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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黃就是一隻烈火狍,有一年春天,他成熟了,然後他喜歡上了一隻花色非常美麗的雌性烈火狍,於是他就每天圍繞在那隻花色非常美麗的雌性烈火狍身邊,不允許任何人接近那隻美麗的雌性烈火袍。後來他發現那隻雌性烈火狍居然非常喜歡跟一條風雷豹在一起,於是他憤怒了,他每天都去琢磨著怎麼去對付那條他永遠都不可能戰勝的風雷豹。最後,你猜怎麼了?”血羅恩將他小時候在落鳳谷看到的一個魔獸之間的相處說了出來。
“怎麼了?它戰勝了那條風雷豹了嗎?”珈藍梵聽的很認真,認真到將他高抬的左手也拿了下來。
“沒有,他不但沒有戰勝那條風雷豹,而且還讓另外一隻烈火狍搶走了那隻美麗的雌性烈火袍。”血羅恩淡淡一笑,說出了一個讓珈藍梵陷入沉思的問題。
珈藍梵低頭思考了好一會兒,正當血羅恩認為他已經領悟了的時候,他抬起了頭,眼睛裡充滿迷惘的衝血羅恩問道:“那這跟我有什麼關係?”
聽到這個提問,血羅恩不禁在心裡暗罵了一句白痴,這麼簡單的問題都不知道,但是看在他還挺順眼的份上,血羅恩按捺住揍他一頓的心情,非常不耐煩的說道:“關係就是,我是那跳風雷豹,你是小黃。”
“哦!”珈藍梵長長的應了一聲,似乎是聽明白了一樣,哦完之後又問了一個讓血羅恩崩潰的問題——“那最後搶走美麗雌性烈火狍的是誰?”
聽到這個問題,血羅恩終於忍不住了,大聲的咆哮了一句——“你自己去猜吧!白痴!”
“我自己去猜?我怎麼猜得到?是誰呀?”珈藍梵聽到血羅恩的咆哮之後立即低著頭呢喃了起來,血羅恩見此,不由得好氣又好笑,雖然這一路上他見過的怪人不少,但是像這種腦袋裡缺一根筋的人他還是第一次見到。
珈藍梵嘀咕一陣之後,一拍腦袋彷彿又突然想起什麼一樣,跑到血羅恩旁邊小心的詢問了一句——你真的不會喜歡琳賽嗎?
“是的!”
“那好,那我就交你這個朋友,對了,你現在是大斗師嗎?”
“大斗師?呃呃呃,算是吧!”也不知道怎麼滴,血羅恩突然扯了一個謊。
“大斗師?天啊,你才二十歲不到的樣子,怎麼煉成的?你師父一定是一個非常強悍的鬥聖吧?你練得是哪種型別功法?我看你的鬥勢帶著股強勁的野蠻氣息,你練得應該是一種殺傷力很強奇Qīsuu。сom書,擴散進攻型的一種鬥氣吧?”珈藍梵饒有興趣的追問道。
“呃……這個是秘密,不能說!”談到鬥氣血羅恩哪裡知道啊,所以他找了一個似是而非的理由搪塞了過去,要知道他從來就沒有接觸過鬥氣,說毒藥或者鍊金術可能他還會一點,但是鬥氣則是完全陌生的一個概念,因為無論是老妖婆還是老酒鬼抑或是虎賁衛他們都沒有跟血羅恩說過鬥氣。
“也對,高手一般都不喜歡談論自己的門派,你師父應該是隱士高人吧!這樣其實不好,像我們聖羅桐柴爾德就跟那些隱士高人不同,我們把我們遺留下來的所有鬥氣秘籍都做好歸納,然後在整個大陸廣受門徒,大家想學哪種鬥氣就學哪種,像我們都把那些鬥氣秘籍歸納為防守型鬥技,進攻型鬥技,自由型鬥技。其實我們內部還有一種分法,就是狂暴型鬥技,詭異型鬥技,威勢型鬥技。向我練得奔雷訣就是威勢型鬥技,阿噵梵他練得是詭異型鬥技…………”珈藍梵繼續向血羅恩不斷的聊著鬥氣。
“哦!”血羅恩除了敷衍之外找不到任何話插進去,因為他對這些鬥氣完全沒有概念。可是血羅恩的敷衍在珈藍梵看來又像是高手在對自己的點評,於是珈藍梵越講越激動,越講越生動。
“……你知道嗎?我們聖羅桐柴爾德學院是整個拜占庭帝國唯一兩個沒有門第觀念的學院之一,還有一個是聖爾忒彌斯,在我們學院實力至上,有的王公大臣的孩子在我們學院裡面簡直就是奴隸,因為他們一旦沒有實力,那些平民的孩子就會加倍的欺負他們,而且他們還不能用學院外面的權勢來威脅他們……”可憐的珈藍梵從鬥技說到了他們聖羅桐柴爾德學院的習俗。
“哦!”血羅恩仍舊是敷衍。
“……其實現在,我們聖羅桐柴爾德跟聖爾忒彌斯的已經在拜占庭失去了往日的威風,我們最威風的時期就是在蘇菲王妃還在世的時候,那個時候,幾乎我們兩大學院的人佔據了拜占庭朝會上的一半席位以上,不是將軍就是大臣,可是因為政變,凱撒王子被關入死牢,蘇菲王妃被聖督教的那幫惡人抓了去,然後我們也漸漸的勢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