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一個姑娘不應該有的勇敢。
“快跟她過去,小心她玩花樣啊。”身後的表弟提醒著我。
我馬上跟了過去,在她看到那個坐著的人以後,似乎沒有了那種激動,反而平靜了不少。我走近觀看,這是一個乾癟的屍體,穿著非常幹練的軍裝,應該是個退伍的軍人,因為衣服上都沒有了軍銜,身邊放著一把老式的五四手槍。我小心的檢查了一下他的身體,胸口有一個洞,應該是中槍了,堅持到這裡才死去的,另一隻手卻緊緊的握成拳頭。
後面趕來的棺材二話不說就掰開了他的手,卻發現是他衣服上的碎片,上面還寫著字,但是字跡很潦草,看著掉落在他右手邊的鋼筆,我們知道這應該是他臨死前寫的。
‘報仇,報仇了。我也甘心了。用仇人的頭開啟血墓,只可惜我沒命享受。”之後就是一條直線。
這不禁讓我們想到棺材站上高臺後看到的那個有三隻眼的頭骨,看來就是這位的傑作,不知他們之前的恩恩怨怨,希望都已在此了結了。
有些意思的還是他後在這句,仇人的頭開啟血墓,那高臺之上的人頭應該觸動了這裡某處的機關,使這埋藏多年的墓被世人所發現。他既然說自己沒命享受,就說明這條路應該就是通往目的地的捷徑,不由的讚歎自己的好運。我撿起了他的槍,又從他身上翻出了幾顆子彈,這麼多年了不知道這槍還能不能打,但聊勝於無嘛,手裡有槍好壯膽。
重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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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檢查了一下這把槍,因為常年受地下潮氣的影響,槍身已經佈滿了鏽跡,我只好失望的扔回了地上。避開這具屍骨,繼續前行著。好在這裡十分的寬敞,不用我們爬著走了,但總是彎著腰也累人,每走一段路,我們就得停下來坐到地上伸個腰。
好在這一路上平安無事,也許這真是一條捷徑,避過了所有危險的機關,除了累就沒有什麼別的麻煩了。冉然此時一句話也不說,到是表弟和棺材聊得很投機,棺材把一些基本的地下生存技巧與方式都告訴了表弟,希望他能自保,因為一旦有了危險就是各自為戰,沒有誰會顧著你,只有自己顧自己了。
“啊!”我大叫了一聲,身後的人趕了上來,四個手電整齊的照著前方空蕩蕩的地方。
“怎麼了?哥?”表弟問。
“沒什麼,可能是我看花眼了,這裡太黑了,眼睛可能有些不適應呢。”我解釋。
“切!”三個人同時用鄙視的語氣說著。
我並不是眼花,而是真兒真兒的看了半天,直到她消失我才叫出來的,從剛才就我看到前方一直有一個幽魂似的物體,總飄在我前方十米處,左搖右晃的,好像在給我們領路,因為她的背對著我,根本看不清面目。直到走到盡頭她忽然的一個轉身,我才被嚇到,她的臉完全是那種現代都市氣息的臉,整個一個現人的女孩,完全沒有古人的哀怨。
當我一步步走到她剛剛消失的地方,發現頭頂上有一個洞,還微微發出了一些亮光。看來她果然是為我們領路的天使。看到了出口,表弟和棺材異常的興奮,表弟還自告奮勇的第一個爬了上去,誰知道剛探出去半截身子就聽到他的一聲慘叫,然後整個人就掉了下來。
“怎麼了?”我來到他的身邊,看到表弟正捂著腦袋不停的打滾呢。
棺材來到洞口向上看了一眼後,突然大叫“快散開。”我還沒有明白怎麼回事,就被棺材一下子撲倒在地,緊接著就聽到一陣地面被穿梭的聲音,牆面四處被硬物撞擊著,還不時冒出一點的火星。棺材死死的壓著我,而我卻擔心冉然與表弟的安危。
這種聲音停下來了,我才敢抬起頭,看到表弟已經被冉然拉到了另一邊,我這心也就放下了。棺材此時站起身來,開啟手電向洞口照去,邊照邊喊:
“喂,別開槍了,是我,棺材,我找到他們了。”
這時又有幾道光從洞口照了下來,晃了晃我們的臉,我也用手電看了看他們的臉,竟是色狼帶領的那一些娘子軍們,好在棺材反應快,不然我們就冤死在自己人的手下了。
因為他們下水前,把一些裝備都事先放到了防水箱裡,所以此時他們的手中還有一些武器,而且電腦也可以正常的工作。我們四個先後爬了上去,冉然和其它兩個姐妹熱情的擁抱著,而那色狼胡教授看到我們身上這簡單的衣服後,卻面色難看的對我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