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沒那麼容易矇混過關——還有,你得謝他。”
餘寶晨便介紹了蔣玉成說明“敵情”,幫助兩人致勝的事情,諸葛明聽了這話便樂了。很自然地和蔣玉成握起了手:“你好你好。”
“嗯你好”
蔣玉成對諸葛明的印象,到現在也只有好的一面——他是個學霸,還是餘寶晨的朋友,自己對他產生好感也是應該的但是。為什麼在面對他的時候,卻覺得喉嚨發乾,不想多說話呢?諸葛明是非常隨和而且開朗的人。餘寶晨更是很熟了,但是現在的氣氛為什麼有點不對呢?
大概是因為因為餘寶晨那熱烈的眼神。平時都是直直衝向自己的,此時卻全都落在諸葛明身上?
看著諸葛明和餘寶晨兩人惺惺相惜的樣子。蔣玉成的心裡,卻突然冒出了一些微妙的感覺——蔣玉成對於餘寶晨,從來都沒有任何戀愛的感情,直到現在為止,蔣玉成還是從來都沒有把餘寶晨當成一個妹子來看待,這點是沒有什麼疑問的。不過儘管如此,看到餘寶晨跟諸葛明兩人在一起時,蔣玉成還是覺得有種莫名其妙的感覺:是因為餘寶晨還有這樣的一面,而自己並不知道?還是說,自己一直以為餘寶晨只有自己這麼一個重要的夥伴,而現在卻發現實際並非如此?
不不不,不能這麼想蔣玉成搖了搖頭——自己實在是有點甜得過分了:再怎麼說,就算是那個天生神將也肯定會有自己的交際圈子,在學校裡有幾個相處得很好的朋友也是很正常的事情自己這麼想,也未免太自以為是了些
“嗡”
這個時候,餘寶晨的手機一下子響了。
“喂?”餘寶晨接起了電話“啊啊組長啊稿子?早準備好了,昨天我都練過一遍了什麼?不能用了?!怎麼回事?!”
稿子不能用了?雖然不清楚完整的對話內容到底是什麼,但是結合餘寶晨的話,蔣玉成也可以大致猜出一點談話的內容:她平ri裡面談的不是碼字的事情,大概就是廣播站的節目了,自從上次的播音事故之後,餘寶晨對於廣播站工作的熱情似乎並沒有什麼減退。
“最美什麼?”餘寶晨對電話另一頭問道,“最美女教師?那是什麼東西?”
最美女教師?蔣玉成稍微有點明白髮生了什麼了所謂“最美女教師”,這個新聞他前兩天剛剛看過,那是本省的一個青年女初中老師,在交通事故中為了保護自己的學生而受到重傷,失去雙腿的事這麼說來的話,廣播站應該是接到了團委或者是其他的“有關部門”的要求,要臨時加播針對這一事件的特別節目?這樣一來的話,餘寶晨原來的稿子不能用,也是理所應當的事情了
“以那個為主題?”餘寶晨聽起來很不爽,“就一下午時間”
“)!?(?*&;……%¥%!!…!!…!&;*(!!”
電話裡傳來了一陣正體不明的聲響——因為餘寶晨沒開擴音模式,所以蔣玉成也不知道電話的另一頭到底是說了些什麼。不過。有一點是確定無疑的——不知道因為什麼,電話另一頭的那位。對餘寶晨發了火看起來,對面應該是餘寶晨的某個“上級”。因為團委突如其來的安排而兩頭受氣,結果現在被餘寶晨激怒了
“嗨嗨嗨辛苦您嘞!”餘寶晨看來是妥協了,她吆喝著應答了一句,“我這次肯定好好弄,行了?”
蔣玉成還記得,餘寶晨當初跟自己說過——所謂“上次團委安排節目的時候”是大概半個月前的時候,東北理工大學迎來了據說是81週年華誕,當時團委要求廣播站全天都播校慶特別節目。東北理工本來就沒什麼光榮歷史,無非是被一個院士提意成立。然後出了另一個院士而已。當天的各節目組都想辦法說車軲轆話湊字數,而餘寶晨覺得覺得這樣聽眾未免太可憐了,還是來點正經節目好
於是乎,在當天餘寶晨播出的節目,講述抗美援朝歷史的《金戈鐵馬的歲月》,除了在開頭略略介紹了兩個院士之外,還是正常的風雪長津湖——那天正播到最感人的一集:
“埋伏在水門橋附近的志願軍戰士成建制凍死在陣地上,沒有一個擅離職守,當後續部隊趕到時。發現這些士兵的槍口依然指向山下的公路——那是陸戰一師撤退透過的路段”
據餘寶晨自己介紹,那一天的節目反響非常不錯,就連監製都被感動的流眼淚了,監製本上因此留下了兩行水漬。蔣玉成還記得。當時餘寶晨頗為得意地把節目的錄音發給自己,而雖然蔣玉成已經看過了餘寶晨之前推薦的幾本寫抗美援朝的書,但是聽了節目之後也確實頗受感動。餘寶晨當時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