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一句話。路途中,大部分時間是銀杏這妮子在喋喋不休,一會兒對這種樹木很好奇,一會兒對那種植物很新奇。中途要是看到一隻靈獸路過,更是非得衝上前去抓回來折騰一番,才肯放走。
除此之外,冷果果也和冷嫣離時常聊上兩句。說來也奇怪,這冷果果對張楚天態度冷漠,但對冷嫣離,卻是親近得很。即使她的修為比冷嫣離要高,但呼喚冷嫣離為師姐,卻是沒有半點虛假的意思。能聽得出的,那都是真情實意。
見這冷果果不再纏著自己,張楚天樂得輕鬆,不過就在他們將近趕了一半的路程時,遇見了前方的一場廝殺。
流雲宗(7)
這一次,倒不是張楚天他們運氣太差,走到哪都能遇見麻煩。而是仙之大陸,的確就是這樣一個格局。今天一個門派覆滅,明天就來了個正魔之戰,那都屬於家常便飯。畢竟,仙之大陸除了正統的修真者以外,還有修魔者,鬼修,妖修,邪派。偶爾,一些佛門的和尚也喜歡來參上一腳。
有了諸多不同見地的勢力,正所謂道不同不相為謀,故而衝突也是經常發生的。
察覺到前方的情況以後,第一個反應過來的是銀杏。銀杏一臉的激動,搓著手道“秦老大,前面好像有人在打架。不如本女俠去幫個忙?”
“嗯?”聽到銀杏的提議,張楚天不由朝冷嫣離、冷果果兩女問了一句,道“你們兩個怎麼看?我們要不要過去幫忙。”
“不必了,這種事,沒什麼好湊熱鬧的。再者,就算我們跑過去幫忙,對方也不見得領情。”適時,冷果果一臉果斷著道。
“噢?為什麼?”聽到冷果果這話,張楚天不由費解的看著她。
“沒有為什麼,兩方交戰一個巴掌拍不響。他們要麼是為了利益,要麼是因為恩怨。無論是這其中的哪一種可能,我們都沒有必要出面幫忙。今日我們若是救了那些勢弱的,或許改天他們又會回過頭來,找對手報仇。與其這樣,浪費那麼精力幹嘛?你不是要去流雲宗找那位涼月姑娘麼?怎麼,現在不急著去會你的小情人了?”冷果果一臉鄙夷的對張楚天說道。
面對冷果果這番口氣,張楚天可實在是愉快不起來。他總感覺,這個女人時時刻刻都在針對著自己。不過她說的這番話,也並非沒有道理。的確,自己與那群人素不相識的,幹嘛要救?
“也好,杏兒,我們繞過前方這片樹林,從空中趕路吧。”當下,張楚天咧嘴一笑,朝銀杏說道。
對於張楚天的這個建議,銀杏免不了表現出極大的不滿。但是她對張楚天的命令又沒轍。誰叫兩人之間的身份有別呢?
流雲宗(8)
“真沒勁,我還以為又能看一場好戲了呢。”銀杏不爽的撇了撇嘴,隨即拍了貪狼一把。頓時貪狼便一躍而起,載著兩人朝空中飛去。至於月狐則也載著張楚天跟冷嫣離朝空中飛去。
兩隻妖獸升空至天際三百米左右的樣子,這才透過飛行在空中趕路。坐在月狐身上的張楚天,眼下能看到前不遠那混亂的戰局。戰局當中,是兩夥截然不同的人馬。一行人身穿著統一的黃色道袍,他們有的御著飛劍,有的使著符咒。而他們的敵人,則是一群清一色的灰袍人。
這群灰袍人跟黃袍人一樣,都是道士。所不同的是,灰袍人擅長使用一些法決,而不是透過飛劍禦敵。雙方人馬在四五十人左右,戰況那是相當慘烈。雖然相距甚遠,張楚天分辨不出這些人的修為深淺,但據他估計,這行人中修為最低的,至少也是元嬰期的修為。
曾今還未突破元嬰期沾沾自喜的張楚天,此一刻不免大為納悶。什麼時候,元嬰期的修真者變得如此廉價了?怎麼走到哪都能撞上?
倒也不是說元嬰期的修真者廉價,而是各門各派,對於那些未曾凝聚金丹的弟子,是不肯他們私自離開門派下山的。也就是說,修為弱小的弟子,一般都在門派中清心修煉。唯有這些突破金丹期修為,和凝結元嬰期的修真者,才有資格行走在仙之大陸。
看到下方那慘烈的戰況,張楚天終於覺得這冷果果的提議,是比較明智的了。還好自己沒去趟這趟渾水,鬼知道自己蹦躂出去,這行人會不會掉轉槍頭,都奔著自己開打。
“是黃鶴宗還有百將門的門人,奇怪,這兩個門派的人,怎麼會出現在此地?”騎在貪狼背上的冷果果,注視了下方的一幕後,當是疑惑出聲,自言自語的道了一句。
“怎麼,你認識他們?”聽見冷果果這話,張楚天好奇的問了一句。
冷果果聽到張楚天的問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