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剎那,芳心大動,只感到,劉遠在自己眼中,無比的高大,高大得,頂天立地!
“不好,校尉大人被人打暈了。”
“找死,竟敢當眾行兇?”
“快,別讓他跑了”
“殺了他”
“唰唰唰”一個個士兵把腰佩的橫刀抽出來,作勢就要往前衝,一時間書齋內刀光劍影,這些士兵差點嚇尿了,這麼多人。竟然一個乳臭未乾的傢伙得手,要知道,雍州長史是他的長史,這位校尉大人官職不大,背景卻大得嚇人,要是他出了事,這裡所有人,都脫不了干係。
劉遠的反應更快,一下子抽出長孫勝文腰間的佩劍,把劍架在他的脖子上。大聲吼道:“退後,誰再敢走前一步,我馬上把他殺了。”
一眾士兵投鼠忌器,連忙退後,一個伍長打扮地人連忙說道:“別。別,不要傷人。你知他是誰嗎?”
“他剛才不是說了嗎?雍州長史的兒子。有一個做國公的好伯父,和皇后娘娘還是姻親呢。”劉遠冷笑道。
“知道就好,快點把劍放下,或許我可以替你求情,饒你個不死。”那伍長連忙許諾道。
一個小小伍長,還真是大言不慚。出了這樣的事,也算是一種失職,估計自身都難保了,還在開空頭支票。
劉遠懶得理他。把那劍放得更近一些,沉聲地說:“把兩個女的放了。”
“不行,你把長孫校尉放了,我馬上放了她們兩個,要不然,我把她們的臉劃花。”伍長知道,眼前這個人費這麼大勁,也就是想求這兩個女子的,可不能放了,為了威脅劉遠,還把那橫刀放在杜三孃的臉上,作勢要劃。
劉遠一巴得重刮在長孫勝文的臉上,一下子就把他給打醒了。
“啊,你。。。。。。好漢,饒命,你要什麼都行,剛才是我錯,是我錯,你要什麼,我都給你,我爹是雍州長史。”剛才那一下板磚,雖說力量很大,但是因為天氣寒冷,長孫勝文戴了一頂厚厚的狼皮帽子,雖說傷得不輕,但是還不至於喪命,給劉遠扇了一巴,很快就醒了,剛想發飈,猛地看到前面那把寒光閃閃的利刀,再感覺到脖子間的冰涼,只感到全身冰冷,差點魂都飛了。
紈絝子弟對自己的性命都是很愛惜的,劉遠還沒威脅,馬上就認慫了。
劉遠冷冷地說:“讓你的人,把我的兩個朋友放了。”
“是,是,是,放了,放了。”長孫勝文連忙應著,然後衝著那一群手下吼道:“聽到沒有,放人,快放人,你們想我死嗎?我死了,你們全部都得陪葬!”
“是,是,校尉大人”那伍長聞言,一咬牙,對那幾個手下一揮手:“放人。”
有了長官的命令,那幾個士兵馬上鬆了手。
“師兄”
“劉遠”
小娘和杜三娘一得脫,馬上跌跌撞撞地跑到劉遠的身後,又驚又怕之下,都有點泣不成聲了。
“你們沒事吧?”劉遠擔心的問道。
“師。。。兄,我,我沒事”
“劉遠,我也沒事。”
劉遠暗叫一聲好運,真是太幸運了,如果沒有崔夢瑤的囑咐,自己這個時候不是在家裡弄著長孫皇后那件首飾就是在金玉世家的密室裡指導那些細作,就是要購買貓眼石,剛巧才能碰上,就是來晚一刻鐘,估計後果都不堪設想了。
“兄弟,人我給你放了,可以放了我吧?”長孫勝文討好地說:“誤會,都是誤會,把我放了,此事就算揭過了,既往不究。”
嘴上說得好,心裡己經發狠,脫身後,不把劉遠這幾個整得生不如死,自己就誓不罷休。
劉遠不理他,左看右看,好奇地問道:“就你們二個?小蝶呢?”
“剛才還在這裡的,人呢?”杜三娘這才想起自己的貼身婢女不見了,連忙吃驚地四處張望。
“小姐,少爺,我在這裡呢?”小蝶從一張案几的下面爬出來,飛快地跑到杜三孃的身邊,原來剛才混亂中,她捱了一下,跌倒在地,趁機滾到案几的低下藏了起來,也沒人注意她,現在聽到沒事,忙跑了出來。
這小妞,倒是挺精明。
劉遠鬆了一口氣,起碼三個都安全沒事,要是出事了,這年就不過好了,也不知是不是流年不利,今年都是二十七了,明天就是過小年,還弄了這麼一出,還真不想自己過一個好年是不?
“你的人都放了,現在可以放人了吧?”士兵中的伍長連忙叫道。
長孫勝文被劫持著,自己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