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把的山珍海味等著你們享受呢!”
“走!”
領頭的老農一口乾完碗裡的麵條,擦擦嘴就帶著一幫人陸陸續續的出了門,而當領頭的老農路過劉天良身邊的時候,劉天良卻十分清晰的從他眼中看到了一抹狐疑,不過劉天良也沒有說破的意思,轉身就繞到桌後直接坐在了顏如玉的身邊,然後輕佻無比的笑道:“棗子呢?不是說好拿個十斤八斤來等我吃的嗎?這樣咱們可就沒辦法促膝長談到天亮啦!”
“沒有!都餵豬了,你愛談不談……”
顏如玉俏臉立馬狠狠的一板,滿嘴的銀牙幾乎不由自主的就搓動了起來,她不知道劉天良是真吃出了那兩枚大棗的來路,還是這人天生就這麼混蛋,反正顏如玉越來越覺得只要看到這傢伙自己就會氣不打一處來,從陳九指身上學來的養氣功夫立馬就會掉到陰溝裡去,她甚至都開始懷疑這人到底是不是傳說中的劉天良,不然人家堂堂一個西北之王也不至於總是這幅死德性!
“那好吧!既然你這麼不待見我就算了,正好我這身上也癢的很,乾脆就和你那支九龍戰隊一起搓個澡算了,我就不信有錢還買不到你那種棗子……”
劉天良翻翻眼珠子直接就站了起來,正聲悶氣的顏如玉沒想到這傢伙竟然說走就走,她立刻一把揪住劉天良的胳膊把他給狠狠拉了回來,幾乎咬牙切齒的恨聲道:“姓劉的!你非要這麼將我的軍你才開心是不是?有種你今晚出了門就再也不要回來找我!”
說完!顏如玉憤怒的俏臉卻是突然一紅,她發現自己這口吻怎麼聽都有點像在跟丈夫吵架的小女人,而對面的劉天良果然敏銳的露出一副淫。蕩的曖昧神色,她只好敗下陣來一般的無力擺擺手,無可奈何的告饒道:“好吧!我算你狠總行了吧,我只想跟你正兒八經的談一談,你別總跟流氓一樣調戲我行不行?我真的要崩潰了!”
“笑話!我什麼時候調戲你了?難道吃你幾顆破棗子也算調戲?就算看你的光屁股都算不上調戲好吧……”
劉天良立刻嗤之以鼻的冷哼一聲,然後得意洋洋的抖起了大腿,但顏如玉卻使勁的擺擺手似乎再也不願跟這流氓對話,不過在深深的吸了一口長氣之後,她終於嚴肅的問道:“我問你,你和你帶來的那個女人到底在玩什麼把戲?你們知不知道內城的榮家跟血屍有很深的糾葛?而且盧子峰那麼危險的人你們竟然也去接觸,你們要是想自尋死路千萬別把我們也給拉下水!”
“盧子峰很危險嗎?我怎麼不覺得?他那斷手可就是咱們給砍下來的,饒他高階血屍一條還不是得乖乖的夾著尾巴逃跑麼……”
劉天良慢悠悠的點燃一根香菸,十分輕蔑的冷笑了起來,而顏如玉的嬌軀瞬間就是一震,驚訝無比的張著小嘴根本不知該如何開口,但劉天良卻叼著香菸繼續笑道:“相信我的來意你們九爺已經很清楚了,我今天也就順道把話再跟你們說清楚一點,林瀟月是我帶領的先鋒小組成員之一,他們的任務就是負責打入血屍的內部摸清他們的底細,不日等我西北大軍殺到的時候,不費吹灰之力就能將陳洲碾成一塊平地,所以你也沒必要再追問下去了,事情就是這麼簡單!”
“等一等!我剛剛要是沒聽錯的話,你說的是要把陳洲給碾為平地,而不是單單隻朝血屍他們下手對不對?”
顏如玉滿目震驚的直視著劉天良,就連呼吸都開始本能的粗重起來,誰知劉天良卻聳聳肩膀說道:“這兩者有什麼區別嗎?打仗就得死人,要想消滅血屍就得攻破陳洲城才行,別忘了血屍才是我們共同的敵人,如果你們九爺願意跟我們裡應外合的話,等攻破陳洲城那天我必將封他一個大官做做,絕對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好差事!”
“可陳洲還有幾十萬的百姓啊,你們要是就這麼攻進來老百姓們又怎麼辦?你們總不能眼睜睜的看著他們葬生在炮火之中吧?”
顏如玉頗為焦急的捏住了雙拳,到了這種生死攸關的時刻她自然無法淡定下來,誰知劉天良卻輕輕的捏住了她頗為尖俏的下巴,看著她的雙眼淡淡的說道:“記住!一將功成萬骨枯,這道理或許你不懂,但陳九指他絕對明白,血屍一日不除我們人類就將永無寧日,犧牲一部分人去拯救更多的人,這才是真正的生存法則!”
“哼~我不懂你們這套偽善的大道理,我只知道血屍就算再壞也給了我們一個安全的家,但你卻給我們帶來了真正的滅頂之災,難道城裡那麼多的老幼婦孺你就一點都不在乎嗎……”
顏如玉一下甩開劉天良的大手,頗為倔強的用雙眼狠狠瞪著他,然後劉天良卻冷笑著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