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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我的過去,各位應該聽都說過了。‘雙料廢柴’的名號據說都傳到郡城了。好在成年考核前夕,突然覺醒血脈傳承,才堪堪透過了考核。不然,這個勳爵的爵位都保不住。”

貝阿爾佐特伯爵微笑道:“安東尼先生這是厚積薄發,不鳴則已,一鳴驚人。十七歲不到,就有白銀鬥士的實力。這樣的年紀,這樣的進境,放眼整個帝國,恐怕也找不出幾個。阿爾弗雷多先生上次跟你交手後,一直對你讚不絕口呢。”

西爾維奧伯爵也附和道:“是啊,老弟你這血脈傳承,真是了不得。”隨即話鋒一轉,“不過,貝阿爾佐特伯爵,你家的阿爾弗雷多先生會對安東尼老弟讚不絕口?不可能吧,他對年輕後輩可從來沒有好臉色。”

貝阿爾佐特伯爵連忙說:“對別的年輕人也許不可能,但別人怎麼能跟安東尼先生相提並論。”

這樣互相拆臺的戲碼,往日已經上演了不少次,所有人都習以為常。

安東尼也不以為意,擺擺手,說:“兩位伯爵的心意,我十分清楚。在此先感謝兩位對我的厚愛。我這一生都窩在小鎮這個小地方,最遠也就是到了橫嶺城。好男兒志在四方,我也早就想出去走一走,看一看。我們愛丁堡行省的省會都市,也是我想要去的。”

兩位伯爵知道這段時間以來的努力,是否能化成結果,到這一刻就要揭曉了。都屏住了呼吸,等待下文。

安東尼續道:“兩位伯爵的家族都在省會,到時候免不了要去叨擾一番。不過我還在傭兵公會接了任務,要保護歐文子爵。所以,還是住在希爾頓家族,比較方便。這一點,還請貝阿爾佐特伯爵見諒。”

西爾維奧伯爵父子面露喜色,若非場合不對,就要擊掌慶祝了。貝阿爾佐特伯爵則是臉色灰白,一臉沮喪。

安東尼向貝阿爾佐特伯爵歉意的說:“我知道貝阿爾佐特伯爵在郡城有著極高的聲望和影響力,所以,我有個不情之請。希望伯爵平時能對我布魯斯家族照拂一二,不要讓他們被人欺負了。”

貝阿爾佐特伯爵臉色這才好看了一些,拍著胸脯,大聲說:“安東尼先生請放心,以後你的族人就是我的族人。只要有我在,像之前這樣的事情就絕對不會再發生。”

貝阿爾佐特伯爵很明白,在這場人才爭奪戰中,自己失敗了。安東尼只是在給自己下臺階而已。經過這次的事情,郡城裡哪裡還有人敢找布魯斯家族的麻煩。所謂照拂云云,不過是說著好聽。

不過,這次的事情,也算是給對方結了一個善緣。能得到一位高階職業者的善意,甚至將來可能是一位頂級強者的善意,也不枉自己這段時間以來付出的心血。

西爾維奧伯爵心情大好,也在旁邊捧場:“是啊,以貝阿爾佐特伯爵的威望,那些宵小之輩還不遠遠避開,哪裡還敢生事作怪。”

這個世界上發生的很多大事件,都不過是上層大人物們的閒聊結果。

既然安東尼已經做出了決定,貝阿爾佐特伯爵也沒有了繼續逗留下去的必要。第二天,他就帶著隨從離開了小鎮,返回省會愛丁堡。

第三天早上,西爾維奧伯爵和歐文父子也坐上了返回愛丁堡的馬車。同行的,自然還包括此行的招攬物件,安東尼勳爵。

對於家裡的安排,還是跟上次安東尼離開時一樣,交由老管家全權負責。至於布魯斯主家,同樣沒有什麼變動。

經過這次事件,所有人都看到了安東尼的強大實力和勢力。小小的布魯斯家族,再也找不出任何一個人能與他相提並論。有如此的強勢存在,別的人誰能安心地坐在“族長”這個位子上?更何況是跟他有舊怨的主家一脈。

不過,已經有足夠資格影響甚至決定族長人選的安東尼,並沒有提出這樣的意見。

其實安東尼也是沒辦法,如果有合適人選,例如自己的親兄弟之類的,他肯定會毫不矯情地把族長撤換掉。可惜,支脈一系就只剩下他一個人了。難道要到主脈那邊找人?那還不如就讓現任族長繼續幹。

仔細想來,站在家族族長的位置上看問題,族長其實也沒有什麼過錯。兩脈之間的矛盾,其實就是貴族之間最常見的派系之爭。關鍵是族長一脈沒有對安東尼的家人做出實質性傷害,也就算不上不可調和的矛盾。

上古時代,大陸上顯赫一時的古拜月帝國出了一個大貴族、大權臣、大奸臣,他說過一句遺臭萬年的話:“一個正直的貴族,不是合格的貴族!”這話雖然被批判了數千年,但在私底下,卻被貴族們視為經典。

當然,說一千道一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