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怨無悔,且強勢地去搶了。
那武者一聽楚南聲音,條件反射地回了一句:“你是誰啊?搶元石都搶到老子身上來了。”話音剛落下,這人便感覺到了一個欲讓人窒息至死的威壓,再看到楚南那張面孔,想起了什麼,立馬以最快的速度,將身上所有的元石交了出來,只是那整個身子,都顫抖不已。
短短時間內,跟上來的人,只有寥寥無幾的數人,楚南把他們元石都搜刮盡後,轉身,盯著南宮家的方向,眼睛裡交織出冰冷劍芒,身影直衝而去。
而落在後面的燭之武,不再引獸,速度陡然加快,趕了上來。
楚南離去了,木少秋的眼睛裡,仍然佈滿了恐懼,整個人更是狼狽不堪,到得此時,木少秋心中才湧起悔意,悔不該先前那般狂妄,更不該搶先出手,不然,也落不到如此境地,為時已晚,後悔亦無用!
木少秋心裡還在幻想著,幻想著以最快的速度,回到聖火門,讓掌門人替他消除腦海裡那道“致命”印跡,他眼睛掃過晚筠,愛慕之色不再有,有的只是怨恨,晚筠不以為意,還仍然冰冷著臉,卻是給了他幾粒丹藥,遂即踏空而去,去的方向,還是南宮家。
南宮家,南宮靈芸站在孃親面前,正努力笑著說道:“孃親,你等我,我去給你拿解藥。”病床上的母親,口不能言,卻早已是淚流滿面,南宮靈芸擦著母親的淚水,卻是怎麼也擦不幹。
外面傳來催促聲,遂即便湧進來數十人,強拉著南宮靈芸往外走去;外面鈸兒聲,鼓聲,鎖吶聲,交織出無比喜慶的樂曲,卻將南宮靈芸的心,襯得越加悲涼。
等南宮靈芸被“送”到舉行儀式之地時,卻發現孃親,竟然也被人強制著坐在椅子上,坐在那冷血父親的身邊,南宮靈芸怒極,一把就要扯下那紅蓋頭,卻聽烈風的聲音傳來,“靈芸,今天是我們大喜的日子,伯母當然要坐在上方,我還要給伯母敬茶呢;為了伯母的安危,你最好面帶笑容,知道嗎?我要笑容,你要是笑不出來,那伯母的生命,估計也會有很大問題。”
“先將我孃親治好!”
“不行,先拜堂成親,等伯母變成我的岳母之後,我自然會讓伯母安然無恙。”烈風說完,又加了一句,“南宮靈芸,要想救你孃親,你別無選擇,除了按我說的去做。”
“你要是敢食言,我會讓你後悔一輩子。”南宮靈芸知道從他們定計的那一瞬間起,她就沒有了選擇權,只能像木偶般,任由他們所為,雖然心中有計萬千,可沒有絕對的實力,一切都是空談而已;再加之,她還在擔心楚南會不會來。
司儀在烈風的示意之下,趕緊按著預先設計好的程式,一步一步走下來,南宮老祖、南宮家主、烈風等人,還有外面坐著的那一群所謂“賓客”,眼睛裡都在閃爍著一種渴望的光芒,期待著某人的到來。
“一拜天地!”
司儀的聲音,嘹亮響起,烈風的頭拜了下去,南宮靈芸卻是沒有動,烈風心中不爽,低聲道:“你在等他來救你嗎?南宮靈芸,我告訴你,不管林雲今天來不來,你都要和我一拜二拜三拜之後,進入洞房!”
南宮靈芸渾身沒有一絲生機,司儀再次喊著“一拜天地”,有兩名丫環在南宮家主的暗示之下,走向南宮靈芸,欲強拜之時,暗處的景重銘突地抬頭望空,嘴角扯出笑容。
遂即,天空中驚起一個炸聲:“我的女人,誰敢動!”
炸聲響起瞬間,無數人的心,立馬被牽動了,南宮靈芸渾身一震,抬頭看向空中,只看見一個身影,疾快地從九天之上墜落下來,烈風彷彿早就預料到有這一幕,身子瞬間狂退出去。
待楚南剛剛落到南宮靈芸身邊,那處地方,立馬憑空出現一個密密牢籠,將兩人困在裡面,外面登時圍了一圈又一圈的人,個個手中法寶森然,只待一聲令下,就要發動最大威力的攻擊。
牢籠之內,南宮靈芸邊問著:“你不該來的?”還邊要扯下那紅蓋頭,楚南攔住,直將那牢籠當成空氣,說道:“這紅蓋頭,只能讓我來幫你揭的。”說著,楚南輕輕將南宮靈芸頭上的紅蓋頭挑了起來,南宮靈芸眼角有淚水狂湧,看著一臉柔情笑意的楚南,南宮靈芸再也控制不住,抱住了楚南,楚南拍著南宮靈芸後背,“有我在,沒有人敢欺負你。”
椅子上,那本來一直傷心欲絕、淚流滿面的靈芸母親,臉上卻浮出了欣慰笑容;而南宮靈芸聽到這話,突地想到了景重銘,忙說道:“你快走,他們有一名不輸於東嶽城的武帝強者,你不用管我,快走……”
“走?往哪裡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