漸的緊繃起來了:政府軍那裡情況發生的明顯的變化,剛才還算緩和的槍聲一下子變得密集起來。
這還不算,戰鬥打了幾個小時了,南面一直疲於應付,很少聽到有吶喊聲,現在不光有人吶喊了,還有不少人喊著“衝上去,衝上去,活捉匪兵司令,活捉黑狐,活捉獨狼!”
常年和政府軍打交道,羅迪對他們是非常瞭解的,就算是他們靠著優勝兵力勝利了,也不會這麼囂張的,因為他們內心深處一直有種潛在的恐懼:
猛象的人早晚會實施報復的,一旦報復起來,那將是慘無人道的復仇!
可這次不光是變了,而且一下子要活捉這些人。
他只是看了幾眼,馬上瞄了眼自己的夜光手錶,往東邊看了看,頓時急躁的喊了起來:“這群瘋子,這群蠢貨,今天敢叫號了,通知兄弟們,就十分鐘時間,給我往死裡打,誰衝過去……”
羅迪平時封官許願就毫不吝嗇,這次更是加了很多籌碼,不光是這麼喊著,他自己也站起來了,抄起了旁邊的衝鋒槍,對著天空瘋狂的打了一梭子,大聲叫喊著:“我是羅迪,你們的司令官羅迪,和你們在一起呢,給我衝鋒,衝鋒!”
龍威在遠處看著,剛才平靜的臉上一下子釋放出了幾分志得意滿的得意,滿是信心的說:“強子,半仙,你們那裡怎樣了啊?”
話說吳半仙和華小強,滿臉抹了些黑呼呼的東西,正行走在自由大街上,華小強揹著一個東西,陪在他身邊的吳半仙穿著一身黑色披風,罩著頭,一邊走,一邊學著巫師神漢的模樣,手指在胸前不斷的划著十字,嘴裡唸唸有詞。
這條大街上昏暗無比
,不少匪兵在頭目的帶領下,懶懶的坐在大街邊上,黑暗處聽著十幾臺戰車,司機在開啟車門的昨晚上閒聊著。
華小強揹著一個人,旁邊跟著一個祈禱的巫師,樣子普普通通,那些匪兵對這種人早就司空見慣了,不用盤問,也知道是哪個小頭目受了重傷,兄弟們揹著他找地方治療呢。
加上他身邊還跟著一個神神道道的巫師,很多人似乎對此有所忌憚,所以,只是看那麼一眼,馬上就轉頭繼續自己的事情了。
等他們到了中心大街附近時,才有幾個全副武裝的匪兵持槍攔住了他們,其中一個人說:“前面就是陣地了,回去,回去……”
“上帝啊,他好像還在發燒呢,可憐計程車兵啊,聽說只有南
城那邊才有個醫院呢,拜託啊……阿門。”黑衣男子虔誠的祈禱著。
“牧
師啊,你先看著他,我去找他們的長官去,再找找東邊這片的醫生,唉……”揹人的匪兵把背上的人輕輕的放在了路邊,抱歉的說著自己的想法。
這兩個匪兵走了,快走到北面一個路口時,那個黑衣巫師還不忍心的回頭看著那個重患,不斷的禱告著什麼。
他們進了衚衕,左右看看沒人馬上撒丫子就跑,不一會就看不到人影了。
再說那個重患癱坐在地上,一開始看著還好,上身蓋著一件破舊的迷彩服,可不一會功夫就見他四周開始流血,殷紅的血液慢慢擴散開來,兩個匪兵發現了他似乎病的有些嚴重,走了過去,先是詢問,見他不說話,馬上一把拽掉了他蓋頭的衣服。
一道手電光亮照在他臉上,一個匪兵左右看看,見是個賊眉鼠眼的人,一下子想起了黑狐拉金,但他又怎麼能相信呢:黑狐是有名的狠傢伙,心狠手辣不說,而且狡猾無比,絕對不會淪落到這個地步的。
所以,他對著遠處的一群同伴揮舞著手電筒著急的喊了起來:“快看啊,這人死了,怎麼有點,有點像……”
說人死了,要是被人聽著了,那可是一件得罪人的大事,他就沒下去,但那著急的聲音一下子吸引住了無數人。
隨著一陣雜亂的腳步聲響起,接著幾道刺目明亮的手電光照在這人臉上,有人伸手在他鼻子摸了摸,繼而看到了他胸口塞著的一張紙。
“黑狐死了,黑狐死了!”終於有人看清了是黑狐,一下子失聲叫了起來。
那個拿著紙的匪兵頭目是個戴眼鏡的傢伙,見上面寫的字不少,扶了扶眼鏡,叫人把燈光往跟前挪了挪,才看清了上面的字,慢慢的唸了起來:
“匪軍朋友們,這是不合作者黑狐的屍體,因為他們沒有坦白說出你們中大量的臥底特情,所以我們不得已殺了他,我們勸你們為了能活下來,能夠回到親人身邊去,希望你們早點放下武器投降,另外,羅迪、黑狐、獨狼作為我們的朋友,正在稱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