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有別的獵人過來搗亂,那樣我的計劃就毀了。”陳恪一邊倒在地上裝死,一邊在心裡祈禱著。
茶館內傳來一聲尖叫,顯然是那個服務小姐,陳恪感覺著她的氣息,聆聽著她的聲音,現她竟被自己的突然“死亡”嚇得癱倒在地,不由鬆了口氣。
行人們驚訝地看著陳恪,卻沒人敢走過來。一箇中年服務人員在旁邊看了一會,壯著膽子從背後拔出一把匕,慢慢走向陳恪,陳恪不由連連叫苦。
當那人離陳恪還有幾米遠時,他的頭上突然爆出一團血花,他的身子一顫,便倒斃在街上,其他想過來拾現成便宜的人見了,嚇得紛紛跑開,再沒人敢過來送死。
“太好了,安德森,你真是個聰明人。”陳恪再次鬆了口氣。
大約十多分鐘後,陳恪明顯感覺到一股帶著強烈敵意的氣息慢慢自子彈飛來的方向接近自己,不問可知,這必然是安德森。
的確是安德森,此刻,他將狙擊步槍背在背後,雙手端著銀色的自動手槍,慢慢地向陳恪“倒斃”處靠近。四百米、三百米、二百米……他小心地走近,手裡的槍始終對準陳恪,隨著距離越來越近,他也變得越來越小心,最後走到還有四十米時,他猶豫了一下,終於謹慎地朝著陳恪的頭部再開了一槍。
陳恪這次不能再裝死了,否則他就得變成真正的死屍。他猛地一躍而起,快地向安德森衝去,四十米在距離在他奮力疾奔下,變成了微不足道的阻隔,安德森還沒緩過神來,就覺得眼前一花。
仍是寸勁。陳恪將拳頭貼在安德森太陽穴上――這正是安德森意圖狙擊他時選擇的位置,他的雙腿蹬地力,腰快擰轉,胳膊、手臂跟著劇烈地一顫,那股近身戰時破壞力驚人的勁力,便傳入了安德森的腦袋,震碎了皮肉包裹之下的一切。安德森七竅流血,軟軟地跪倒在地,然後向前撲倒。
“又解決了一個有威脅的傢伙。”陳恪長出了口氣。剩下的人都不算威脅,其中只有一個精神能量修煉者,或者是風震,或者是史高雲,但他們的力量在現在的陳恪看來,根本夠不成威脅,只要不是遠距離的準確射擊,任何人都無法傷害陳恪想要保護的人。
“現在的問題是如何尋找梅欣欣。”陳恪環顧四周,見到的是四散躲避的服務人員,想從他們口中得知梅欣欣的下落,實在不是容易的事。他皺眉沉思了片刻,突然意識到一個問題,所有的競技場中都安置了監視裝置,以方便貴賓欣賞激烈的搏殺,那麼這座只剩下服務人員的地獄城中,也應該是這樣。既然有監視裝置,就一定有一個監視終端,可以透過它控制並觀察全城中每一個監視器。
想到這裡,他立刻轉身回到茶館裡,那個服務小姐此刻剛扶著椅子站起來,一見到他,嚇得一屁股又跌從在地上,陳恪搖了搖頭:“我不殺你,但你要告訴我,遊戲方的總部原來設在這城中的什麼地方?”
“地獄大廈。”服務小姐怯生生地說,同時伸手指向窗外:“城裡最高的建築,就在那裡。”
陳恪轉頭望向窗外,立刻現了那高達三十層的黑色建築,這建築看起來有些眼熟,他仔細想了想,似乎那天接受邀請參加的晚會,就是在那裡舉辦的。
通往地獄大廈的路上,陳恪沒再遇到任何阻擋,彷彿那些獵人還未被遊戲方放出一樣。但他仍不敢大意,一路小心地感知著周圍的一切動靜,慢慢地接近了那座大廈。
整座地獄大廈都被一道高牆圍了起來,在大廈外圍圈出了一個大院,陳恪靜靜地感覺,現在大院門前聚集著一隊士兵。他不想和這些人做無謂的戰鬥,於是貼著牆攀爬而上,那上百米高的懸崖對他來說都如同平地一般,這十米高牆就更不在話下了。
翻牆而入,大院內異常平靜,陳恪快鑽過院內的樹林,越過廣場,來到大廈前門。此時整個大廈已經被封閉,門窗緊鎖,陳恪無奈下只得選擇了破門而入。
進入大門後,入眼的是金壁輝煌的大廳,陳恪現自己記得不錯,這正是那天舉行晚會的地方。他在大廳中轉了一圈,尋找著整幢大廈的地圖,但卻並沒有什麼收穫。
“應該會有管理室。”陳恪猜測著,在第一層內逐間房子搜尋起來,很快,他就找到了一間類擺著數臺電腦的屋子,在這間屋子的牆上,掛著的就是一樓的地圖。他在上面仔細尋找了一遍,現自己離總控室已經不遠了。
出了門,再向前走過三個房間,就是總控室,陳恪推了推門,現這間屋子和其它房間一樣,都沒有上鎖,便走了進去。總控室被一扇玻璃門分隔成兩個房間,外面的放置著咖啡機、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