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咱們師祖頭上。可是,這跟拂塵有什麼關係?”承心哥推了推眼鏡,他畢竟不知道我們戰鬥的細節。
“因為你是不知道一個細節,那個時候,我們在秘洞裡遇見了吳立宇,我在那個時候動用了中茅之術和吳立宇一戰,也就是在那一次的戰鬥中,我師父拋給了我一件兒東西,當做是武器用,你猜是什麼?”我的眉頭皺的更緊了。
承心哥不傻,先是呆了一下,接著一下子就反應過來了,他用不肯定和充滿疑惑的聲音說到:“你的意思是,難道是那一柄拂塵?”
“是的,就是那一柄拂塵,拂塵中有特殊的金屬鏈,金屬鏈上刻有特殊的陣法和符籙,按照師父的說法,那柄拂塵是極其厲害的,打人,打鬼,打殭屍,打妖物。。。他奉若珍寶,在我很小的時候,師父還小心翼翼的拿出拂塵給我炫耀過,說這世間還有什麼東西能稱為‘法寶’的話,這拂塵就是。”我回憶起了當年,那是越想越疑惑。
承心哥聽後也默默不語,這時間上的時間差,是做不得假的,就像偵破一件案子,最先確定的,也是異常重要的證據,就是不在場證明。
如果說,一兩個小時,有聰明的犯人能利用這時間差,一年多的時間差要怎麼解釋?
沉思了半天我開口了,說到:“這件事情,說到底只能有兩個解釋,第一個解釋是師父故意把時間說成是那三年。第二個解釋就是拂塵不止一柄,師父給我留下了一柄,然後自己手上還有一柄。”
承心哥接著說到:“師叔已經離開,你覺得在往事上打這種時間差的意義在哪裡?如果是第二個可能,我們就假定拂塵有幾柄吧,那也不現實。”
“對的,是不現實,如果有幾柄,師父不會說那樣的話,如果這時間還有什麼東西能稱為‘法寶’,那就是這拂塵,只有獨一無二,才能配上這樣的話,這是一個人們說話習慣的問題,而且我那時候那麼小,師父也只是無意的‘炫耀’,應該不存在什麼‘伏筆’,這樣說來,就只有一個可能!”我認真的說到。
“對,那就是給你留的是真,他拿在手上的是假,就是說那是他根據真的拂塵仿製出來的法器!可是,承一啊,你覺得有這必要嗎?我從來不覺得我們老李一脈缺少法器。”承心哥皺眉說到。
“嗯,這就是事情的關鍵,師父為什麼要這麼做!”我也開口了。
說到這裡,我們面面相覷,然後同時說了一句:“回去!”
是的,只有回去,把那拂塵拿出來研究一下,才能確定事情到底有什麼蹊蹺,可憐我,這一年沉溺在悲傷中,這麼關鍵的問題,竟然在一年後我才想起。
而在回去的路上,我和承心哥又發現了一件蹊蹺的事情,那就是師父他們既然去過東北老林子,為什麼不收取妖魂?畢竟崑崙之路,一路險惡,有妖魂不是更好?
可這件事情,又隱隱是有兩個可能完全可以成立的。
第一,是老一輩想把妖魂留給我們。
第二,是他們既然是透過契機進入龍墓的,說不定根本不知道妖魂之事。
總之,師父他們那一輩的事情,不想還好,一想就覺得迷霧重重,中間還夾雜了一個身份背景不俗的江一,還扯到了師祖的朋友(姑且這麼算吧)珍妮姐,我發現所謂的解謎還不如不解,越解越是迷霧重重。
小城不大,很快我和承心哥就回到了家裡,沁淮懶洋洋的窩在沙發裡看書,如月則在收拾房間,難為她一個嬌生慣養的女強人洗洗刷刷,看得我倒有些不好意思。
可是,因為心中有事,我們也沒多說什麼,而是直接就衝到我的屋子裡,從我的行李中拿出了那一柄拂塵,這種‘神經兮兮’的行為惹得沁淮莫名其妙的問了一句:“承心哥,承一,你倆搞啥啊?房間沒失火啊,我檢查了的。”
承心哥悶聲回了一句:“得,你就扯淡吧。”然後和我一起觀察起我手中這柄拂塵來。
因為含有特殊的金屬鏈,拂塵入手很沉,我很懊惱的在回憶,這柄拂塵入手,和在黑煙苗寨裡那一柄拂塵入手是有什麼不同,而懊惱,就代表我實在對比不出來。
一是因為時間久遠,二是因為那拂塵說起來,我也就接觸過一次,還是在中茅之術的情況下,我是怎麼對比的出來?只是模糊的記得,當時在中茅之術的情況下,師祖摸著手柄彷彿是說了一句:“真是熟悉吶。”
這時,沁淮和如月也圍過來看熱鬧了,恰好我想起了這一點兒,也就說了,承心哥說到:“師祖應該不會判斷錯誤吧?莫非你手上這柄是假的?師叔給你留給