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璐大怒,果然打得好算盤。這吳太太也太毒辣了些。霸佔了徐夢蘭的嫁妝,把徐夢蘭一腳踢開還不罷休,非要拿著此把柄要脅徐家,並且還是一輩子。最惡毒的是,我休了你的女兒,霸了你女兒的嫁妝,你徐家還得替我養孫子孫女。擺出一副吃定徐家的架式。
如果不如她的意,那麼徐家女就得遭受惡夢一般名聲汙衊。
最毒婦人心,這吳太太果真狠毒如斯!
徐璐也自嘆不如。
徐夫人和成氏也是驚呆了,尤其是徐夫人,她也承認自己刻薄,還狠辣,卻也從來沒有料到,還有人比她惡毒到這般地步/
徐夫人氣得臉色通紅,頭髮直豎,指著吳太太嘶聲道:“毒婦,你休得猖獗。我告訴你,想要佔我徐家的便宜,沒門。”
吳太太好整以遐地道:“國夫人,我也是秉承大家好相商的原則。若惱了我,到時候外頭傳出不好的名聲來,可怨不得我了。”
這時候,墨香進來,在徐璐耳邊說了句話來。
徐璐揮揮手,讓她退下,又對吳太太道:“既然吳太太已打定了主意,我也不好說什麼了。那這事兒就這麼辦吧。”
吳太太面有得意,語氣溫和地道,。“還是這位奶奶行事最有分寸。”
徐璐微笑著說,“時辰不早了,我也該回去了。對了,忘了告訴吳太太。凡事留一線,日後也好相見。”
吳太太語氣淡淡,“這位奶奶說得是,我記下了。”然後轉頭,對徐夫人道,“國夫人請稍候,我這便去寫放妻書。”
徐夫人失魂落魂,徐夢蘭哭得半暈不活的,成氏也是呆若木雞。徐夫人忽然看著徐璐,“峰兒媳婦,這事兒不能就這麼算了。你快去把峰兒叫來,不能讓夢蘭被吳家休棄。不然夢蘭這輩子也就完了。”
成氏也急忙道:“是呀,峰弟妹,吳家欺人太甚,打的算盤也太精了。這世上哪有這種人。”
徐璐微笑著說:“大姨母稍安匆躁,好戲馬上就要登場了。”
正說著,吳太太出來了,她已寫好了休書,就要遞給徐太太,徐璐像在說笑似的,對徐夫人道:“剛才聽了個訊息,有個叫周玉芝的人,去衙門裡自首了。說某家主人把媳婦嫁妝搬空了,這位婆家覺得這個兒媳婦已無甚用處,就想甩掉這可憐的婦人。並且還在私下裡另外新物色了一位名門閨秀。這家婆婆居然想出了個惡毒的主意來,居然故意設計兒媳婦與外男有染,想趁機逼死兒媳婦,好給新夫人讓位。周玉芝於心不忍,那位少奶奶賢惠溫柔,對下人也好,她心裡煎熬不過,只好去官府自首了。”
她看到吳太太臉皮一抖,微微一笑,慢條斯理地道,“劉大人大驚失色,這迫害舊婦給新婦讓位,可比停妻再娶還要嚴重多了。再加上故意毀壞女子名節,這可是大罪的。所以不敢怠慢,再一次提審周玉芝。因我不在場,不好說得太詳細。唉呀,時辰真不早了,我該回去了。”
吳太太再也無法保持鎮定神色,手上的休書也縮了回來。
“這位奶奶……”吳太太再也坐不住了,
徐夫人卻一聲怒嚎,衝上去撕打吳太太,“原來如此,好,果真是好算計,真當我徐家沒人了,啊?我打死你這個惡毒的死老太婆,讓你逼死我女兒,讓你算計我閨女嫁妝。讓你算計我徐家。”
徐夫人盛怒之下的力道,吳太太哪吃受得住,當下被捶得眼冒金星,吳家下人趕緊上前幫忙,徐夫人帶來的人也不甘示弱,一時間,客廳裡打得鬼哭狼嚎。徐璐帶來的人只管護著徐璐,並不理會廳子裡的一團亂。
最終,還是讓一股銳氣怒火支撐的徐夫人佔了上風,把吳太太打得鬼哭狼嚎,只差有氣出進氣無了。
徐璐並不上前幫忙,而是親自扶了徐夢蘭起來,輕聲道:“表妹休要再哭了,先跟我回去吧。你放心,知府大人會替你作主的。”
這時候,一箇中年男子從外頭衝了進來,氣勢洶洶地推開徐夫人,一把抓住本來被打得出氣多進氣少的吳太太,一個巴掌哄了過去,吳太太被打得撲倒在地,打翻了八仙桌下的凳子,上頭的茶碗一股腦地滾落下來,全落到吳太太身上,吳太太說有多狼狽就有多狼狽。
眾人都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驚呆了。
這還不算完,中年人又惡狠狠上前,扯了吳太太起來,又一個巴掌甩了過去,嘴裡還吼道:“你這個毒婦,居然揹著我做出這等事。徐氏知書達理,打著燈籠都找不狀的賢惠佳婦。你還不滿足,還整出這麼個惡毒的骯髒爛事來,我,我要休了你。”重重的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