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部作品裡,真的是怎麼看怎麼彆扭。明明在之前的情節裡面傾注了自己對珊珊的真摯感情,可是到了這裡,卻不知道該如何表現雙方兩情相悅的唯美意境了···
結果呢,蔣玉成陷入了兩難的境地:如果把這段h場景留下來的話,那麼整篇文章看起來就像是一個非常漂亮的美女,臉上有一顆難看的黑痣一樣——這段h場景,就是這顆違和感爆表的黑痣。但是另一方面,如果真的把這段文段給砍掉的話,那看起來就像是主機平臺上發售的和諧版gal一樣,同樣也是怎麼看怎麼彆扭···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倒是也寫寫看啊?”
經過了多次失敗之後,蔣玉成近乎賭氣似的說道——雖然他自己也覺得,餘寶晨說的話確確實實有道理,自己寫的文段連自己都不滿意,但是他說這話,倒真不是完全出於賭氣的考量:所有能試過的寫法他都已經試過了,可是最後得到的文段卻還是不合格。現在的蔣玉成,是真的黔驢技窮了。
說出這句話的時候,蔣玉成心裡面有種發洩般的快感——他估計著面對自己的“調戲”,這位白頭山神將也許會久違地臉紅起來,然後因為害臊而結結巴巴地用口嫌體正直的語氣表示拒絕吧?
“行啊——正好我也有這想法。”
“?····”
可是出乎蔣玉成的意料,餘寶晨卻是一副“你們都走開,讓專業的來!”的態度,她一副憂心忡忡的樣子:
“對於你在發福利方面的才能,我從一開始就不應該抱有期待···算了,這段還是我親自出手吧。”
“誒?!”蔣玉成幾乎要懷疑,自己的聽力是不是出了什麼問題,“你···親自出手?”
“沒錯啊,”餘寶晨點了點頭,一臉理所應當的神情,“還是跟之前一樣,我口述,你來寫。”
“···好吧···”
懷著好奇與忐忑不安交織的心情,蔣玉成把手放在了鍵盤上——開什麼玩笑···那個開口高上大閉口偉光正的白頭山天生神將要寫黃段子?不知道會不會寫成哲♂學氣息濃厚的議論文···
“——最上方的扣子被解開了,睡衣的領口中露出了妹妹瘦弱的肩膀——月光下拂照下的鎖骨是那麼的纖細,彷彿新鋸的象牙一樣潔白····”
“噗!!!——”
蔣玉成只聽了第一句話就差點噴出鼻血來——他的腦袋裡一下子就想起了那次妹妹的睡衣不小心落下來,露出半邊肩膀的情景····當時的自己雖然有點心動,倒也不至於這麼失態,可是配上餘寶晨溫情而飄渺的敘述語氣,普通的生活小插曲就立即變得sè氣十足,叫人把持不住了起來·····
等等?“溫情而飄渺”?這真的是那位天生神將在發言嗎?蔣玉成忍不住回頭確認一下:餘寶晨的表情好像在沉思,但是嘴唇確實是在動作的····
難道說她見過珊珊走光的樣子嗎?——這當然不可能,這些都是她的想象,或者說是yy吧?真沒想到啊,她還有這種才能····
“粉紅sè的襯衣滑過白嫩的面板輕輕地落下,毛茸茸的布料勾勒出稚嫩的身條——尚未發育的少女的曲線,將寂靜的夜空和雪白的腰身柔美地交融起來·····”
糟糕····不妙····明明沒有親眼見過這樣的情景,自己的腦海裡卻浮現出了珊珊**的樣子?!果然將生活稍微拔高就成了藝術,將生活中隨處可見的小福利稍微拔高,就成了和諧物嗎?——這些描寫,讓蔣玉成的思維也隨之被帶離現實,開始想象起更進一步的場面來······
“妹妹的雙唇稍微一抿,聲音還是像往常一樣微弱:‘哥哥···請···請溫柔點···’”
···微弱的嗓音和顫抖的語氣簡直學得惟妙惟肖——餘寶晨,你不去配黃油真是白瞎了啊!蔣玉成實在忍不住又要偷看她一眼:天生神將此時表情非常地恬靜,雙眼微瞑,目光溫情到有點詭異——難道已經完全沉浸在和諧···不對,是“阿姨洗鐵路”的氣氛當中了?
能這麼自我投入確實很好,但是····屋子裡面的空氣漸漸不對勁了啊!蔣玉成卻彷彿嗅到了某種讓人迷醉的香味在空氣中瀰漫,到底是妹妹的味道還是餘寶晨的味道呢?···
···情節在推進,場景越來越香豔了——蔣玉成覺得,自己彷彿不是坐在電腦鍵盤面前打字,而是就坐在二樓臥室的那張床上。而自己的妹妹,那個如同雪之jing靈一般的少女,正半裸著身體,用混合著害怕與渴求的,水汪汪的大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