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質就弱,她的師父才教她使用鞭子這樣的輕巧兵器,從沒有太過分用力,更何況她身上的傷口還沒有完全癒合,所以這一用力,內臟受傷。玉奴和鬱離大喊一聲撲過去抱住她,劉紫絮有氣無力的說道:“這個臭男人,我就想一鞭子打死他。”
麻六不明就裡,錯把劉紫絮的好心當惡意,破口大罵,“你真是臭女人,也就簡旭這樣的傻子才會喜歡你。”
簡旭看見劉紫絮噴血,就想過去,忽然又停下,大男人的高傲讓他怯步,但見劉紫絮忽然眼一閉昏迷過去,他再也忍不住,衝過去,抱起劉紫絮喚著她的名字,劉紫絮突然睜開眼睛,手裡多了一把匕首,猛地刺向簡旭,簡旭身子一顫,眉頭擰起,然後微微笑道:“紫絮,你疼不疼?”然後就閉上了眼睛。
張春潮看見劉紫絮得手,就想過來再補一刀,被劉紫絮攔住,“他已經死了,好像有人來了,我們快走。”
張春潮一聽,好像是有聲音,去探探簡旭的鼻息,果然沒有了呼吸,急忙扶著劉紫絮跑下山去。
那些山賊看了整個過程,都懵了,不知誰喊了一聲:“殺人了,快跑啊”呼啦啦都逃竄而去。
麻六在那裡喊的聲嘶力竭,“簡旭,簡旭,你不能死,你這個混蛋你不能死。”他身上還被綁著,拖不動樹冠,和倒在地上的簡旭遙遙相對,哭的直用腦袋撞地。
這時,過來一個人,走到簡旭身邊,俯下身去看看,確定已經沒有呼吸。
麻六看看,“高馳,是你,都是為了你的兒子,我們才來這裡的,你為何早不來,皇上死了。”
高馳冷冷一笑,“皇上死了好啊,我就是來殺他的,現在,我要割下他的腦袋,來換回我的兒子。”
麻六氣的大罵,“高馳,你個假太監,你個王八羔子,簡旭要不是為了救你兒子,也不會來到這裡,也就不會出事,你還要割下他的腦袋,你敢,你要是割下他的腦袋,他做了鬼都不會放過你。”
“哈哈哈”一陣笑聲響起,欻欻的腳步聲過來,麻六抬眼一看,是刁球和他的那些侍衛,麻六是飢不擇食也好,有病亂投醫也好,反正那意思就是不管是誰,求救就是,“刁虞侯,快救皇上,高馳要割皇上的腦袋。”
刁球看看簡旭,踢了一下,簡旭一動不動,他咯咯的奸笑,“是嗎,這麼快就死了,這可是我沒料到的,高馳,這皇上也不是你殺的,你說我應該不應該把你兒子還給你。”
麻六這才看向刁球的身後,在一個侍衛的手裡,牽著高皓。原來是刁球把高皓劫走的。
事情的始末,有必要交代一下,刁球為何要劫走高馳的兒子?他的目的是逼高馳殺簡旭,就是皇上。因為高馳是李太后的人,李太后是新皇的母后,高馳就有很多機會能接近新皇上,能得手最好,國無君主,他立即傳信給契丹太后,就會大舉進攻。若是不得手,他要讓大乾的朝廷亂,越亂越好。最近看這新皇,把各種朝事處理的很是到位,刁球不滿意,他要製造混亂,水渾好摸魚。高馳的女人也是他殺的,又故意不掩藏,目的是為了引起官府的注意,刁球早知道這裡有個“黃巾軍”,用高馳老婆的死,把官兵引來圍剿山賊,至於誰贏誰輸,他不關心,他要的還是亂。他自己感覺,這新皇對他的身份怕是已經察覺,那封寫給契丹太后的信不翼而飛,落入誰手不知道,但不能保證不在這新皇手中,至於新皇為何不揭破他的底細,並殺他,刁球不知道,老皇上把他當做殺人的工具,新皇或者是另有所圖。但他還是擔心,所以只有朝廷亂了,新皇忙的焦頭爛額,才沒有時間來顧及他。
現在新皇居然死了,這讓他開心的有些忘乎所以,該著我四王子成功,無論大乾還是契丹,都是我的囊中之物。
高皓喊了聲:“爹爹”
高馳的心一震,看了看兒子,然後走到刁球面前,道:“我就是來殺這個狗皇帝的,誰知他已經死了,這不該怪我,請虞侯你放過我兒子,高某感激不盡,並且,新皇已死,朝廷就是太后說了算,我會讓太后加封與你。”
刁球道:“你和李太后的姦情我沒興趣,也不需要什麼加封,我倒是怕你回去會告訴很多人,是我要你殺皇上的,這對我,很危險,所以,不僅你兒子不能放,連你也得死。”說著一爪扣向高馳,高馳往後一躺,躲開,身體在地上像蛇似的快速遊行到刁球腳下,煉月刀呼哧就砍了過去。刁球一個飛躍,腳剛落地,高馳的煉月刀已從手中飛出,一刀刺眼的白光射向刁球。刁球再躲開,煉月刀還沒落地,高馳已經飛過去接住。
若在平時,這兩個人應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