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王家是現代響馬自留地,那麼不用說,就算是王家附近的村莊,那也是民風彪悍,當真是窮鄉僻壤出刁民。團反腸技。
不過可惜的是,涼薄這小就是個滑頭,也就是打醬油的貨色,王雄與楊波幹正事,他也沒過問,所以知道的非常之少。
但是涼薄告訴我一個突破口,那便是他到這裡來的時候,發現了一個鎮,那個鎮稍顯繁榮,而且,還有許多不像是尋常老姓的人,像是綠林之輩。
這些人在那個鎮上非常的謹慎,如果不是涼薄跟他師父走南闖北經歷的多了,會說東北話,恐怕就要被人懷疑了。
聽到這個訊息之後,我做了一個重大的決定,那便是先不要過去與王雄匯合,而是到這個鎮上走上一遭。
既然我的好兄弟在大山之中束手無策,那麼我這個做大哥的到來,怎麼說,也要送上一份大禮給他。
哪想知,我們這麼走啊走,走了好久,竟然走了兩個多小時,還沒有走出大山。
我心裡就鬱悶了,而表面上向來給涼薄不合的高小安直接就對涼薄問道:“你妹啊,你是存心耍我們不是?就算是你看我不順眼,高哥在這裡,你也不能帶著玩啊,我咋感覺這有點不對勁呢!”
“哼所謂老馬識途,我是小馬,對於道,當然會有些迷失!我告訴你,這裡還是好的呢,要是到大興安嶺走上一遭,嘿嘿,就你這樣的,大白天也未必能夠走得出來。”涼薄爭執了句。
涼薄幾乎是話音一落,他的聲音變調了,對我們道:“聽,我們快到了!”
在這同時,我的神情也不禁為之一怔,因為我竟然聽到了汽車馬達的聲音。
“我們趕過去看看!”當下,我吩咐了一句。
眾人趕快前往,很快就到了外面,令我們詫異的是,竟然看到了輛越野車,一輛大虎,兩輛吉普,張牙舞爪的,氣焰非常囂張。
這深更半夜的,怎麼會有車在這裡?我感覺這些車風塵僕僕的,倒有點像驢友的味道。
“高哥,我們怎麼辦?”高小安對我問道。
我瞥了眼,透過朦朧的月色,前面好像就是個鎮,不過這裡的鎮與城市裡頭自然不一樣,燈光基本全熄,就那麼一兩家還在照耀著。
不過,這汽車的聲音,也傳到鎮上了,立馬又亮起了幾束燈光。
這些人要麼是驢友,如果是,那便是我們的一個機會;要麼就是這裡的人,如果是,我們出去就是冒險怎麼辦?
我稍稍沉吟了下,當即做了一個決定,留一半人,其他的人跟我出去。
話音一落,我一馬當先的衝了出去,而涼薄與高小安緊跟其後,再後面是我的兩個小弟。
還剩下六個人在原處,至於鐵血營的兩個兄弟,他們自覺地沒有跟出來,沒有辦法,我雖然也是軍人,不僅是僱傭兵,還是特種兵,但是我在社會這個大染缸漂的久了,將自己都漂的沒了軍人樣,而這兩人,過於扎眼。
我直接衝到了大馬上,然後對著那幾輛疾馳而來的汽車就揮手。
我草,前面打頭的那輛虎,速挺快的,看到我之後,它竟然沒有停車的意思,尼瑪,眼看著汽車靠的越來越近,都要撞到我身上了,我有點心虛。
但是比心虛更甚的,是我的底氣,我巋然不動如山。
嗞
最終,虎車來了一個緊急的剎車,帶起了塵土的漫天飛揚,就在我身前十公分左右的距離停了下來。
“你瘋了!”車上跳下了一個女人,怒氣衝衝的對我罵了句。
我一愣,沒想到開這虎的,竟然是個女人,而且車還開的那麼快!
這也讓我的心裡一喜,因為這個女人的口音,不是東北口音,這證明,我的冒險冒對了。
不過,沒待我說話,車上面又跳下來一個男人,當直的走到我的跟前,左右打量著我,眼神非常的警惕。
這人,面如刀削般,非常的冷峻,眼神也異常的冰冷,一看就不是個簡單的貨色,倒和我的另一個小弟尚鯤鵬的神色有些相似。
“不要誤會,我們也是驢友,迷了,剛好碰到你們,所以跳出來,想要插隊,不知道可以不?”我主動對這幾人打招呼道,話音一落,我還故意新增了句,“我們有錢,可以給你們錢!”
“你們走吧,我們也就輛車,裝不下你們這麼多的人。”那男對我回絕了句,看樣挺警惕的。
倒是那個女人開口了,她急匆匆的走過來,“哪來的土豹,突然殺出來攔也就算了,還裝什麼土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