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城的通道,聽許哥說憑人力怕是打不通,只有另尋入口。許哥剛才跟我談了下,說他們的線索也斷了。”
大鬍子插道:“你不是進去過麼,照你走過的路線尋,不就找到入口了麼。”
刀疤嘆氣道:“當時我是迷了路誤打誤撞進去的,山裡的地形我又不熟,怎麼能記住。”
第四十六章 偷聽
“當初不是說好的麼,我們拉程東他們入夥,你們負責帶我們找寶藏,這會又說線索斷了,什麼意思,耍我們呀,要知道是這樣,費這麼多力幹什麼,早早散夥,我們各找各的。”大鬍子情緒激動的朝許哥吼著。
許哥卻不理他,沉思一陣道:“我們知道入口也就一個,派出去的人不分晝夜的往通了打,可刀疤的那盒炸藥威力太大,整個山體結構都被震鬆了,剛挖掉一些石方,入口又塌陷,大型機械又進不去,只能多僱些民工人力挖,這倒不算什麼,無非多花些錢的事,可林警隔三岔五的尋山,動靜不能太大,一窩工就是幾天,你讓我們怎麼辦。”
大鬍子還要說,刀疤忙攔住他,對許哥道:“就沒別的辦法了麼,你們不是有把握嗎?”
“計劃不如變化,我也是別人僱來幹事的,老闆又沒發話,不知道他是怎麼想的,勞民傷財我也熬不住,這都好幾天了,也沒老闆的信,只有等了。”許哥無奈的道。
“那你找我來商量個屁事,你這不是搗亂麼。”大鬍子說著便起身往外走,拉開門卻見小夥計站在門口,大鬍子心裡煩躁,罵道:“你他媽的一天不幹活,站在這裡偷聽什麼,滾滾滾,哪來的滾哪去,少他媽在我眼前晃悠。”
小夥計被他罵的眼淚都快出來了,委屈的低聲叨嘮著道:“我又沒招惹你,拿我出什麼氣呀,你也是別人發工錢,兇什麼兇。”
大鬍子耳朵靈,被他聽了個仔細,本來心裡就窩火,見小夥計竟然敢嘀咕著說他,不由的火冒三丈,舉起巴掌就要扇下去,刀疤出來一把抓住他的手臂道:“你今天是怎麼了,有火也別往夥計身上撒。”又問小夥計道:“我不是早跟你說過,我們在裡屋談事的時候讓你離遠點麼,怎麼給忘了。”
小夥計趕忙說道:“我沒在門口偷聽,剛才道觀裡叫虛雲的來了,我要喊你們,被他攔住,站在門口聽你們說話,我沒有偷聽,是他在偷聽。”
刀疤和大鬍子一聽眼鏡來過,倆人對視一下,打發小夥計到門口去,叮囑他如果有常來店裡的人,早早的在外面喊他們,小夥計回應聲,便站到門外望風去了。
倆人也不進裡屋,刀疤把裡屋的門關上,壓低聲音對大鬍子說道:“他偷聽我們說話想幹什麼?”
大鬍子道:“還能幹什麼,我早就覺得他有問題,在河口那會,數他最神秘,雖說是那真人的徒弟,可他的底細我們都不知道,很難說就是公安的臥底。”
刀疤聽他這麼說皺皺眉頭道:“你沒對程東說過提防他點麼?”
大鬍子冷笑道:“我們那位爺,天生就是個沒主見的人,我給他提過醒注意點眼鏡,他倒無所謂的,我看著就生氣,你也給他背過黑鍋把,他對你說聲謝謝沒有,沒有吧!好像他們是給他賣命的一樣,今後我們自己多團結些,免得被他佔了便宜。”
刀疤一愣,隨即明白大鬍子的意思,便點點頭,結束了談話,進裡屋陪許哥說話去了。
卻說眼鏡在金店偷聽到他們的說話,忙去找程東和酒罈子商量,結果倆人都沒找到,手機也關機,正急得不知所措時,卻見程東蔫耷耷的過來,忙攔住他,把偷聽到得話給他說了,程東卻失神落魄的根本聽不進去。
眼鏡惦記著許哥說他們的線索斷了,找寶藏的希望又變的渺茫起來,本打算找程東商議重新考慮跟許哥他們的合作,可程東似乎受了什麼刺激,目光呆滯跟丟了魂似的,眼鏡問他出了什麼事,程東也不答話。眼鏡只好先把眼前的事放下,送程東回家。
可程東卻不讓他送,說自己一個走走。見如此,眼鏡也犟不過他,只好先回了道觀。
你道程東為了何事如此失魂落魄。原來他閒來無事,見天氣不錯,心情也不錯,便想找老五去釣魚,剛進三伯家的院子,便聽到屋裡吵乎乎的,以為三伯又在收拾老五,便輕著腳步往裡走,到了門口剛要推門進去,卻隱約聽到三伯的話裡有句“羊皮地圖”,程東一聽到這四個字便心跳加速,悄悄的退到窗戶處,偷偷的往裡一瞧,竟是他爹在和三伯吵,倆人的聲音也越來越大,程東聽了一會,便知道個大概,原來他爹到三伯家串門,倆兄弟家常拉的正歡,說道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