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元射出指劍,然後我盡力去控制劍氣攻擊的方向,我試驗了很多次,無一成功,我差在哪裡呢?我陷入了沉思之中。
隨心所欲??!!隨心所欲要求自己必須相信自己,相信自己的心,這一點我做不到。每一記指劍射出的時候,我並不相信自己可以控制劍氣,我只是希望自己可以控制劍氣。相信和希望這兩個詞之間差距太大了!
我懊惱的四下張望著,無意中看到了桌子上的一付撲克,這付撲克是那個女乘務員旅途用來解悶的小玩意吧。我拿起了撲克,我對所有的撲克都有一種親切感,我從小開始修煉念力,每天最少都有10個小時是摸著撲克度過的。撲克啊撲克……我怔住了,我突然想起了一個好辦法,修煉的好辦法!!大喜之下,我差點沒狂喊著跳起來,穩住!!穩住!!我不停的對自己說道,浮躁是修煉的大敵!
時間在飛快的過去,我反覆思量了一會,這個辦法絕對可行!!我真想現在就跳下車找個地方開始修煉,我居然要靠靜心咒才能勉強平息自己的心情。
給我讓地方的女乘務員又回來了,靠在門框上和我聊天,她的眼神總是在這節車廂裡掃來掃去的,看來她很期望觀賞一場警官抓賊的好戲啊!只是……賊在何方呢??
我心情大好,不但感覺陽光比平時燦爛了很多,連這個姿色中上的女乘務員在我眼中也和絕代佳人一樣美麗了,我調笑著和她開起了玩笑。
“我們上海的婦產醫院前幾天出了個大怪事呢!”
“是嗎?什麼事?說來聽聽!”
“前天吧,產房裡有一個小孩出生後哈哈大笑,接生護士都非常奇怪,圍攏在一起觀察,發現小孩子的拳頭緊緊攢著,掰開後發現了一粒避孕藥,只聽嬰孩哈哈笑道:‘他媽的想整死我,沒門!’”
那個乘務員前仰後合的笑開了,笑了一會又白了我一眼:“瞎編!”
“我怎麼是瞎編呢?”我委屈的說道:“那我再給你講一件事吧。一隻白兔強暴灰狼後逃走,狼憤慨急追,白兔以土抹身扮灰兔,戴著眼鏡假裝看報紙,狼問:‘可看到一白兔?’兔子說:‘是那隻強姦狼的白兔嗎?’狼羞愧無比:‘我靠!!!這麼快就見報了?’”
她呆了一下,然後大笑起來,這次比上次笑得厲害,差點沒趴在我身上,我一邊扶著她一邊陪她笑。好半天她才緩過口氣:“哎喲……哎喲……你……真沒見過你這樣的警官!!”
“我這樣的警官怎麼了??”
“還怎麼了?你到底是來執行任務還是來旅遊啊!看你的樣子象個沒事人似的!”
我笑著回答道:“這你就不懂了!一個警官不管在什麼時候都能保持輕鬆自在才是好警官。如果一個警官在抓賊的時候比賊還要緊張的話,他能抓住賊才是怪事!”
她又白了我一眼:“哼!就你歪理多!!”
“這不是歪理是正理!”我突然感覺到列車的速度慢了下來:“到站了?”
“是呀,到杭州了!你靠點邊讓我進去,我幫你看著人。”
她的工作熱情比我這個現役警官還要高啊!“一會你不得開車門嗎?”
她擠進去坐到椅子上:“我的姐妹幫我做,我現在的任務就是幫你執行任務!”
我無言的笑了起來,不能打擊人家的熱情不是!她願意看就讓她看好了。
列車慢慢的停穩了,她一邊自言自語著一邊四處張望:“特別的人……特別的人……”
她真是太用心了,我無語中……
“呀……好奇怪哦!!那兩個人怎麼是突然出現的呢???”
我心頭狂震,突然出現?我知道這個突然出現代表著什麼,我的眼神根本不敢往外看,對那種級別的高手來說他會察覺我的目光的。
我不露聲色的往桌面上趴去:“他們是什麼樣的人?”
“嗯……很奇怪的人,我說不出是什麼感覺……咦?他們正在向我們這裡走呢,他們手裡拿的好象是一根柳條,可是……柳條不是應該垂下去的嗎?那根柳條怎麼直直的??”
柳條??直的??我猛然想起了師父和我說過的一種非常旁門的功法:鬼引。我的念力在一瞬間發動到最大,硬生生把我經脈裡流動的真元止住了,雖然硬性的凝固真元會受些內傷,而且還不知道這種方法有沒有效,但做些什麼總比坐以待斃好。
“呀……那根柳條怎麼垂下去了??”
我老老實實的趴在桌子上,看來我的辦法起了效果:“他們在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