網文主力的型別了。畢竟,喜歡看小白文的讀者要比喜歡看宅系文的多得多啦——雖然從廣義上說,宅系文也有不少小白化的作品,但是本質上這兩者的受眾還是有著巨大的區別的。
不過,雖然宅文刷屏是事實,但是蔣玉成本人實在是沒有什麼吐槽的資格的——畢竟他自己寫出來的東西,也算得上是宅系文的一種。就算在怎麼自認為自己算是個偽軍迷,蔣玉成不感拍著胸脯說自己寫出來的東西就是嚴格意義上的軍文——原因無他,蔣玉成自己的軍事知識積累,基本上僅僅侷限於裝備和戰術,戰略觀和大局觀基本上就是一個悲劇。要讓蔣玉成推演一個戰役的流程,他可是根本就做不到的——所以,蔣玉成其實並沒有能力寫出真正的——像《國家意志》或者《國策》那種——軍文大作···
“原來如此···”餘寶晨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看來,網文這個圈子,確實深不可測啊···”
就在這個時候,蔣玉成的武藤藍突然響了——他接起電話一聽,原來是他寢室的三搓貨之一,牛牛給他打來的:
“···啊,啊——沒問題,包在我身上了···完事之後你可得請咱吃飯啊?!···行!你就放心吧——有咱在,百分之百讓你過!”
掛了電話,面對餘寶晨疑慮的目光,蔣玉成隨口解釋道:
“啊,是我們寢室的一個搓貨。我們院專業課要補考了——他之前沒複習不想掛,所以找我幫忙了···怎麼了?”
蔣玉成敏銳地注意到,當自己說出“補考”這兩個字之後,餘寶晨的臉“刷”地一下子變得慘白:
“靠!光顧著說書的事,竟然把這事都忘了!!”餘寶晨一副無比懊悔的神情,“我們大後天也要補考!!”
“啊,對了!”蔣玉成一拍大腿——這事他當然也是剛想起來,“你要···補考幾科來著?”
“五科啊!五科啊sāo年!”餘寶晨瞬間陷入了暴走狀態,“創紀錄的五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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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成哥你做這個事情···不會搞出什麼問題來吧?···”
在周思琪家書房裡的桌子上,蔣玉成把自己的筆記本、surface和一堆參考書都擺了上去,各種資料攤開來排布在伸手可及的地方,幾乎把整張桌子都佔滿了。看著蔣玉成整出的一副全副武裝如臨大敵的樣子,周思琪覺得有些眼暈。
“啊,小琪不好意思哈,佔了你的地方了···”蔣玉成歉意地笑了笑,“但是我們宿舍的這幾個搓貨,他們有了難,我真心不能看著不管啊——畢竟咱還欠了人家不少人情的···”
所謂“難”就是補考——餘寶晨現在要去跟她之前創紀錄地掛掉的五科奮戰,而蔣玉成雖然沒有掛科,但是他卻也跟補考扯上了關係。
原來,身為蔣玉成寢室三搓貨之一的牛牛,上學期期末在考試周的最後一天就提起離開了學校,而沒能參加當天的有機化學考試。申請了緩考之後,他現在只能跟那些在之前的第一次考試中掛科的人一起參加補考了。在東北人民大學,“補考”被十分人xing化地分成了兩種——第一種是字面意思上的“補考”,也就是“補充的考試”,這種“補考”一般在每學期開學前一週左右進行,不管是第一輪考試掛了的還是申請緩考的,都可以來參加補考。
這種補考的好處,就是並不會在成績單上留下什麼痕跡——也就是說如果你能考過的話,保研獎學金什麼的都一切正常,並不會像真正的掛科一樣留下什麼汙點。但是呢,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既然是字面意思上的“補考”,那就別想著老師能留下什麼情面了。補考的試卷是重新出的,一般情況下難度相比正常考試的試卷只會更高不會更低。而監考呢,雖然不在考試周內,但是跟考試周比起來往往也不會放鬆什麼的。
而另一種補考,則屬於重修補考——如果你錯過了開學之前的補考,或者在開學前的補考中又掛了,那麼你的成績單上就會實實在在地顯示為掛科,保研什麼的就不用想了(當然保研路對此是一視同仁的,它始終向所有人敞開,也不在意你之前掛了幾科)。要想正常畢業,你必須在來年的開學中老老實實地重修選課,然後去上重修課,在這個學期的期末考試中參加單獨的重修考試。
當然,僅對於公共課而言,東北人民大學作為211+985的名校,整體的學風還是很正的——這不僅僅體現在爆滿的自習教室和圖書館上。一般情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