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覺醒,潛力的凝聚,那股失控真元的爆發,讓趙雷的吼聲產生了驚人的震盪力,趙雷身後的窗戶居然被震成碎片向四周飛射著。
趙雷的本意是再次衝擊督脈,可是乾枯的督脈在趙雷撕吼的同時就被震碎了,幾股力量在會陰互相擠壓衝撞了片刻,突然凝聚成一條巨大的蛇沿著中脈向上衝去,而海底輪之上的臍輪、心輪、喉輪、眉間輪、頂輪中心的生命點根本無法抑止這條巨蛇上衝的勢頭,紛紛被衝開,巨蛇兇猛的撞擊在真實輪的生命點上,一聲轟響,趙雷眼前陣陣發白,一種從沒體驗過的感覺湧上他的心頭,趙雷忘記了自己、忘記了時間、忘記了一切沉浸在白光之中。
在趙雷發出那聲撕吼的時候,劉堅被震得驀然睜開眼睛,然後他看到離自己脖子已經不足三寸的匕首,雖然這時候他剛剛醒來大腦做不出什麼反應,但軍人的本能救了他,劉堅條件反射一般向後倒去,右手一動掏出手槍對著眼前這個黑衣人的腦袋一連就是三槍。
幾個血刺的人真是倒了大黴,他們有無數次機會幹掉劉堅,可是為了不發出任何聲音他們選擇了匕首,偏偏這個時候傳來莫名的撕吼聲,打亂了他們的計劃。
從睡眠中被驚醒的劉堅體會不到對手的感覺,本來這幾個人神經高度緊張,趙雷的吼聲中蘊藏的力量震得他們一陣心慌氣短,差一點沒坐到地上,所以劉堅的突襲很輕易的就成功了。
第一七九章挨斬的佳人
被驚醒的不止是劉堅,在別墅裡酣睡的人幾乎都被趙雷的撕吼聲驚醒了,緊接著傳來的那三聲清脆的槍聲讓大家明白了一件事:有敵來襲!
在別墅外,兩個正在指揮人手包抄突襲的年輕人同時皺起了眉,鷹七回過頭詢問的看著厲輝,雖然他們的地位是相等的,但這次家主明確指派厲輝做指揮,鷹七也就懶得動腦筋了。讓厲輝拿主意吧,幹成了功勞少不了自己的,失敗了當然是厲輝的事。
“事到如今已經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了,硬攻吧。”厲輝滿臉的不高興,讓他不高興的不是敵人驚覺了,而是他要做出決定,要說話,說很多話:“那個別墅就算裝滿了人又能裝多少?我們的人比他們多多了!如果血刺真的是名副其實的話,我想,這種別墅別說一個,就算十個也能輕鬆的打下來。”他的話裡還有一個意思,如果萬一打不下來,那就是血刺不是名副其實的,與他無關。
鷹七當然聽懂了,他的鼻孔輕哼了一聲,但是沒有表示什麼意見。誰說年輕人不能忍的?我鷹七就絕對能忍!而且在以前的行動中適逢厲輝給他做副手的時候,他也沒少難為厲輝。
鷹七叫過幾個親信囑咐了幾句,強攻就強攻!對方只是佔據了個別墅,不是堡壘,有很多可以突入的點,如果在這些點上同時強攻的話,憑對方那點人手根本無法抵擋。
鷹七掃了厲輝一眼,他的心思開始琢磨在見到家主的時候如果誇大血刺的傷亡,並且在無意中、一定要在無意中暗示厲輝的魯莽。鷹七一向認為自己比厲輝強!老子不管怎麼說也有血刺這上百個忠心耿耿的兄弟!你有什麼?想和我鬥!鷹七得意的想著。
這個時候的歐陽烈遠比鷹七要得意!“二八佳人體似酥,腰間仗劍斬凡夫”這句詩用在這裡明顯不合適,此時此景是人都能看得出來,挨斬的不是歐陽烈,而是在他身下痛苦掙扎的二八佳人。
“老爺,您行行好饒了她吧!她還是個孩子呀!!”一箇中年婦人狀如瘋虎般撲上來,試圖把歐陽烈拉開,結果反被歐陽烈一記耳光打得凌空飛起,象個葫蘆一樣滾出老遠,昏迷過去。
歐陽烈厭惡的看了地上的婦人一眼,真是煩!他記不清這個婦人撲上來幾次了,每一次歐陽烈都毫無留情的把她打出老遠,但只要她稍稍清醒還會不要命的撲上來,歐陽烈真想殺了她!可是殺了她的話自己身子下面這個佳人也一定活不下去了,這種嬌嫩的滋味歐陽烈不想只品嚐一次。
不過話說回來了,魯寬長得五大三粗的,這個婦人也一般,怎麼他們的女兒生得這麼漂亮?奇妙啊!真奇妙!
想到這裡歐陽烈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強烈的痛楚讓歐陽烈身下的女孩發出類似“咕”“咕”的呻吟聲,而這種聲音在絕大部分情況下,只有被割斷了喉嚨的雞才能發得出來。
從劉堅率先開槍到現在不足十分鐘,別墅裡的人已經都被壓制到了地下室裡,楊志和劉堅可以在一秒鐘內送給對手十發子彈,可是對手可以在一秒鐘內回贈一百發,火力相差的太懸殊,他們只能邊打邊退。
看著自己苦心訓練出的人手一個接一個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