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計子慕眼中漸漸染上了笑意，他拉著周曉波上了車，兩人坐在後面，他點了點頭，“對，就像是切豆腐。”

周曉波朝天翻了一個白眼。

“哥你就坑我吧！”

“怎麼？”計子慕笑著，很享受跟周曉波這種輕鬆聊天的氛圍。

“雖然我不是你們傀儡依附師吧，但小爺也懂得精神控制力的，那種如絲如縷的東西怎麼可能像豆腐？”周曉波撇撇嘴，“總感覺跟著哥你混，我早晚會成為一個什麼都不懂的白痴。”

“那我就養著你這小白痴一輩子怎麼樣？”

“讓我當米蟲？”周曉波樂呵了起來，“這感情好，那我得提前跟墨陽搞好關係了！”

“跟他搞好關係？”計子慕眼睛微眯，裡面閃過銳利的冷光，嘴角卻笑著，“為什麼這麼說？”

“哼哼~”周曉波哼哼兩聲，尾音還帶著威脅，他才不會告訴計子慕，他早就看透了他對墨陽小同學的那點心思呢！

晚上週曉波坐在書房中，開啟訊號儀一遍遍的看著墨陽比賽中的錄影，錄影中顯示，墨陽在大塊頭衝過來而且倒地這期間，手確實微微動了下。

但是卻不明顯，連傀儡代表性質的青色光芒都沒有出現。

即使錄影也沒有捕捉到墨陽的傀儡激發軌跡，實在是……

太快了！

“還在看？”一杯溫水放在周曉波的手邊，計子慕坐在旁邊的凳子上，抽出周曉波桌子上手寫的資料，漫不經心的問。

“嗯。”

周曉波點點頭，依然看的聚精會神。

“看出什麼了？”計子慕笑著，看著手裡北風吹的字型，他不明白周曉波怎麼會有這種用紙筆記錄實驗程序的習慣，但是現在看看，感覺還不錯。

“就是因為什麼都沒看出來所以才要看。”

見周曉波揉揉眼睛，計子慕放下手裡的資料，修長的手覆在周曉波的眼睛上，周曉波眨眨眼，疑惑不解。

“哥？”

“別看了，他的動作，是需要感覺的，眼睛捕捉不到。”

“可我連個感覺都沒有。”周曉波嘟囔。

“呵~”計子慕輕笑一聲，“所以墨陽才是一個不可超越的神話。”

“即使哥也不行？”周曉波問道。

“我也不行。”

“哦。”對於這個問題，周曉波無法接受，他還一直以為哥哥是最牛掰的，原來厲害的是這個不顯山不漏水的小墨陽……

“我們兩個走的是完全不同的路線，根本就沒有可比性。”計子慕笑著解釋，雖然這些解釋他從來不屑，但是，他卻不想周曉波對他失望，“墨陽會的，我比不了，同樣，我會的，他也不行。”

“那哥會什麼？”

計子慕笑著，視線落在寬廣的首席生衣袖上，彷彿暈化開的柔光。

“滲透。”

作者有話要說：

☆、丫的賊純潔

墨陽的比賽，周曉波幾乎場場都去看，計子慕卻只去了一次，後來就再也沒去過，只是在周曉波晚上回去的時候能看到計子慕在柔和的燈光下靜靜坐著，手邊放著開啟的資料，有一種溫暖的光暈。

看著這樣的計子慕，周曉波有時候也會感慨，計子慕從他第一次見到時的憤世嫉俗，到現在成長為獨當一面的首席生，他成長了很多。

計子慕的很多想法甚至連他這個“成年人”都無法理解。

星火發展的很快，有一次周曉波去星火樓找計子慕的時候，聽到樓裡的新人在談論計子慕的事情，那種愛慕的眼神，簡直讓周曉波與有榮焉。

但是，他還聽到了另一條訊息，那就是……

計子慕要畢業了。

提前一年畢業。

也就是說，在這個學校裡，計子慕就只能再陪他半年？

一想到這些，周曉波就感覺有些莫名的失落。

“哥，你真的要畢業了？”晚上週曉波在床上打滾，看到計子慕換著身上的衣服，將代表著尊榮的首席生服脫下來，換上舒適的睡衣。

“聽誰說的？”計子慕笑著問道，他沒有否認，而是坐在床邊，在周曉波快滾到床底下的時候拉一下。

“你的部員啊。”周曉波雙手託著腦袋，看著計子慕的眼神有些自己都沒察覺的委屈，“我還以為我有兩年的時間能跟哥在學校呆在一起！”

“連續三年首席生的話，是能夠申請畢業，不過，我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