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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得不說姚千重的地圖幫了大忙,在兩國氣氛如此緊張的時刻,這條路線上明暗哨都很少,雖然路難走了些,可對於許空言來說就完全不算什麼了。

銀山村依山傍水,風景秀麗,不過若是戰爭持續下去,這樣在邊境上的村子,多少都會受到牽連。到時候,眼前的一切還能殘存幾分,就不得而知了。

許空言到了村頭,正想敲門問問最近村子裡有沒有什麼客人來。只見簡陋的木門開啟,自己思念依舊的人斜靠在門框上,笑道:“空言,你來啦。”

作者有話要說:我又回來了。。。。。

16

16、嬪妃 。。。

離國的君王習慣在寢宮批閱奏章,召見大臣。景軒帝即位後,把辦公的地方搬到了離他居住的承越宮一牆之隔的熙景園,那個小園是按著他母后的喜好修建的,一年四時都有不同的美景可供賞玩,景軒帝兒時也常與彥晝在這裡嬉戲。

景軒帝看著窗外的美景,嘆了口氣。最近不知為了什麼,彥晝對自己這個大哥冷淡了起來,不久前兩人還相處得很好。看著彥晝在自己面前沒大沒小的鬧騰,心裡其實很高興。似乎是從第一個皇子出生那天起,彥晝的態度就突然變得疏遠。

姜嬪生了個皇子,本來是件喜事,偏偏那女人得罪了文王,對彥晝言語上輕辱傲慢,一氣之下便把她從貴妃貶做了嬪,只希望那孩子不要像他母親才好。

不過姜嬪怎麼說也是別國的公主,略微敲打也就是了。

不經意瞟見彥晝在園口,猶猶豫豫的樣子,頓時就渾身不舒服起來,賭氣般的嘟囔了一句:“有本事你一輩子別進來。”

彥晝在熙景園前為難了半天,自己到底該不該進去。蕭夢遠的計劃彥晝基本都是知道的,若是成功,晉國就會成為他的助力,可這助力卻是文王的,而非皇帝。這麼大的事情,不告訴皇上,總覺得不太合適,可若是告訴他,難免讓皇帝越發忌憚蕭夢遠。若蕭夢遠能掌握晉國,再加上本來屬於文王的勢力,即便蕭夢遠不來一出逼宮退位,也會成為實際上的離國掌控者。

皇兄對這樣手握軍權的臣子一直有防備之心,若自己真的告訴他,結局可能很難收場。

要不還是算了吧,自己可不想單獨和他見面,免得到時候連我一起懷疑上。彥晝正在這兒糾結著,忽聽見侍衛道:“王爺,皇上說請您進去說話。”

彥晝一抬頭,自家皇兄正站在園中,冷冰冰地看著他。便有點委屈的腹誹道:“什麼表情啊,我怎麼你了,明明就是你對不起老子我。”

景軒帝看著彥晝似乎不情不願的走進來,臉上還帶著點委屈,心裡暗罵:我幹嘛要叫他進來。冷聲道:“這麼一臉委屈的樣子幹嘛?不想見到朕麼。”

彥晝心道:“我的心意你一點都不明白,還怪我,我當然委屈。”想完又覺得自己怎麼這麼孩子氣起來,就自嘲的笑道:“微臣不敢。”

景軒帝一聽到那句“微臣不敢。”就更氣了,可彥晝也沒說錯什麼,十分不好發作,強忍怒氣道:“朕看你在外面站半天了,想必有件為難的事情與朕說,天也不早了,趕緊說完了好休息。”

彥晝心裡頓時酸了,你是想休息到哪個嬪妃的床上去吧,“臣弟近日得了一卷棋譜,其中有幾個殘局十分難解,皇上棋力高強,臣弟想討教一二,卻又恐打擾皇上,因此猶豫了許久。”

景軒帝一看他神色就知道這必定是託詞,不過既然彥晝不打算說,他也不能強迫他說出來,心裡怒氣更勝。只覺得這個自己最為看重的弟弟十分讓他失望,莫名其妙同他生分也就算了,如今也是一副遮遮掩掩的模樣。便冷聲道:“這些不過是打發時間的玩意兒,你是忠孝親王,是朕的親弟,有時間不去想那些軍國大事,卻去研究什麼棋譜,朕沒時間陪你做這種事。你回去把姚千重和文王呈上來的塘報仔細看完,再去軍部和戶部把糧草和軍馬被服的事情檢查一遍。”

彥晝越發恭敬的答道:“臣弟知道了。”

景軒帝看著彥晝平靜恭敬的神情,心中一動,鬼使神差的說了一句:“姜嬪近日一直為小皇子和朕誦經祈福,恪守婦德,朕很高興,傳旨,復姜嬪妃位。”

彥晝面容微微扭曲,迅速恢復原樣,快的彷彿是幻覺一樣。可景軒帝知道,自己看到的,絕不可能是幻覺。看來彥晝真的很討厭姜嬪。心裡舒服許多,問嶽禮道:“現在什麼時候了?”

“回皇上,已經是申時了。”

“嗯,傳膳吧,”說著便笑了笑:“你別走了,同朕一同用晚膳,我讓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