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蛋打不說,還讓皇后娘娘訓斥了一頓。王家是必沒好下場了。”
武夫人冷淡地道:“越老越糊塗,指的就是這種人。原本王士文與五娘感情也還不錯的,可也架不住王老夫人天長日久的埋汰洗耳。王士文又是男人,但凡男人,哪有不想著左擁右抱的。讓自己老孃鎮日在耳邊說妻子的壞話,加上金氏又生得田色天香,看得著吃不著,再好的感情也經不住對美色的誘惑。”
徐璐點頭,“我想,在王士文與金氏有了首尾後,方五娘大概就已想好了後路吧。”否則,以方五孃的本事,以及方家的權勢,金氏哪有機會生出孩子來的。
武夫人讚賞地看著徐璐,“我的兒,也虧得你看得明白。不錯,早在金氏與王士文有了首尾,而王老夫人又那般護著金氏時,五娘就有了與王家單過的想法。且等著吧,王家把珍珠當魚眼,有他們後悔的。”
徐璐樂呵呵地笑道:“他們現在已夠後悔了吧。”
凌峰恍然大悟地道:“怪不得,我才剛升任吏部侍郎不久,方伯父就來找上我,要給王士文包括王家親戚多加照顧。那時候我就隱隱聽到訊息,那王士文都與金氏有了著尾了,那金氏都還被抬為姨娘,幾乎與貴妾無疑。方伯父怎的還忍得住。原來打得是這個主意。”
徐璐不解,“爺在說什麼呢,我怎麼聽不明白?”
武夫人笑道:“一般人當然想不明白。不過這也是方閣老的高明之處。若要人滅亡,必先令其瘋狂。王士文那般不知好歹,方閣老就添把火,先把他捧得高高的。等五娘與王家別府單過,再行雷霆手段,爬得越高,摔得越疼。箇中滋味,也夠姓王的口味終身了。”
徐璐明白了,擊掌道:“高,實在是高呀。”
……
因為太過興奮,覺得皇后太牛氣了,尤其那句“升官發財死老婆”這句話,簡直妙不可言。等回到華馨苑後,徐璐依然沉浸在欲罷不能當中。
凌峰笑了笑,“實話告訴你吧,這句話可不是皇后娘娘說的。”
“那是誰?”
“我娘。”
徐璐傻眼,“不會吧?”婆母這麼厲害?
凌峰很是驕傲地抬高下巴,“再告訴你一件事吧,不過你可別四處說去。”
“你以為今兒個,皇后娘娘好端端的怎麼會出現在王家?”
徐璐大膽猜測,“爺的意思是,該不會是夫人……”
凌峰淡淡一笑,“母親與方大伯母那可是幾十年的老交情了。恰巧王家的所作所為又犯了母親的大忌。所以,今兒個,你前腳出門,娘後腳就進了宮。”
徐璐恍然大悟,她就說嘛,皇后怎會紆尊去王家主持公道。再是因為金太太母女拿她的身份仗勢欺人,皇后也犯不著紆尊去王家。原來是讓武夫人說動的。
“皇后之所以親自去了趟王家,一來是給母親和方大伯母臉面。二來,也是金氏母女犯了娘娘大忌。這才不得不忿然出手。”
這倒也是,金氏母女也著實不像話了,仗著與皇后是親戚,就敢明晃晃地打著皇后的旗號置宗族禮法不顧。皇后即不是武則天,又不是太平公主,如何會為了區區表妹,與規矩禮法作對?
至於金太太所謂的“皇后敢置孝道不顧,就要承受天下人恥笑”這話,這就更令人笑話。皇后堂堂一國之母,只有已升極樂的先帝后才是皇后的真正長輩。其他的,在國法面前,統統讓步。
“王家和金家,如今可就成為大笑話了。”想著金王兩家接下來的悲慘下場,徐璐就忍不住眉開眼笑。因為一直處於精神奮亢中,只顧沉浸在自己的思維裡,等她發現不對勁時,衣裳也讓男人脫得七七八八。一線冰涼的物體在身上游走,不由拍開胸前的狼爪,並捏著那條使壞的尾巴,橫了他一眼,“幹嘛?大冷天的,你不怕冷,我還怕呢?”
雖然外頭冰天雪地,但屋子裡地龍燒得足,凌峰也不至於非得變身回去才能睡得著。一晃已有好久沒見過他的尾巴了。徐璐都差點忘了他的另一身份了。
凌峰可憐巴巴地道:“你那個應該快來了吧。”
徐璐想了想,搖了搖頭,“不清楚,我很少計這個的。”然後白了他一眼,取笑道,“你個色胚,人家的小日子,你一個大男人記得比我還要清楚,也不害臊。”
凌峰振振有辭,“你個沒良心的,我這不是關心你麼?難道我關心你還有錯了?”
徐璐斜他一眼,鄙夷道:“我看關心我是假,關心你那玩意才是真吧。”雪白的小胖手緩緩伸到他的腰腹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