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本不該過這麼清苦的。”綠萼符合丹桂的話。
“那後來呢?”麗姐兒問。
“那老太太腦子糊塗了,可於媳婦不糊塗啊,她給丈夫料理好後事之後,就帶著老太太討生活。恰好那於媳婦的孃家是世代專門給大戶人家做園丁的,養花護草的功夫是打小就學的。其中有一門代代相傳的手藝就是栽種盆景,各式各樣的。而於媳婦天性通靈,對栽種這方面的技藝尤為擅長,於是就靠著這門手藝賺錢養家。”綠萼這才算把話都說完了。
“這於媳婦聽起來還是個挺好的人。她婆婆都要燒死她了,她還願意奉養,想來是個心腸軟的。”丹桂嘆息道。
“奴婢老遠見過那於媳婦,整個人怯怯弱弱的,不掐尖也不要強,本來也是對她憐憫的,其他書友正在看:嫡謀。可她這個名聲,實在是難聽,且不說她是不是命苦,可她要到主子這裡來,奴婢知道這些傳言就不能不說。不怕一萬,就怕萬一,這命硬的說法還真不能不信。要真是她來了我們涵珍館,奴婢們皮糙肉厚倒沒什麼,可主子您要是有個頭疼腦熱的,豈不是我們這些做奴婢的不是。”綠萼說的誠懇,就連一貫嚴肅的丹桂都滿臉欣慰。
“你忠心主子是對的,今兒說了知道的,我也領你的情。這一對金耳環是賞你的,下次再有什麼我不知道的,記得給我提個醒兒。”麗姐兒走向梳妝檯拿了一對海棠花形狀的金耳環。
“怎麼好拿這麼貴重的賞。”綠萼有些受寵若驚。
“不值什麼,拿著吧。”麗姐兒笑著把耳環塞給了綠萼。
“既然她這命硬的名聲這麼響亮,想來大戶人家都忌諱,不大願意請她做活吧。”麗姐兒有絲疑惑。雖說林氏不大避諱這些個說法,可到底是不會那麼抬舉於媳婦啊。至少她栽種出來的東西,林氏必不會把它們分送到各處,怕晦氣。
“可不是嘛,本地的大戶人家還真沒誰願意請她。也就夫人心善,願意給於媳婦一個活計。”綠萼想了想接著道,“其實奴婢有一次閒逛,在暗地裡聽花房的婆子們嚼舌根子,說於媳婦是討好了芳草姐姐,芳草姐姐在夫人面前替於媳婦說了好多好話。”
原來如此,麗姐兒心下大了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