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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4部分

有面板,再加上本身木頭上被洞了一層堅冰,因此十分滑溜,按理說,這女屍應該不可能停留在木塔上面的,除非是因為屍身與木塔凍在了一起。

女屍面容雖然可怕,但比這更可怕的,我也見過不少,便耐著心觀察女屍與木塔結合的部位,奇怪的是,女屍並沒有被凍起來。

我覺得有些奇怪,看這女屍的造型,在這裡起碼也放了幾百年,早該跟木塔凍為一體了,但現在卻並不是如此?

這是怎麼回事?

難道女屍經常移動,所以才沒有被凍住?

我腦海裡剛一閃過這個念頭,便覺得渾身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心裡不禁罵了自己一頓:吳邪啊吳邪,你***又不是第一次下鬥,難道不知道在鬥裡最忌諱瞎想嗎?

我強制將這個念頭壓下去,耳邊卻又冒起了熱哈曼的話,他說……燃指妖塔上的人,都是活的。

我不確定這是不是一座燃指妖塔,也不清楚這裡為什麼會冒出一具女屍,但極其相似的景象結合在一起,就由不得人不瞎想了。

於是,我覺得不去管這具女屍,準備繼續往下,看一看會不會有什麼發現。我這次入山,不為倒鬥,只是為了尋找悶油瓶留下的線索。

如果悶油瓶真的來過這裡,那麼就證明這下面,肯定有一些他所需要的資訊,我或許可以根據這些資訊,瞭解悶油瓶接下來要去哪裡,甚至,或許可以瞭解到悶油瓶的過去,不是這四十年來的記憶,而是更久遠的過去。

他是個活生生的人,雖然有時候不像人,但他絕對不是從石頭縫裡蹦出來的,他總該有父母、總該有家鄉、總該有童年,這一切的一切,連悶油瓶自己都忘了,而這個地方,或許會留下一些線索。

悶油瓶說過,要找到終極,就要找回他失去的記憶。

我想到這一點,便準備繼續往下,誰知我一轉頭,恰巧就和女屍的臉來了個對面,不知是不是我的錯覺,我覺得女屍的眼珠子似乎動了一下。

這個感覺讓我心裡很不舒服,立刻加快了移動速度,但才下了兩三米左右,我的繩子就到盡頭了。

這次我們一共準備了兩道繩索,第一道還懸掛在山崖上,是我們回去時需要用到的,第二根就是我手裡這一條,略短,只有二十米,現下已經到底了,然後木塔還是沒有到頭。

我忍不住暗暗驚心,看來,這座木塔的高度,遠在二十米以上。

在遙遠的古代,這些木頭是怎麼被運進山裡的?又是在怎麼樣艱苦的條件下,修建出這樣一座高塔?

我不確定這個塔下面,是不是一個鬥,但看到那具女屍後我便覺得,即使不是鬥,也絕對不是什麼善茬。就在繩索的盡頭,我看到了第二具屍體。

同樣是一具女屍,一樣是被放置在木塔間的空隙裡,身上的衣服覆蓋著一層薄薄的冰渣,面容僵硬青紫,除了姿勢以外,和上面那具女屍幾乎沒有區別。

我忍不住看了眼這具女屍和木塔交接的位置,果不其然,雖然女屍安安穩穩的停在木塔上,但卻並沒有和木塔凍結在一起,彷彿經常在移動一樣。

這個想法不受控制的又一次冒出腦海,我覺得舌頭有些發乾,長期下鬥以來的直覺告訴我,這種情況背後,肯定隱藏著什麼不好的事情。

下意識的,我拿出手電筒,抬頭去看之前上方那具女屍,然後手電筒打過去,木塔上卻空無一物。

我怔了一下,只覺得背上的寒毛霎時間就豎立起來了。

難道……難道是我記錯位置了?

我忍不住這樣猜測,於是便移動手電筒,從不同的角度向上方的木塔照去,這時,我果然看見了之前那具女屍。

原本是向上的女屍,此刻,姿勢已經變成了往下爬。

死一般的寂靜。

我覺得自己的呼吸聲都粗重了,在寂靜的冰窟裡,顯得格外的清晰,緊接著,我的第一反應是,這裡有問題,而且有很大的問題!

我應該先上去,再從長計議。

雖然我很想看看木塔底部有什麼東西,但心急吃不了熱豆腐的道理我還是懂,眼前的情況來看,這些女屍,明顯是有問題的。

一邊想,我立刻將手電筒含進嘴裡,空出一隻手將槍拔了出來,以防萬一。就在我拔槍的一瞬間,木塔上方的女屍,突然滑了下來!

她消瘦的身體,如同一條滑溜溜的魚,順著木塔間的空隙,在被凍出了一層冰的木塔裡滑行,僅僅片刻,就砰的滑到我面前,由於被我面前的女屍阻擋,因此女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