旬,要考核功法和修為的進度,每一個人都必須到。就這些了。”彷彿說累了似的,旬克書往回一仰,靠在了檀木椅背上。
“那,旬師兄,這吃飯的事情,怎麼解決?”蕭宇雖然現在已經到了不食五穀的程度了,但是他還是問了出來。
“這個,到時會有人來送飯的;放在你的門口。沒有事,你就先出去吧!”
“多謝師兄的教導!”蕭宇再次的行禮,然後退出門。
丙字十三號屋。
蕭宇右手在頭頂繞動,解掉了裹住的布條。
心念一動,青羊鎮特製的清洗藥水,一瓶,出現在了他的手中;另外,是一個裹著棉絮的小木棒。
將藥瓶開啟,蕭宇用小木棒蘸上藥水,開始清洗後腦勺上的傷口。因為怕暴露實力,他沒有敢動用飛劍解除曹禎抵在他脖子上的長劍,同樣,也沒有用防護罩來保護自己,只是保持著練氣中期的靈力,任由那十來人踢打。
因為有神識,所以不用鏡子,他就可以準確的看到傷口。拇指長的一道傷口,毛髮上沾滿了血跡。棉絮木棒緩慢的來回輕擦,傷口的灰塵和汙跡漸漸的被清理掉。
接著,從儲物袋中,他取出了刀傷藥,低頭,手舉到頭頂,輕輕的抖動,藥末撒在了傷口;最後,拿出軍師柳文彬特製的刀傷繃帶,貼在後腦勺。
出於小心,他又從儲物袋取出一件嶄新的衣服,撕下一個長布條,如剛才在練武場上一樣的方式,裹在了頭上。
傷口收拾乾淨,他就將藥瓶和剩下的刀傷繃帶放回儲物袋。然後,又從儲物袋裡取出一件青雲宗的衣裳換上。剩下的破衣、木棒等雜物,蕭宇使了個《印修法訣·印法篇》中的湮滅訣,將一切化為了灰燼;再一個清風訣,灰燼從視窗飛了出去。
做好這一切,天上的第一個太陽已經露出了半個臉了。早上的站樁,蕭宇到現在還沒有開始。出小屋,到後院大門將門閂抽開,就出來大院的後門,過一排排的房屋,大步的朝沐雲嶺的後山走。
昨夜透過神識,他早是瞭解了這沐雲嶺的大致格局。南面靠著山門方向的,是前山,一個大的練武場和排排的房屋;北邊茂密的樹林,沒有人居住,是後山。後山清靜,所以昨晚打坐時,他就選好了要在這裡找塊空地,早晨起來後修煉。
朝霞在東天上還餘有一絲的痕跡,半邊臉的火紅的第一個太陽,將萬道光芒揮灑在這一片樹林和葉子中間;層層的葉子和樹幹的黑影,在後山的岩石上隨風搖擺;陣陣的清響伴著鳥雀的鳴翠聲,與山澗的清泉激打岩石的聲音交錯在一起,悠揚在寂靜的林蔭道上。
蕭宇沒有工夫欣賞這他見慣不慣了的山景,找了個平整點的地方,佈置了個簡單的隱身結界,就半蹲下身,雙手合十,站起了樁。
“我說蕭師兄,你這麼大清早的就把我們幾個叫到這裡,到底要幹什麼?這都是問了你好幾遍了,現在到了這裡,沒有人了,就我們這幾個了,現在你總可以說了吧。”一個聲音忽然的傳入了正在站樁的蕭宇的耳朵中。
“幹什麼?嘿嘿!”那個叫蕭師兄的奸笑道,“當然是有事,而且還是大事情的。”
“說,說,蕭師兄,你就別再吊師弟們的胃口了!”
“山寨來了個新人,知道嗎?”蕭師兄道。
“知道。不就是剛剛被曹禎他們三個給打了的那個嗎?”一個人道。
“對了,蕭師兄,那人好像和你也是一姓的,叫蕭宇。”又一個人道。
“葛環,馬非,沒有想到,你們兩個早上起來的這麼早麼?”蕭師兄道。
“師兄,你就別再賣關子,你就是這樣,每一次都是將我們撓的心癢癢的,你才說,真是。”
“許木,你也別老抱怨,這一路,就數你的話最多。我這不是就說了嗎?”蕭師兄道,“那小子,旬克書說,他有儲物袋!儲物袋,你們知道吧,那可是隻有結丹期宗門才發的寶貝,或者你是有結丹期的長輩,他將儲物袋賜你一個。說的白了,這個,可是在內門才有的好東西。”
“那小子,不是聽說就是練氣中期的實力嗎?聽說他在外務樓還被那個虞扒皮給填了練氣初期,只發放了最差的宗門物品?儲物袋,怎麼可能有,這根本就不可能!”許木道。
“你別不信。”蕭師兄道,“這是旬克書昨天下午親口對我說的。他本來想在那個蕭宇報到時要過來,誰知那小子不識相,所以就偷偷的告訴我了。”
“真的?”三人齊聲道。興奮中的貪婪的笑容,綻放在他們的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