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綁了起來。
圍觀的百姓一眼看出這些人乃是聖教核心中的核心,教主的貼身侍衛,進兒猜出了眼前人的身份。呼啦啦跪倒在地,山呼“草民拜見教主。”
“教主?您就是大漢齊王?”華服大宛人一想到剛才調戲的這個姑娘叫齊王“父王”,登時嚇的面如死灰,“小人有罪,小人有罪。小人願給那奴人治傷,並支付賠償。求齊王饒命。”
“放心!你雖有罪,但罪不至死。去牢裡住上一個月,再把那鮮卑小兄弟的傷治好,此事便一筆勾銷。”
華服大宛人千恩萬謝,連磕響頭,“謝齊王不殺之恩,謝不殺之恩。”
華服大宛人叩首的工夫,欒奕向暗衛暗使眼色,讓暗衛將人犯押去了廷尉府。
事情鬧大,身份洩露,意味著欒奕微服私訪的計劃徹底泡湯。他趁百姓跪地拘禮的機會,辭了那名儒服青年,拉著詩萌抱著欒平悄然離開東市,在東門登上馬車,趕在眾妻妾之前先一步回府去了。
直到欒奕走了許久,東市的百姓們才從震驚中回過神來,不可置信地驚呼:“剛才那真是教主?我不會是在做夢吧?”
“千真萬確,真是教主。你們看到沒,教主一下子就把那幾個大宛壯漢放倒了。真厲害啊!”
“那是當然了。教主是誰?咱們大漢的神將,別說區區幾個毛賊。就算千軍萬馬也不是他的對手。”
“老李說的對!”
老李又道:“剛才教主說的那番話真解恨吶!”
“那句話?”
老李重複道:“就是那句說外族人到咱大漢來做生意,咱們大漢雙手歡迎。但是前提是必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