄今日也來看畫?”
許青珂頷首,回禮:“韓兄已是進學之人,我還是後輩,不敢擔如此稱呼。”
此刻又仿若優雅知禮,可有時候真叫鋒芒畢露。
韓坤冷笑,沒有什麼好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