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樂此不疲,只要是她,一切都是美好。”玉琪走出門口,冷眼看著雨中打鬥四個人。
“看來燕公主武功不弱,冷風,一年記憶該討回來,不必留情。”玉琪冰冷聲音傳來,讓燕公主心一驚,心猛然生疼,芳心碎了一地,愛一個人沒有錯,錯強求,不折手段強取。
雨寧委屈看了看玉琪道:“大師兄。”
“冷血,看來你這個名字有些名過其實了。”玉琪兩手撐著欄杆,冷眼觀看一切。
冷風冷血像打了雞血,出招不再有一絲忌憚。
“六王爺,你這個做法似乎…”夜璃君想說什麼。
“夜君絕做法又如何?夜飛燕做法又如何?他們肆無忌憚,本王怕什麼?”玉琪冷笑一聲,優雅負手而立,宛如高高上神,由如雲端仙。完美輪廓帶著一絲嘲諷笑意。
玉林只是站一邊,冷眼旁觀,一切與他無關。因為若是他,他也會如此,或許比這個還狠。自己弟弟和自己果然是一母所生,性情都一樣冷血,除了對心中那個人熱心,對誰都可以狠心。
藍夏房間裡冷笑,這個玉琪,真是狠,對一國公主也不手下留情,對自己師妹也足夠狠心,毫無半點情面。
雨寧心都碎了,她愛慕這個男人這麼多年,卻無論如何都得不到他一絲溫情。自己哪裡不好?他為什麼不看自己一眼?心疼得死都心都有了。
冷風冷血專打痛處,直到兩個人遍體鱗傷,不躺十天半個月是好不了。
“今日本王是給你們一個教訓,以後若再出現本王和本王愛妃面前,本王可就不會再手下留情。”玉琪冷眼一掃,轉身進屋。
燕公主和雨寧兩個人躺地上,全身都是淤泥,狼狽不堪。
燕公主咬咬牙,自己哪裡不好?為什麼那個賤人就能得到他憐愛,自己救藥如瓦片?
雨寧握緊拳頭,他以前疼自己,如今,金凰公主成了他一切,為什麼?就因為她比自己美嗎?她不願意相信他對自己從未有過情,不會,他一定喜歡自己,只是那個女人手段太高,騙過所有人,也騙過她。大師兄一定是蒙鼓裡,一定是。總有一天自己一定讓大師兄看到,這個女人真面目。
“汗,女人吶,就是麻煩。”軒衡感嘆一聲道:“羅剎,你男人是個禍害,你也不懶,你們孩子一定也是個禍害精。到時候再被你和六哥教導幾年,真不敢想象會是多麼黑心黑狠心。”
“謝謝誇獎。”藍夏沒心沒肺道。
夜璃君輕笑,這是誇嗎?玉林微微抬眼看了看那扇門,那麼近卻感覺那麼遙遠。狠心和黑心確實是這兩個人本質。
“還多一條,沒心沒肺。”軒衡撇撇嘴,保持著靠門邊慵懶動作。
“沒心沒肺哪來黑心?惡魔,我一定不負眾望,將他教導成為一個絕對合格腹黑和智謀結合體。你就安安心心等著接招吧。”藍夏說得那般自由,好似無事一般。
玉琪笑了笑,想象著那會是什麼樣孩子,一定不是讓人省心主。
玉琪推開門進去,老虎趴床腳,好像不想走了。
“三哥,你愛寵該離開了。”玉琪冷眼掃過老虎,老虎居然被那眼神嚇得立馬站起來後退幾步。
“沒想到你眼神還挺有殺傷力,小花貓,你害怕了?”藍夏看了看玉琪,一身冷冽,再看看老虎,無辜後退。
“夏兒,你喜好真是不能按常人思維來想。”玉琪走到床邊,輕輕拂去藍夏亂髮。
玉林看著那一幕,藍夏目光那麼溫柔,那刺眼一幕,不屬於他,他心又開始糾結,矛盾,轉身離開。他心又煎熬,痛苦,歡喜。不斷糾纏,折磨著他內心。小花貓一見到玉林離開,立馬追過去,消失眼前。
夜璃君帶著一身傷燕公主離開,這個客棧早已被玉琪包下,誰也無法住進了。
“羅剎,聽聞林楓回到邊關,像只發瘋老虎,狂吞掉了西涼四座城池。才幾天時間,他本事真是不小,怕這樣下去,西涼非被他打下來不可。”軒衡長長嘆一口氣道。
“十五弟,你話似乎有些多了。”玉琪微微蹙眉,他知道藍夏內疚,藍夏忘記了林楓傷害,剩下只有內疚。
“好,不說了。也該吃飯了吧,還真是餓。羅剎,想你廚藝了。”軒衡嬉皮笑臉摸摸肚子,一臉哀求。
“不許用那個眼神看我。”藍夏扭過頭,不看他。
“羅剎,美女,羅剎好了,知道你一定心疼我近勞累,看看我,就這一身骨頭了,今夜給我做點吃,補補。”軒衡開始撒嬌,玉琪只是靜靜看著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