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雙目中透出憤怒的火花,揚手便向莊周打來,卻被莊周閃電般抓住,如此她雙手都在莊周掌握之中,但鍾毓秀卻並不放棄,挺胸向莊周撞來,莊周眼前頓時一片波濤洶湧,她用勁所有的手段掙扎反抗,莊周就好像處身於一片驚濤駭浪之中,只覺得身下的抵抗力越來越強,但他卻是毫不動容,面色仿如鋼雕鐵塑,充分利用全身的每一個部位化解著鍾毓秀的反抗,同時狠狠的鞭撻著這匹不馴的野馬。
兩人就這樣緊貼著搏鬥,真是香豔刺激至極,但莊周卻是絲毫不敢分心,鍾毓秀的功力,便是較之於自己,竟然也相差不過一線,全力反抗之下,的確讓人頭疼無比,如果不是他事先鎖住了她的雙手,只怕鹿死誰手尚未可知。
不過現在嘛,雖然鍾毓秀仍是抵抗激烈,但她大部分的手段都被限制,就好像落入了陷阱的野獸,瘋狂掙扎,卻又有什麼用,莊周雙手雙腳恍如鐵索一般牢牢的鎖住鍾毓秀,將她的反抗限制在一定範圍內,同時揮舞權杖,狠狠的擊打著這個膽敢挑戰自己權威的女子。
劇烈的運動下,鍾毓秀香汗淋漓,雙方肌膚大力摩擦,膚色被磨的發紅,反而更覺刺激,她一次次的奮起反抗,卻一次次的被莊周無情鎮壓,終於她垂下高傲的頭顱,放棄了無用的抵抗,卻仍是狠狠的盯著莊周,莊周冷冷一笑,低聲說道,“怎麼,不反抗了嗎,不過這還不夠呢。”
鍾毓秀目光中閃爍著強烈的憤怒,冷聲說道,“淫賊,你還要如何?”
莊周居高臨下的望著鍾毓秀,有些漫不經心的說道,“你如果再乖一點,就差不多了。”
鍾毓秀不由大恨,面色羞得發紅,“淫賊,你有什麼手段就使出來就是,要想我順從你,簡直是在做夢。”
莊周聞言不由冷冷一笑,“該叫淫賊的那個人好像是你不是我吧,剛才不知是誰一心想採了我這童子雞呢。”
鍾毓秀面色羞紅直欲滴出水來,剛才自己對莊周那麼說話,的確是讓她極為難堪,她勉強掙扎道,“可惡的騙子,你就等著被碎屍萬段吧。”
莊周臉上泛起迷人的微笑,“是嗎,我知道素衣軒高手如雲,要把我這個小人物砍成一萬塊也是絕無問題,可你會去告發我嗎?”
他又傲然而進,四周深邃的空間隨著的他的呼吸膨脹收縮,便好像這方天地和他緊密的聯絡了起來,兩者間維持著普通人不敢想象的奇異聯絡,渾然天成一般,永無休止。
鍾毓秀本待咬牙苦忍,可漸漸的她開始感受到一種異樣的刺激,快感從和莊周接觸的每一個部位瀰漫開來,全身血液沸騰,顯是已經興奮至極,這種感覺是如此的強烈,讓鍾毓秀只覺得自己好像陷入了一個情慾的漩渦,掙脫不出。
開始時鐘毓秀還有些矜持,不願迎合,但隨著快感的加劇,她的理智終於崩潰,先是低低的呻吟,而後慢慢的試探著迎合莊周的動作,終於她完全放開了心中的拘束,全身心的迎合著莊周,就好像一匹狂野的奔馬,興奮的賓士。
莊周望著這匹神情迷亂追逐快感的駿馬,心中升起淡淡的自豪,他忽地停住動作,鍾毓秀神志已近瘋狂,這時不由一陣茫然,良久才反應過來,渴求的望著莊周。
莊周嘴角溢位一絲笑意,“怎麼樣,以後會不會乖乖聽話呢?”
他的手肆無忌憚的挑逗著鍾毓秀的敏感地帶,初時鐘毓秀還有些猶豫,但很快就望著莊周的眼睛霧氣一片,媚的直欲滴出水來,俏臉通紅,喘息著說道,“我認輸就是了。”
莊周大笑一聲,躍馬挺槍殺上,鍾毓秀情慾的積累已經臻至顛峰,數十下後便低喘一聲,元陰決堤一般狂瀉而出,顯然是興奮到了極點,打在莊周的身體上,莊周也是忍耐到了極點,元精噴射而出,兩人同時癱倒在地上,喘息不已。
莊周身體一陣虛弱,卻覺一股涼氣順著分身而上,直入丹田,散入全身百脈,元力得此刺激更顯活躍,精力竟然在瞬間恢復,不由吃了一驚,當下站起身來,鍾毓秀眼神迷濛的望著她,顯是仍在高潮的餘韻中,她面頰潮紅,眼角眉梢滿是春意,分明是滿足到了極點。
莊周冷冷的看了她一眼,又望了望地上的衣物,鍾毓秀目光中一陣掙扎,終是乖乖的站起,垂著臻首替莊周將衣物穿好,莊周大手遊過她赤裸的身體,便好似君王巡視自己的領地,鍾毓秀俏臉漲的通紅,卻馴服的低著頭,並沒有不滿的表示。
莊周手一揚,四周頓時一片風清雲淡,瓊樓玉宇,躍入眼簾,瑤圃蘭草,爭奇鬥豔,暗香浮動,山色空濛,綠意流淌,又見素衣軒。
鍾毓秀不由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