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我說話的,至少是你們茅山的支脈長老!”
我的脾氣也被點燃了起來,兩個人之間頓時劍拔弩張。
大堂清場很快就結束了,我揹著手,走到了飯店大堂中央,今天還真要殺一殺他們茅山的威風,不然真要爬到我頭上來了,這案子還怎麼查?
魏虎站在我的對面,臉色陰沉,我們倆互相對望,就看誰先出這個手了!四周的大堂經理和好幾服務員都躲在二樓瞧著,要不是有李迅他們看著,估計早就報警了。
最後,還是魏虎沒忍住,雙臂一展,手中紅光一閃,甩出兩道匹練,打在了我的腳邊,將兩把椅子劈成了碎片。
我沒有後退,反而往前邁了一步,南火權杖甩出,一團大火燒在了對面魏虎的身前,他急忙後退,拉開了和我之間的距離。
“法寶倒是不少,都說你際遇不錯,如今看來,恐怕不僅僅是不錯。不過,法寶再好也只是外力,終究比不過我們修行道法之人。上清一脈,炎陽火刀,以手為鋒,無堅不摧!”
我看見魏虎的手臂,此時轉瞬間變成了紅色,就好像是有火焰在他的手臂上燃燒起來了一般。我過去曾經聽過,茅山有一些大師傅並不專修精純的茅山道法,而是專攻一些變化多的法術,將這些法術融匯起來,戰力也是不弱。因為專修道法看的是個人的悟性,若是悟性不高,就是你能夠入定百年也是無用。但是若是專修一種法術,那主要看的是一個人的勤學苦練。
很顯然我面前的魏虎就是這樣一個專修一種法術的茅山道士!
他雙手揮舞,手臂上的紅色匹練不斷地灑下,落在我的身邊,我看見飯店大堂裡不斷的有桌子或者是椅子被劈碎,這些紅色的匹練如同刀鋒一般鋒利無比。
我左躲右閃,在這些紅色的匹練之中,一時間竟然來不及還手。魏虎則是越攻越猛,不一會兒就貼身上來,怕是要和我近戰一搏。
不過,這場戰鬥也就在他貼近我身體的一刻,劃上了終止符!
就在他棲身貼近我身邊的一刻,我猛的抬起手,從飯店的窗戶和門外透進來無數的星光,這些星光就好像一顆顆自空中落下的明亮隕石,砸在了魏虎的身上。
“哎呦!”
魏虎一聲慘哼,被砸中之後,趴在了地上,身上露出了幾個傷口和腫塊,這些攻擊來的突然,魏虎肯定事先也沒有做好對我的情報,所以猝不及防下,被砸了個正著,在地上折騰了半天,但是腰部被星光連續擊中好幾次,根本爬不起來。
此時,我收了星光,看了魏虎一眼說道:“前輩,一把年紀了,別折騰了,通天三魔豈是你能比的?”
我說完之後,讓玉罕和木樑純子看著魏虎,自己則和黑蛋抓住嚇的不輕的胡孜,拖到了角落裡。
胡孜原本打算的很好,他的確知道一些內情,但是不能說出來,一旦說出來,可能會對茅山整個門派的清譽造成影響,然而,如今沒想到連在門派裡教導他們練習的大師傅之一,魏虎都被我輕鬆打敗,一時間胡孜那個還算精明的腦子開始驚慌起來,畢竟這裡也不是茅山,而是上海,萬一我們真的一衝動,宰了他,那他就真的虧大了,無論門派幫他報不報仇,他都是死人一個了。
所以,在我還沒怎麼逼問的時候,這個胡孜就基本上將知道的全都招了。
“我們,我們茅山原本有一個稽查組,是由內門弟子組成的,直接像長老們負責,主要是稽查一些關於普通弟子的生活情況,修煉情況,還有下山試煉是否引來禍端的稽核。盧天鵬就是我們稽查組的一員,而且是老隊員。他原本是茅山附近的人,平時也經常偷偷下山幫家裡幹活,所以也都對別人下山試煉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我和他關係比較好,會一起喝喝酒聊聊天。沒想到,在他出事前一個月,有一天他忽然慌慌張張地來找我,說他發現了一些奇怪的事情。”
我一聽胡孜這話,頓時知道,肯定有重要內情了。
“盧天鵬告訴我,他這一次審查了幾個普通弟子,還有一兩個內門弟子,發現最近有一個西方國家的邪教滲透進了中國,好幾個茅山弟子下山試煉之後都成了這個邪教的信徒。如今已經回到了茅山內部,問我該怎麼處理?是直接報告給長老們,還是我們自己內部處理?我當時聽到這些話,也很吃驚,不過還是建議盧天鵬去報告給長老們,畢竟事關重大,要是門派內有外面的邪教滲透,那可能會動搖我們茅山的根基。盧天鵬本來想當天就去稟告,結果沒想到,當天他就接到了門派內下達的一個緊急任務,要來上海抓捕一個在逃的西方黑暗生物。盧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