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確。”
“只要不讓飛段得到我們的血就沒問題。我的速度快,他交給我。你去托住角都,沒問題吧。”
“嗯。”
短暫的商量完之後,兩人開始行動。
樹木被燒焦了一大片,在森林裡留出了一塊空白,有被雷遁和水轟澆過的痕跡,東南部一塊不起眼的角落,赫然正是飛段用來舉行儀式的圖紋,一個用血畫出來的三角形。飛段站在上面,一動不動。
“怎麼回事?”
鹿丸卡卡西搜尋鳴人小隊五個人過來時,看到的就是這個場景。
“他這是死了嗎?”井野保持一定的距離,她感覺不到他的查克拉。
謹慎的鹿丸慢慢走過去,飛段雖然站著,眼睛卻是閉著的,他的武器已經掉在地上,而他自己則像個人偶一樣,木僵著。
“看來是的。”
“這個稱為不死的男人死了,明明已經舉行了儀式,但身體卻沒有一點外傷。”解釋不通的現象讓鹿丸皺起了眉頭,“怎麼回事。”
沒人能回答他這個問題。
與此同時,
“太不可思議了,波風大人,您是怎麼做到的。”雖然因為面具的關係,他不能看到那個人的表情,但九還是覺得詭異極了。
“我想,應該是這次他的邪神大人沒能幫到他吧。”水門向前躍去。
根的制服很方便移動,手臂和腰腹的肌膚能夠在行動時感覺到風的流動從而進行微調,肉眼可見的只能看到他紮起的黃色頭髮隨著他的動作飄動的樣子。
飛段只是,用不死還不夠支付得起詛咒神的代價。特別是這個神,足夠強大。
九若有所思。
如果……那為什麼……
他突然對團藏大人的計劃不那麼肯定了。
四代是木葉的利器,團藏大人這麼說過,但怎麼能保證,這個劍,他們握的住呢?當初讓顧問們說的那番話究竟是對是錯。
“九,今天已經很晚了,我們就在這裡休息吧。”
“啊,好。”
九一抬頭,原來天色已經變暗了,看來他是想了很長時間。還好他跟人的功夫已經自動化了,不需要多費心神。
水門從樹上跳下來,他看的方向有樹有草,更遠更遠,遠在視野之外的位置卻坐落著木葉村。水門的手貼上肚子,墨色的紋樣一閃而逝。那個被手擋住的圖案,類似於某種封印,熟悉的像在哪裡見過。
月色很亮,不必生火也能看清楚周圍。同一個月亮之下,鳴人也在看著自己的手掌,斷指手套下掌心刻著的術式,是他最近養成的習慣。他已經很久沒有看到四代了——說什麼只要我需要就會出現,真是的。
鳴人倒在草地上枕著胳膊。
月亮很亮,照的周圍也很亮。
四尾的封印還在繼續,因為人員的減少,這次花的時間相對要多一些。對於水門和九來說,沒有情報,想要遇到這些已經隱匿好的人,十分不容易。
“看起來沒人會透過這裡,我們也離開吧。”
“可是情報上說……”
“我們已經等了兩天,如果真的有所發現也早該知道了,九。”
“對不起,波風大人,我可能是有點著急了。”在水門面前,九一直表現的謙遜有禮,“我只是想早點完成任務,回到村子。”
“沒關係。”
水門和九離開藏身的地點,開始移動。這次他們因為沒有目的,速度也不快。
“波風大人,至今為止我們也沒有碰到破壞村子的曉成員,其他人好像也不知道的樣子,為什麼呢?”
“撒,我也不知道。”
“村子被襲擊時您也失去意識了嗎?”九笑出聲,“啊失禮了,我是說您既然呆在地下的結界裡,我以為您會和我們不一樣,而因此能知道些什麼。”
“顯然,那個沒能保護到我。”水門語調自然。
“既然這樣,對方一定十分厲害,僅憑我們不知道能不能打贏。”
“是啊。但如果遇上了也只有硬著頭皮上嘍。”
“啊……我一定會努力保護好您的。”
“不對,你應該努力活下去回到村子通知他們。”
“我知道了。”
他們的談話到此為止,九依舊沒從水門口中問出些什麼有用的情報,一切似乎都是他多想了。
另一邊,一直飛揚的阿飛近日來似乎諸事不順,不僅跟藝術組失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