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臉貼冷屁股貼的不亦樂乎啊,這還是我認識的黑哥嗎?”
二猴哭喪著臉跟林長思訴苦,還拉著林長思的手去摸他額頭:“行哥比來大姨媽的女人還暴躁啊,我看他們那樣不過開了個玩笑,他就一飯盒砸過來,嗚嗚,猴哥我破相了,俺老婆要心疼俺的!”
林長思安慰的拍拍他,又問道:“你說啥了?周行這麼狠。”
“我看他們那樣,就隨意說了句他倆啥時候好上了,丟下我倆攪基去了啊。”二猴摸著額頭,無辜的說道。
“………”誰讓你撞槍口上啊。
二猴捱了一飯盒,拿了東西鬱悶的走了,他怎麼覺得他兩個月沒在學校,大家都變得這麼奇怪啊,苦逼的摸摸頭,還好老婆還是正常的。
林長思站在門口探頭探腦,這周行這麼暴躁,他進去不會也捱揍把,他正在考慮要不要進去,就聽門裡傳來周行一聲大喝:“看什麼,還不進來!”
林長思趕忙夾著尾巴灰溜溜進去坐好,周行瞅他一眼:“昨天晚上我已經引導莉莉合魂了,等晚上她靈魂穩定了,我再放她出來問問她怎麼死的,你今天晚上就別回去了。”
林長思趕忙狗腿的點頭。
周行掃他一眼,又看看蹲在自己床邊的某豬頭,嫌棄的擺擺手:“蹲別的地方去,你這豬頭臉,晚上別嚇到我了!”
〒_〒,大黑恨恨的捶地,恨不得把他拎起來打一頓,你大娘的,這豬頭臉到底是誰的傑作啊!
作者有話要說: 寫文好傷心,在公司擼不出來,只有下班了擼,
昨天好不容易寫章肉,不讓發〒_〒,
再也不想寫肉了有木有!
淚奔~~~
☆、線索
三個人在宿舍裡睡的睡覺,打的打遊戲,各自相安無事,到了□□點的時候,周行就爬了起來,洗漱了一下,關了門,就開始倒騰他那條紅繩,大黑和林長思都好奇的看著他。
就見他拆了繩上的結印,去衛生間拿了個杯子(某黑同志的漱口杯)接了水,又去床頭櫃裡刨了半天,拿出一些稀奇古怪的東西倒在那杯子裡,杯子裡的水變的黑中泛紅,看起來好不詭異,還飄散出一股奇怪的腥味。
大黑噁心的捂住鼻子:“靠,你倒的什麼啊?”
周行用眼角斜瞥他一眼:“好東西,怎麼?你要試試?”
那眼神,大黑如果遲疑一秒,他估計就能端著那杯東西全塞大黑嘴巴里去。大黑額上掉下一滴冷汗,連退幾步,周行哼兩聲:算你丫閃的快!
那杯子里加了無數好料,泡均勻了,周行就拎著那結紅繩泡進去,開始還沒什麼變化,慢慢的就見那渾濁的水越變越清,越來越透明,十幾分鍾後,成了一杯澄澈的清水,空氣裡也飄出數股紅黑的煙,在門口慢慢纏繞,漸漸現出一個人形來,正是那紅衣的莉莉。
那女人眼神迷迷糊糊的看看四周,過了會才逐漸清醒過來,一眼就看到了站在周行身邊的大黑,她表情有幾分哀怨來,聲音也帶著悽苦:“軍哥”
大黑尷尬的擺擺手:“莉莉”。
那女人盯著大黑還待說話,周行不耐煩的打斷她:“劉莉莉,你還記得你是怎麼死的嗎?”
劉莉莉轉頭看向周行,表情痛苦的點頭:“記得,我和軍哥分手差不多兩個月,突然收到收到軍哥的一條簡訊,約我去你們學校的後山。
我還以為是軍哥後悔和我分手,所以想挽回我,雖然分手的時候我很乾脆,其實我心裡一直很難過,突然收到這個簡訊,我很開心,都忘記了這個簡訊不是軍哥的號碼發的,我就直接去了,但是軍哥一直沒有出現,我才覺得不對勁,等我想走的時候,就被人從後面扯住了腦袋,把我往水裡按,他力氣很大,我拼命的掙扎,他就一直死死的按著我腦袋,我好害怕,我不能呼吸。。。。好痛苦”
她說著就開始哽咽痛哭,鮮紅的血淚一滴滴的掉在地板上,趁著他紅裙看起來又詭異又可憐。她嗚嗚咽咽的後面也不知道說了什麼,不過不說林長思他們也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各種滋味湧上心頭,有同情有可惜,一時間大家都沉默起來。
周行看著她哭泣的臉:“你也太傻了,那個時候A大都放寒假了,大黑早回去了,怎麼會給你發簡訊。被戀愛衝昏了頭腦的女人智商都是這樣為負的嗎?”
大黑在旁邊聽的一嗆,他還說周行是來安慰了,這人家都死了,還罵人家蠢,。。。。。。大黑趕緊拉住他的手不讓他再說下去。
“你幹嘛!”周行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